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谁都察觉不到的高谦雅,却觉得他在对自己笑,笑得狰狞。
高谦雅突然毛骨悚然。
都晟昊似未有所觉,搁在了随身行李在篮子里。
想偷偷去瞄那男人手上的机票,但他身上散发着的腐朽气味,令人嫌恶,高谦雅刹住了脚步,急急将刚提好随身行李的都晟昊拽到自己身边来,只盼那男人不要和自己搭同一架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世事总违人所愿。
高谦雅看到了那个一身黑的男人提着公事包走在自己前头。
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不慎撞到都晟昊的手臂,惹他回头一望。
这一瞬间,他清晰看见了高谦雅瞪圆的双眼里流泻出的惧意。
要问他怎么了,却看到了舱门外一堆等着上机的人,于是他牵起了高谦雅微微发颤的手,拉过他贴着自己走。
上机时,恰好同坐一排的乘客未至,都晟昊便让高谦压坐了靠窗位,而自己坐在中间把他俩隔开。
费尽脑汁思索千百种借口,以防不让对方怀疑,可对方在到了面前时仅报以淡然的笑,然后坐在了旁边。
作为偷渡魂与负责偷渡的帮凶都悄悄地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都晟昊悄声问他,可他只侧着头,紧盯着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包放到了座位下后,都晟昊扶着他后脑勺,在他颊边落下轻轻一吻,蜻蜓点水一般,来不及感受到什么就消失了。
如此怎么能够?便又亲了另一侧,停得久了些,才算感觉到了唇下的柔软。
“别怕,我在这里。”话语说得细柔,不敢稍大一分。
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的人,眸子里漾着唯有自己可见的柔情。
高谦雅紧缩的瞳孔终于恢复了原状,印着对方倒映着浩瀚星海的眸子。
“抱歉,我没事了。”浅淡的粉在他的脸颊上晕开,增了这白玉砌的肌肤三分色,不若熟透的苹果红得发艳,却更诱人采摘。
长途飞机太无聊,想到了先前看的,就顺势问了起来好解闷。
“你看吗?”高谦雅小声地与他耳语。都晟昊容举斯文性温和,给人的印象应当是饱读诗书的绅士,那类书籍,怎么想都和他搭不上边。
“前女友说,我看的书太烦闷了,每个人的书架该有几本娱乐性质的书,否则看多了得闷出病来。”也是怕隔壁乘客发现他在自言自语,都晟昊将想说的话在手机里打出来,删删改改了好几次才算满意。
信息量太大,高谦雅一时难以消化,小嘴张张合合了好些次,始终不知道怎么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收着前女友的东西,是否表示他旧情未忘?
“这样啊……为什么分手?”高谦雅的语气低了下来,有点闷闷的。
“因为我不好玩,她这么说的。”嫌自己太无趣,不如那个男人有意思,既然性格磨合不来,倒不如趁早分了。
既然性格不合,当初他俩是怎么在一起的呢?都晟昊想了好久。
他俩在一起时,从未产生过摩擦,相处得十分融洽,都晟昊总会让她多一些,只希望能讨得她开心。
彼此很合适的错觉,大概因而衍生了。
侧头看了眼隔座的乘客,发现他已经蒙眼大睡了,就不知还能不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我……”刚说了个字,便止住了嘴。不晓得对他说这句话是否不合适,也不晓得会不会让他误会了什么。
“嗯?”都晟昊靠在椅背上轻声一哼。
因为在乎他对自己的感觉,所以高谦雅有一箩筐的顾虑。犹豫了好久,高谦雅才鼓起勇气道:“我觉得你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谁都好,鲜少发脾气,即便对方有错,他也会为当时说了太直接的话而觉得抱歉。
真正生气了,也仅是抬高了些语气,有时候还察觉不了,不会说难听的话,更不会拿谁出气或大声吼谁。
他的好,连高谦雅点过的其他男人都这么认为。
因此高谦雅相信,他有多好,和他相处过的人必然知道。
高谦雅想,那个不惜福的女孩,定是有了更喜欢的男人吧。
难以想象有谁能胜过他,高谦雅只知道,只要他不在,自己宁可排了一整晚的队也不点任何人。
执着得不得了。
“是吗?”他哂然而笑,不置可否。
“是。”高谦雅的语气十分笃定。
“我想也是。”都晟昊竟不要脸地承认了,乐得高谦雅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旅途长又闷,高谦雅还饿着肚子,没过多久就开始打瞌睡了。
再过一会儿,都晟昊感觉到肩膀一沉便扭头去看,发现高谦雅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也许太饿了,也许太累了,总之他靠着自己,睡得很香甜。
明知几个小时后,他的肩膀定会酸痛不已,可他不忍心吵醒他,更遑论把他推开,唯有僵直身体不敢动。
左右的人都睡下了,都晟昊在不久后也因为太闷而歪着脑袋,倚向高谦雅睡了过去。
饿了不止一天,高谦雅几乎走不动路了,刚下飞机,就一个踉跄撞上了都晟昊健硕的背。
要不是拖着行李不方便背他,都晟昊怎么舍得让他走路。
想着没有人看见,都晟昊一手拉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了高谦雅的手,由得他靠着自己的臂膀缓缓步行。
到了机场外,都晟昊拉着他走向了最近一辆出租车。司机主动下车替他把行李搬到后车厢,都晟昊便让他先上车,自己在后坐了上去。
都晟昊将高谦雅一早在手机记事本写好的地址递给了司机,司机应了一声好后启动了引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机场离他家也只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但高谦雅一上车马上就睡了过去。
原是倚着窗子入眠,后来都晟昊把他的脑袋推向了自己,一路边赏景边看地图,以防司机带他们兜圈子。
只是啊,满心满眼只有高谦雅的身体的人,面对再怎么好看的风景,也觉无趣,糟蹋了大好美色。
司机停在了一栋公寓前,都晟昊赶紧唤醒他,付好了车费后,牵着还在犯迷糊的人下车,并接上司机取下来的行李。
高谦雅所住的公寓十分普通,不显廉价,却也不奢华,都晟昊想,再好一点的公寓估计价格会差好远吧。
“对了,不是没有钥匙吗?”待高前雅带到了门口,都晟昊后知后觉地记了起来。
“有的。”说着,推开了未锁上的内门,手伸进了防盗门的洞口里,摸索着取出一个钥匙,轻轻松松地把门打开。
左右观望了内里的摆设和格局,心忖,房子简洁且干净,四周仅仅刷了最简单的白漆,窗帘一拉,阳光就透过窗落了一室昏黄的光辉,要不是在傍晚时分,该能照得室内明又亮。
虽然不大,也还有个空调和电视机,能满足基本需求,并住得舒服。
进来后,高谦雅猛然忆起了一件事,阻止他踏入房门:“那个……余下的、我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你的房间太乱吗?”看出他的为难,都晟昊问道。
“嗯……算是吧。”高谦雅不确定这情况算不算,严格来说,他经常打理房间,几乎不会有隔夜未收的衣服,那地呢窗啊,也是扫得一尘不染的,才一两日未归,绝不会脏去多少。
他的难言之隐,是更为隐私的事。
那几次他射出来后,精液凭空消失了。
他便在怀疑,这会不会是回到了肉身上,即是他的肉身也同时出精。
倘若真是这样,让他撞破岂不尴尬?
“没事,我不介意。”都晟昊却道。他自己的卧室并没有多整洁,哪有资格去嫌弃或取笑他人。“你看我的房间不也挺乱?”
“不。可是……”高谦雅一时找不着任何反驳的话,与人斗嘴争论,向来吃亏的是他,识得他的朋友,谁不知他软糯好欺,此次也一样。
因此,他眼睁睁地由着都晟昊推门而入,自己赶紧跟在他后方。
进到卧室,一阵芬芳扑鼻而来,房间十分陌生,味道却极为熟悉,原来是抱着高谦雅时闻到的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环顾一周后,反觉得高谦雅多虑了,他的卧室窗明几净,整片墙白得像雪,不见任何累赘的装饰,地上、床上及桌上更没有想象中堆砌成山的衣物或垃圾。
干净而清爽,一如他的人。
最后,都晟昊将目光定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虽然肉眼看不见,但都晟昊莫名觉得一夜未食的那人瘦了一大圈,看得他心疼不已,坐在了床沿,轻轻地抚摸他的面颊。
高谦雅第一次与自己面对面,心里的违和感自是不必多说,再被都晟昊如此温柔对待,一股异样的情愫悄悄地浮上了心头,为他带来了丝丝暖意。
巧匠精雕的侧脸上,镶星眸里能掐出水的柔情,不需细瞧也能发现。
高谦雅想,唯有都晟昊一人,能使刚柔这般相合吧。
“我给你洗身子吧。”都晟昊猝不及防道。
“啊?”高谦雅一时没会意过来,后来想明白他说什么后,即刻摆手制止:“不、不用了。”
“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羞什么?”都晟昊的嘴角弯起了邪恶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我、我也自己可以洗。”不提倒好,一提高谦雅的双颊便晕上了一抹显眼的红,话也说不溜了。
“你有力气吗?”度晟昊轻轻松松地驳回去,接着说:“与其回到粘腻的身子,不如让我洗干净了,好让你舒舒服服地回去。”
“可是……”
“没事。”话音刚落,他已着手剥去床上人的上衣。
一片光滑诱人的肌肤便呈现在了眼前,看得都晟昊眼呆了。
一只乳头乍看之下比另一边稍肿,都晟昊想,这大概是自己昨天的杰作吧;而脖子侧边那一块无法忽视的红,想来也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噗。”都晟昊不禁噗嗤一笑,看得高谦雅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他的笑点何在。
“什、什么?”他有些慌,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哪里惹他发笑了,但都晟昊不说,仅让自己告诉他小毛巾在哪。
给他指了阳台的方向后,都晟昊便过去了,让他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可高谦雅哪里安心,便一直盯着看。
先给他抹了脸,再沿着脸颊一路下滑,划过了那块小红斑,流连在他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有意或故意的,他偏用有些粗糙的毛巾重重搓过自己的乳头,这里的高谦雅敏感地一缩,下意识按在了胸口上:“啊。”
搓了一遍还觉不够,又隔着毛巾将手指压在乳头上方仔仔细细地捻。
拇指与食指一左一右地扭动,不落下乳尖至乳晕的任何一个小角,后头看着的高谦雅无法遏制地轻喘低吟:“啊、啊……”
纵使紧紧捂着嘴,那一声声吟哦仍从嘴里泄了出来,这头的都晟昊想必听得见。
“够了,够了。”高谦雅受不了,抱着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
“嗯?”都晟昊似不曾察觉,随口应了一声,手和眼始终不离他的身体。
终于,他把手挪开了,来到腹部上。
高谦雅的心脏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他已经从轻薄的睡裤看到了微微的湿意。
都晟昊脱下了他的睡裤与内裤,果不其然看见了下身上的粘稠狼藉。
扭头去瞧高谦雅,他却匆匆地别开眼,完全不敢对上自己的视线,羞涩之情显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晟昊抬起他一条腿,慢慢地将被撑起了小帐篷的裤子完全脱下,同时道:“这事嘛,本来是男人常有的事,我也有过,你不要太介意。”
即便是常有的事,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更遑论亲眼看见,高谦雅想,却没能说出口。
“啊。”话能憋着不说,这呻吟却难以自禁了。
他没去看,也知道都晟昊正拿着毛巾抹着他那里。
阴茎被他逗得呈半硬状态,他似未曾察觉,只小心地抹着他下身,还握着那棍子,举了起来,好方便他清理与蛋蛋的链接处。
仔细得连个小缝隙都不肯落下。
许是为了让它更干净些,他洗好了那里,把握在手上的东西来来回回地用毛巾来蹭。
手虎口收得很紧,毛巾的粗糙感,从下面的东西清晰地传入了脑海。
这种感觉非常妙不可言,他碰着身体的手,灵魂深处也由衷地感受到了,舒服得笔墨难描。他已分不清,叫嚣着渴望更多碰触的,源于他的身体,抑或他的灵魂,或两者都不是……而是胸腔里疯狂跃动,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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