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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瑛接着往上头走去,大抵是要去泡温泉,谢书拉着风驰,在这片小河流继续脱敏训练。
一个时辰后,谢书才拉着风驰回到马圈,喂好风驰他才回新兵房睡觉。
虽然比其他人少睡一个多时辰,但谢书第二天起来时依旧神采奕奕。
商山照惯例让他们骑马过不平路,有了昨夜一晚上的特训,风驰今天从马圈里走出来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谢书先和风驰磨合了一阵,才前往不平路,风驰不怕入水之后,走不平路如履平地,走完全程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商山站在远处,满意地点点头。
不止谢书,大部分的新兵都和他的马匹走过了不平路,商山对这批新兵的质量还算满意。
一周后,那些没有走过不平路的新兵都被逐出了骑兵队。
新的一周,商山例行地让新兵们绕着兵营跑两圈,跑完之后才带着他们到武器库,一人发了把长枪。
骑兵骑兵,最大的优势就是灵活手长。
拿好长枪,商山让他们去到练武场。
马匹很重要,士兵的武技也很重要,武技没练好,上了马也是白搭。
想学武技,就得打好基础,商山让他们拿着长枪挥砍,这一挥砍就是几百上千下。几十斤的长枪挥砍起来十分费劲,凛冽的冬风里,谢书愣是挥出了汗来。
“手举得再高一些,砍下去的动作要利索。”商山绕着新兵们走着,声音如钟一般响亮,“不要手抖,这长枪才多重你就抖成这样!”
谢书两脚稳稳站定在地上,用腰部的核心力量发力,挥砍的动作就没颤抖得那麽厉害。
尽管如此,一整天的长枪基础动作,依旧让他练完后手抖得不行。
谢书和李柯、邓胜坐在空地吃晚饭,谢书手抖得夹一筷子饭最后送到嘴里只有几粒饭粒。
李柯看着谢书手抖如筛子,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哈,谢书哥你怎麽抖得这麽厉害。”
“练长枪练的。”谢书面不改色,依旧抖着手吃饭。
“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我当时举盾的模样。”邓胜感同身受,他当时在盾兵队刚拿盾的时候,同样手抖得不行,甚至比谢书现在还过分,连饭都夹不起来。
那段时间都是谢书和李柯轮流给他喂饭的。
邓胜见谢书夹十几筷子,饭还没少多少,实在闹心,“我直接喂你得了?你这麽吃得吃到什麽时候。”
谢书还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他不能接受自己手能动却要别人帮忙喂饭,“不必,我自己可以。”
李柯和邓胜相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不理解。
不过两人也是很够义气,谢书一顿饭吃了块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硬生生陪着他在空地坐了半个时辰。
路人村民变为将军攻vs军医受(8)
又是一月的辛苦训练,春节还没等到,倒先等来了求助的百姓。
几个妇人被兵营门口守卫的士兵拦在门口,她们闯不进来,便在兵营门口哭天喊地,哭喊声迅速传进了兵营内,引得兵营内的士兵们无心训练。
但军令如山,他们正在训练的时候,不可擅自离位,眼神也不可乱飘,就只能竖着耳朵听着。
谢书所在的马场离门口最近,妇人的哭喊的内容一字不差地传进了谢书的耳朵里。
“求求大人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山边的土匪把我的女儿掳去了......”
“兵大人您就放我们进去吧,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衙门根本就管不了那群亡命之徒!我们寻常老百姓真的要被他们逼死了!”
消息很快传入了常少微的房内,常少微和夏景瑛走到兵营门口。
门口守卫的士兵为两人让路,常少微问道:“何人在此喧哗?”
妇人一见两人的穿着打扮明显与其他士兵不同,她们赶忙跪在地上,为首的妇人跪着爬了两步,揪住了常少微下装的衣摆。
守门士兵一看,立刻动身想把妇人拉开,但被常少微摆摆手拒绝了。
夏景瑛上前一步仔细瞧着这些妇人,忽而看到个眼熟的身影,“你不是隔壁镇上药铺的老板娘麽?怎的生意不做,跑到这儿来了?”
药铺老板娘擡起头,发现自己的常客居然就是这个兵营里有话语权的人,她的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若不是生意做不下去了,我怎会到这儿来。”
“你们快起来吧,有什麽事情慢慢说。”常少微扶着妇人们起身。
常少微和夏景瑛领着妇人们进到兵营内,去他们房中细谈。
妇人们根本忍不住委屈,一路上边走边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