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活该到了死期
“见他问得紧,我只好说,是隔房的堂兄弟。
人家就又问:‘那你最近跟他,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面的?
“听人家一次又一次,这么反复地问。我一时人心也虚了。就说,他人是在北方出差呢。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人家就质疑道:‘真的是出差了吗?’
“我听了只好又说,‘他去北方工作,有好多年。’人家这才松口气:‘怪不得,这个人,你还不知他的情况?’
“我说,真的不知。人家就说,
“‘这个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装作吃了一惊说,‘真的?’
“人家说:‘好了好了,他人都死了。他的那个钱,我也不收你的。也不给他算了。’
“我赶快说,‘你别乱说,怎么就知道,人家早就不在人世了的?
“人家倒是很坚决地说,‘我说,他人,很早以前,就不在了。’
“我说你肯定、他说,不在了,就是不在了。告诉你吧,他的那个命,是很不好的。他还去得,也很不妙。”
“我说,怎么叫做不妙。”
“就是惨死的。不过你也不要伤心。他是应该去了才去的,就是再惨,也怪不得别个。’
“这话可说得我,一时哑口无言。你说这事情,怪,还是不怪?再退一步就想到,他的命,是死了在你爸爸的手上。可那应该是个天意,本来就是一命该绝了。才去的,可见你爸爸当年,是在代人受过?”
“那八字先生,他真是这样跟你说的?”
这倒是听得这孙立新,人傻傻地站在那里,是一愣一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