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几口气,渐渐清醒,发现额上背上尽是冷汗,逼穴在不自控收缩蠕动,内裤湿腻得难受,贱根胀硬不已,被束环勒得剧痛。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是北境的战神,受帝国百姓景仰,受北境士兵敬畏,受敌国将领忌惮,受北夷士兵畏惧,可进了轩辕府只数月,就成了终日发情的脔畜,每天候着另一个男人的宠幸,战战兢兢不敢犯错,惶惶不可终日。
但纵然如此,日子总是要过的。
此时天色已亮,他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六时半。主上的起床时间是七时半,轩辕家规定,无论侍奴是否需要值日晨侍,每天都必须六时半起床,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备主上想要使用时,随传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到浴室洗净了下身黏腻,又用冷水冲了良久,分身才软了下去,然後又按规矩洗潄净穴,才唤来侍墨与侍砚服侍他梳头更衣。
他在镜前详端起自己的仪容,暗自庆幸脸上没有多了皱纹,身材也没有走样。
侍砚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状浅笑道:「殿下今天也是英姿卓绝,俊美非凡。」
侍墨闻言立即附和:「姐姐说得是,殿下这头秀发又亮又滑,梳子一放手就滑下去,可真是羡煞我们姐妹二人。今天殿下是想把头发绑起,还是放下来?」
「放下来吧。」
主上喜欢柔顺的侍奴。他昨天看书时读到,把头发放下来,看上去会柔顺一些。
想到此处,齐肃瑢又惴惴不安起来。
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主上吗。
再见不到主上,他怕自己真的会疯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想着,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侍墨,去把《家奴守则》拿来。」
侍墨福了福身,含笑应「是」,便往书柜走去,将那又厚又重的《家奴守则》取出,走回齐肃瑢身边双手奉上。
齐肃瑢右手接过,翻揭到「求见家主」一项,仔细读了良久,又翻到後面「请罚」一项看了一会,心里终於有了主意。
他匆匆吃过早餐,让侍墨侍砚替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背心和领带,又检查了一下鞋面,确保没有灰尘,才出门往尊主的办公室走去。
他刚到门前,澈澜正好从里面出来。
还没等澈澜开口,齐肃瑢已双膝并拢跪了下去,垂首平静地道:「肃瑢前来请罚,请澈澜大人通传。」
澈澜也是有些吓到了,这五殿下整整一个月都待在房间里,足不出户,能犯甚麽错?他沉寂了几秒,才叹了口气:「主上外出了,晚上才回来,殿下先请回吧。」
齐肃瑢心想:「外出了正好,此处是通往家主卧室的必经之地,主上一回来,便会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坚定地道:「肃瑢犯了大错,惶恐不安,想跪在此处等候主上回来发落,还请澈澜大人允许。」
澈澜正色道:「殿下可想清楚了?主上一向赏罚分明,可不会轻易宽恕罪奴。」
齐肃瑢知道这是澈澜的劝诫,却仍不为所动:「是,肃瑢想清楚了。」
他也知道这是险招,一个不慎,便会邀宠不成反失了宠,但他除了险中求胜,实在别无他法。
澈澜看着齐肃瑢坚决的神情,暗暗叹了口气:「好吧,请问殿下犯了甚麽错?」
齐肃瑢握了握拳,强自镇定地道:「肃瑢昨夜思念主上太过,贱逼擅自流了水,《家奴守则》规定,侍奴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擅自高潮,特来自首请罚。」
事到如今,甚麽羞耻之心他也顾不得了,毫不犹豫便说出淫秽的话语。
澈澜闻言又沉寂了数秒。
不得擅自高潮这规矩乃是针对侍奴,除非个别主子另有要求,否则侍婢不在此限。轩辕玄昶的所有侍奴都要终日戴着束环,只能用他的指纹或登入电脑系统解锁,本就不能发泄。府中从未有过双性人,澈澜一时间也不知用逼穴高潮算不算犯了规矩,这便真的要请示主上,不能就这样让他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的情况特殊,无典可据,请在此地跪候主上回府,恭请圣裁。」
「是。」
齐肃瑢就这样跪了十多个小时,走廊地毯虽厚,也跪得他双腿发麻。
就在他快要跪不稳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双华贵典雅的皮鞋在眼前踏过。这双皮鞋,齐肃瑢在上鞋奴课时,在尊主的皮鞋图录上见过,那是从国外请名师定制的手工皮鞋,一双要二十几万,尊主只有出席正式场合时才会穿。
齐肃瑢的瞳孔一缩,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连忙端正了跪姿,恭顺垂首。
听着脚步声自远而近,自近而远,却甚麽也没发生,半句话也没有施舍,彷佛自己只是一团透明的空气,齐肃瑢不禁有些委屈,热气往心头一涌,泪水便不自控在眼眶打转。他用力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才勉强忍住没掉下泪来。
跟在轩辕玄昶身後的澈澜看得清楚,主上在远处便已看见五殿下跪着,却只用眼角瞥了一瞥,经过时看也没看一眼径直走过,更别提要说甚麽话。
澈澜不敢揣测上意,只静静跟在轩辕玄昶身後进了卧室,服侍尊主宽衣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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