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十分简陋,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榻榻米和一把椅子,卫生间和浴室都是公共的,要去外面上。
不过也正常,在旺季的景区附近才一百块一晚上,也只能是这个条件了,据老板说汪澈是按月租的,可能会更便宜些。他走的时候身上本来就没带多少钱,后来钱包还丢了,靠画画能有多少收入,日子一定过的很拮据。
至于老板说他有男朋友,汪政庭目前还存疑。
汪政庭放好行李后下了楼,出了宾馆看到旁边有个电话亭,躲到后面守株待兔。
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世界都成了一片白色。
汪政庭在雪地里不知等了多久,身上被厚厚的白雪覆盖,成了一个雪人,身体也几乎冻僵了。
忽然一辆鲜红色的跑车倏地经过他面前,扬起一片飞扬的雪花。
跑车停在民宿楼门前,跑车两侧的门打开,下来两个青年,其中一个正是汪澈。
他的头发长了,在脑后扎成了小辫子,原先乌黑的头发染成了耀眼的金色,烫成了微卷,怀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开跑车的青年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看起来比汪澈大两三岁的样子。
两人道了别,青年返回车里,汪澈目送他离开,才转身进了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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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板说的是真的,汪澈真的在和这个开跑车的青年交往。
在他为他日夜担忧,满世界苦苦寻觅他的时候,他在和别人谈情说爱。
有一瞬间,汪政庭差点想原路返回,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但很快,胸腔里一股怒火熊熊燃烧,他跟在汪澈后面上了楼,在汪澈进了房间正要关门的一瞬间,伸手挡住了门。
汪澈看到他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表情像活见了鬼,然后他试图把门关上,却被汪政庭强行夺门而入。
汪政庭一把甩上门,沉着脸向汪澈走来。
汪澈怀里抱的玫瑰花在刚才拉扯的时候掉在了地上,被他一脚踩过。
他肩上和头上落满了白雪,乍一看以为长了白头发,凭空苍老了几岁,他眼中布满了红血丝,额前的头发被雪水浸湿了,垂下来几缕,显得有几分落魄。
汪澈眼中划过心疼,但对上他那阴森的表情,就只剩害怕了。
汪澈一步步倒退,很快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他扬起下巴,尽量表现得冷漠而镇定,“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汪政庭彻底被他这句话激怒了,一把将他拽过来,按在榻榻米上,手掌照着屁股蛋子扇了下去。
第一下汪澈直接被打懵了,第二下才感觉到疼,他哇哇地惨叫着拼命挣扎,但是无济于事,汪政庭把他按得他死死的,逃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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