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二十二、不得掩袖工谗,谢主上教责。」
竹板一下接一下抽在屁股上,将两边雪臀抽得红肿如桃。膝盖硊在冰凉的的白玉地砖上,渐感钝痛。屁股与膝盖的痛感层层叠加,齐肃瑢额上已尽是冷汗,却怕在这万不能出错的场合失仪,眉头也不敢皱一下,一口气也不敢喘,只能十个指骨紧抓地上玉砖颤抖,眼睛注视着轩辕玄昶脚上的皮鞋以维持专注力。
轩辕玄昶垂眼看去,只见齐肃瑢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柔美的脸庞露出坚忍的神色。他颇满意这卑顺隐忍的姿态,淡漠的星眸中,几不可觉地闪过一丝轻蔑的赞许。
「四十、不得结党营私,谢主上教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四十板除了打齐肃瑢的後臀,将规矩一板一板打在他心里,也是要打在所有观礼家奴的心里,让他们循规蹈矩,不敢有违。
四十板下来,齐肃瑢声音已是有些嘶哑,双腿也不由自主在轻颤,但仪式还没有完结,他半分也不敢妄动,仍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
执鞭侍奴跪爬退下後,只听得澈澜道:「赐玉势。」
一个侍奴俯身跪行过来,双手高捧一个紫色丝绒垫子,上面放着一个和田红玉势。
玉势完全按照轩辕玄昶的圣根雕琢,连每一条青筋也绝无二致,栩栩如生。
和田红玉极其珍稀,所造的玉势只有家主近侍能配戴,是身份的象徵,代表侍奴有伺候家主圣根的资格。
齐肃瑢以後的每一天,除了睡觉和侍寝之外,都要戴着这个玉势,无时无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无时无刻锻链後穴,以备轩辕玄昶赏玩。
侍奴将玉势按在齐肃瑢股间,缓缓钻入,直至整根没入後穴。轩辕玄昶圣根粗长雄伟,齐肃瑢要极力放松菊穴,才勉强能容纳整根玉势,不禁感念南渊连日来的指导,让他不致在这重大日子主前失仪。
赐过玉势,澈澜便道:「赐奴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侍奴跪行过来,一个跪在轩辕玄昶右边,双掌平放,将一柄铜模高举至他手边,另一个端着一盘炭火跪在他右前方。
在齐肃瑢锁骨附近的子弹疤痕上,早已纹上了一朵明艳绚丽的牡丹花。那是轩辕家的家徽,代表齐肃瑢正式成为轩辕家的内宅家奴。现在要烙上的,是一个「玄」字,代表他正式成为轩辕玄昶的私有物品。
奴印用火烙上,寓意侍奴卑下如贱畜犬马,此生只能跪在主人胯下脚下,供主人赏玩驱策、踩踏作贱,并通过强烈的痛感,将此事烙在心中,永不敢忘。
齐肃瑢跪直了身,俯首眉眼低垂,恭顺地道:
「恭请主上赐印。」
齐肃瑢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走到这一步,整颗心砰砰直跳,连声音都微颤起来,如清溪涌动之声,很是温顺悦耳。
轩辕玄昶取过铜模,悠悠握柄伸进炭炉中,将铜模烤得火红。他轻轻抬起烙红了的铜模看了看,眼底闪过一丝嗜虐的笑意,慢条斯理伸到齐肃瑢胸前,置在那明艳的牡丹花之上,缓缓按下,享受地听着那火灼皮肉的声音。
「嗞——」
齐肃瑢立时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缩。他不敢稍动,连用力呼吸也不敢,怕胸口起伏太过,会动到铜模,只极力咬紧牙关稳住身体,紧攥的拳头抖如风中落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悠然地欣赏着齐肃瑢痛苦隐忍的表情,明明奴印已深深烙在皮肉里,却仍迟迟不将铜模放下。这烙印对他来说只是虐玩脔畜的道具,他还未玩够,齐肃瑢就只得忍着,直至他尽兴为止。他赐予的痛对侍奴来说是恩宠,再痛齐肃瑢也得感恩戴德地受着。
铜模由红变黑,轩辕玄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扔回侍奴手里。
齐肃瑢这才倒抽一口凉气,恭恭敬敬地行过叩拜大礼,伏在地上嘶哑地道:
「谢主上赐印。」
烙上奴印後,他便真真正正是轩辕玄昶的近侍、脔畜、玩物,此生只能跪在轩辕玄昶脚下,侍奉他一人。换之而来的,是一个摆脱朝中困局的机会。他必需取得轩辕玄昶的信任,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让皇帝不敢对他和北境军轻举妄动。
「礼成。」
随着澈澜的宣告,数千家奴一起「砰」的将头碰在地上,齐声道:
「恭喜主上,喜纳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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