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莞村,仔细算起来,也有这么久,还从来没拿过,什么五百块钱一个月呢。别说是拿,那是见,都没见过。怪不得,兄弟你们这么卖命。”
东莞青年接着说:“跟村里说,干脆,我们把这条路,也承包了。”
“人家是给钱,我们是记账,怎么能承包?”
东莞青年:“记好帮他承包的帐,不是一样的?”
麦救济看着他:“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做,那是太简单了。要是我们承包了,那就天天从家里,带起番薯来干。就这样,等我下了工,就去找老村长。要像他们那样搞承包。这样那进度,就会更加快些。”
“说得有道理,要是承包,就是带起大番薯来干!争取两头黑,不要多少天,就能完工了。”
麦妙娟家里。
好多天早出晚归,大的规划做完,心情松弛下来,想好好回去,奉承亲爱的老公一下。可刚刚进了家门,人就愣住了。
时间还早,可店子早早关上了门。阿洪睡在床上。她吓得赶快问道:
“亲爱的,怎么啦。”
没有吭声。仿佛睡不醒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她急了。
“病了吗?要不赶快去医院看看?”
“老子才没病呢。”
“那是为什么?”
“不准搞。坚决不能搞。”
“什么不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