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方程？孙鸿有些发懵。
众教授咄咄逼人的目光不由得他多想，他的大脑急速运转，忽然灵光一现，悟到是方子骞误以为他又要帮忙解方程了。
他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之前那些方程就是咳咳...最后一批了...”
“我的一个学生做了个有关软着陆问题中非凸问题转化凸问题的证明，我拿不准想要让各位教授们帮忙看一下。”
说着，他挥了挥手中的草稿纸。
方子骞看着孙鸿激动的表情有些无语。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抽了，连这都信，而且学生写的证明过程他竟然看不出问题！
这令方子骞更加忧虑所里非数学专业教授的数学能力了。
没有拒绝孙鸿的请求，他一把接过草稿纸耐心看了下去。
此时的方子骞只想着赶紧挑出这不知道是哪个学生写的证明中的错误，好好给孙鸿上一课。
然而这一看，竟是花了足足十分钟。
孙鸿在一旁倒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一脸期待地候在一旁。
“嗯？”，方子骞从前到后把证明看了一整遍，竟然发现这个证明没有问题。
而且整个证明的过程思路清晰流畅，还透着一股灵气。
仅仅只是看了一遍，就令他思路大开。
“通过确保Hamion函数在松弛可行控制集的投影的极点处最大化来建立无损凸化，从而证明这个集合包含在原始非凸可行控制集中吗？”，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激动之情。
如果沿着这个思路继续向外延拓，似乎能发展出一整套理论来。就像草稿里的作者所写的那样，无损凸化，这个名字太贴切了！
“你们也看看这个证明吧。”，方子骞压抑着情绪，把草稿递给了研讨室内的众教授，转身对孙鸿道：“这个证明我看过了，的确没有问题。孙教授这究竟是你哪个学生写的，可以让我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