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听到这话的时候，微微有些讶异。
实在没有想到他最看不好的一个人，竟然能够问出这种话来。
看来是自己又小瞧于人。
他轻笑了一下，“你说呢？”
他歪着头就那个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随之，眼里是遮挡不住的野心。
可柳随之有些害怕的慌忙的别过了脸去。
他不敢猜。
毕竟这是杀头重罪。
就如他所说，明夜是不害怕的，毕竟他孤家寡人。
就算是有谋反之罪也依然是无用的，毕竟诛不了他的九族。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
柳家世代清白，不能毁在他的手里。
可是……若真如既皇子所说，那么柳家在他的手里根本就保不住。
他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椅子的扶手。
明夜神色平淡地看着他，甚至又给自己添了杯茶。
柳随之最终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若我真的为你所用，你可把我柳家世代平安？”
明夜对他的这个选择只是轻笑一声，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