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转头看向了季中檀,心里佩服的无以复加,“师兄高才,这越老才越高,你这是……看破了尘世豁然开朗啊……”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啧啧啧,师兄,凭师弟我这浅薄的学识,我觉得这首词能给苏名扬苏公品品,万一入了文峰阁,岂不是圆了你昔日的理想?”
季中檀瞥了他一眼,心想我也想作出这样的词来啊,奈何力不从心江郎才尽。
“这是繁之所作!”
齐文珺一怔,“繁之写的……难怪,我就觉得师兄你搞不出来这样有深意的词……啊,我不是那意思,师兄当年在长安书院就立下了大宏愿要为国为民当一个好官!”
“这是师兄之远大理想,而这首词里却有颓废之意,非师兄所想。”
“对了,师兄,繁之住在何处,我可想死他了!”
季中檀就纳闷了,你堂堂北凉府府台,想许小闲一个解元干啥?
“他就在我这季府的隔壁。”
齐文珺一听放下了手里的纸,“走走走,咱们去找许小闲!”
“你嫂子在做菜呢,找许小闲干啥?”
“嘿嘿,这小子欠我一顿酒!”
季中檀双手一摊,“不巧,这小子今儿晚上还没回来。”
“这大雪的天,他跑哪里去了?”
“和几个友人去了淡水楼,这不,我那两个女儿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