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玄昶抬手随意摆了摆,几个侍奴立刻将不远处的沙发搬到他身後,服侍他坐下。撑伞的的侍奴随後而来。一个侍奴跪行至他右边,双手奉着冰凉的运动饮料,放到他触手可及之处。澈澜则躬身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轩辕玄昶向後靠去,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知道侍奴是干甚麽的吗。」说着羞辱地用杆头拍了拍齐肃瑢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球杆拍在脸上,齐肃瑢将屈辱感压下,恭敬地回道:「知道,服从主上的一切命令,伺候主上的一切需要,供主上赏玩。」
轩辕玄昶伸脚踢了踢齐肃瑢的腰,轻慢地道:「那还不脱光了?」
对轩辕玄昶来说,侍奴身上的衣服就是用来脱的,穿得越高贵,脱的时候越有情趣。
「是。」齐肃瑢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羞得脸上一红。他颤着手解开腰带上的绳结,绳结一解,双手一掰,华贵的衣服便飘然而下。
「这身材果与照片中一样。」
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齐肃瑢的锁骨下有一处指头般大的疤痕,用球杆点了一点:「怎麽弄的?」
齐肃瑢心下一惊:「回主上,是子弹伤,在战场上被敌人打中了。」说着偷偷瞧了瞧轩辕玄昶的神色,生怕他不喜欢这疤痕,自己再无侍奉的机会。
齐肃瑢虽是个坐阵後方运筹帷幄的参谋,有时候为了掌握军情,也会到前线去,总会受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其他疤痕他都已想方设法去掉,唯独是这子弹伤口太深,疤痕难以退去。
齐肃瑢看见轩辕玄昶神情淡漠,以为他不满,慌忙道:「污了主上的眼,肃瑢该死。」
「无妨,便在此处纹上奴印,」轩辕玄昶薄唇轻勾:「想必也是别有韵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奴印」二字,齐肃瑢不禁喜出望外:「谢主上赐印!」
「别高兴太早,得先验验货。」轩辕玄昶用球杆扫了扫齐肃瑢脸颊。
齐肃瑢紧张地道:「是,请主上检阅。」说罢按着规矩分开双腿,将双手放到腰後,彷佛真的只是一件任人检验的货物。
当年派人去敌阵偷布防图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紧张过。
轩辕玄昶将球杆垂至齐肃瑢胸膛,戳了几戳:「这是奶还是胸肌,挺大的。」
「回主上,是胸肌。」齐肃瑢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身体,羞耻得无地自容。冰凉的球杆戳在身上,痒得他禁不住微微颤抖,但他却连挣扎一下、皱一下眉头也不敢,一动不动任由轩辕玄昶用球杆戳弄他的身体。
轩辕玄昶抬起左脚踩上他右胸,使劲蹍了蹍,轻慢地笑了笑:「踩着挺结实,果真是胸肌。」
「嗯!」乳头被粗硬的鞋底蹂躏,齐肃瑢只觉得又痛又酥,身下的雌穴竟有一股暖意,开始湿润起来,男根也有苏醒的迹象。
「不是说双性人都有奶吗?」轩辕玄昶用鞋底蹭弄着齐肃瑢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有的,小时候做手术割掉了。」这是齐肃瑢过往的伤痛,但他却不敢表露任何情绪,只温顺地回话。
「嗯,割得好。怎麽不把贱逼也割了。」有女穴也就罢了,轩辕玄昶接受不了有奶的男人。连乳房也有,那与操女人有何分别。
齐肃瑢闻言不禁气血翻涌。他那时只有十岁,术前怕得每天都在哭,术後疼得生不如死,却连父母的一面也见不到。他不明白他的父皇母后为何如此狠心,为甚麽只是比别人多长了一双乳房,便要受那些痛苦。
但给他一万个胆子,齐肃瑢也不敢向眼前这个男人发泄情绪。
他知道自己不配。
万一惹怒了轩辕玄昶,更是灭顶之灾。
无论轩辕玄昶如何羞辱,他也只能受着,无论内心有多痛苦,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回话,不能表露一丝不满。
「本来也是要割的,但医生说肃瑢有完整的卵巢和子宫,不建议摘除。」齐肃瑢紧握着腰後的拳头,勉力控制着声音和颤抖的肩头,垂下头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哦?那是不是可以生孩子。」轩辕玄昶放下了齐肃瑢乳尖上的脚,斜靠着用手支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可以的。」诞下轩辕家的後代,父凭子贵,这是齐肃瑢的终极目标。可是现在只是想当个玩物,也已经要披荆斩棘,这希望实在渺茫得他不敢奢想。
果然,只听得轩辕玄昶冷笑道:「别妄想用贱逼给爷生孩子,我只操男人。你这贱逼,勉强只配当爷的玩具。」说着握住球杆沿着齐肃瑢腹沟划下,轻轻扫过男嫩,探到花穴口,狠狠一捅,将杆头捅到两瓣之间。
「嗯!……」
齐肃瑢下身一阵疼痛,禁不住呼喘呻吟。冰冷的异物不断刺激着敏感点,不一会单纯的疼痛便转化成异样的快感。高尔夫球杆的杆头扁薄,一端压在阴蒂上碾磨,磨得阴蒂红肿如豆,另一头陷在女穴之中挤压,压得淫水直流,流得整个杆头都湿漉漉。
齐肃瑢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这花穴连他自己也没有弄过,现在却要被一枝冰冷无情的球杆玩弄。但他不敢不回话,只能勉力收敛着神色,压抑着羞耻的呻吟声,温顺地说着自轻自贱的话:「是……肃瑢的贱逼……只配……嗯……当主上的玩具。」
「怎麽板着一张脸,不喜欢麽?」轩辕玄昶看得出他的勉强,手上又加了力,陷入穴中的杆头一会往左刮,一会往右刮,一会向前挤,一会往後压,不断蹂躏着花穴,疯狂的快感弄得齐肃瑢双腿发颤,酥软得快要跪不稳,电流不住在下腹流蹿,贱根也硬挺起来,漏出白浊。他全身都在紧绷着,让本就肌理分明的身体,更加凹凸有致。
「嗯唔!……哈……」齐肃瑢听得出轩辕玄昶语气不满,脸色白了一白,连声音也有点颤抖起来:「主上息怒。肃瑢……嗯……喜欢。」说着身下的花穴不断喷薄出蜜汁,有些飞溅到白晳大腿上,有些飞溅到泥土里。
「那怎麽不笑。」轩辕玄昶居高临下地质问。
「肃瑢……肃瑢不大会笑。请主上……明鉴。」齐肃瑢连忙解释,勉力松了松因痛而皱着的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喜欢奴隶笑,给我笑。」轩辕玄昶慢条斯理地命令。
「是……」齐肃瑢勉强勾着嘴角,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难看。」轩辕玄昶支着头,漠然清冷地道。
「主上恕罪!」齐肃瑢覻见轩辕玄昶的神色有点兴致缺然,内心又慌了几分,急忙修正了一下笑容,希望能让轩辕玄昶满意。
勉强的笑容,当然说不上有多好看,不过轩辕玄昶要的是控制和占有,看奴隶在脚下逆来顺受,曲意逢迎,受他每一个脸色牵动,为他每一句说话劳碌。
「记住了,我让你笑你就得笑,让你哭,」轩辕玄昶用球杆使劲狠捅花穴,看着肃瑢谨痛得蹙眉颤身呻吟,泪水盈眶,才居高临下轻慢地道:「你就得哭。」
淫水狂洪缺堤似的喷出花穴,弄得球杆也滴着水,连泥土也吸收不及这些滋润的蜜汁。
肃瑢谨下身被球杆玩弄得一片狼藉,生理泪水直流,却不敢不笑,只好挤着一副不知是笑是哭的脸,驯顺地道:「是,谢主上教导,肃瑢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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