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了,她孩子爸爸的手上,还有这个房子的钥匙呢。”
“也是苦了她的一片相思之情。差不多,要超过那有名的寒窑了。”
“这都还不算,还有一个,至今不能破解的谜。”
“有什么谜?”
“她一开始,就跟我说,那双眼睛,早就看不见了。走路行事,全是磨磨蹭蹭的。可是她那女红针线,当今有哪个女子,能超过得她。”
“熟能生巧。手艺,并不见得就非要眼睛不可。”
“你只要是一进她的房门,放眼看去,那屋子上下,窗明几净。处处皆是一尘不染。”
“这也正常。”
“为什么?”
“人家是在用心用情爱护着。”
“仔细小心又多次地观察好久,我这才惊人地发现,她那双眼睛,根本就没有问题?”
“这你可不能乱说人家。”
“是吗?”
“一个人的眼睛,不是自己说瞎,就能够瞎了的吗?何况,还是一位几十岁的老人家。”
“你说的是真的,倒是惊得我,的确不敢吭声了。”
“那你不早跟她的儿子,或明或暗,悄无声息地指了出来?”
“我敢吗?再说,有必要吗?”
“要是这样下去,那一屋子的人,尤其是孩子,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