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我眯起眼,手指滑进内裤的边缘:喜欢哥哥。
这好像是句咒语,楚令尘刚刚还有些没放松的身体顷刻间变得柔软,他深知微微侧着身子配合着我手下的动作,我紧贴着他的背,用膝盖顶弄他的前端。
从我的视线范围看过去,他的脖子和耳朵完全地红了。
我什么都没干呢,哥你就害羞了?我从枕头下面伸过去一只手按住他的嘴唇,?哥哥别叫哦,医院很安静的,什么都听得到。
要是忍不住,就咬我的手哦。
我话音刚落,他就不轻不重地咬了我的食指一下,像是奶狗咬人一样,一点儿痛觉都没有。
这么大啊?我的手从柔软的臀柔绕到前方,有些惊奇地发现楚令尘比我想象中硬得还要快,这么疼还硬这么快,哥你好下流哦。
我也不能真的对他做什么,只是刚睡醒有些喜欢和他肌肤接触的感觉,玩了没一会儿我就收手了我朝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吹了一口气,摇晃着手指给楚令尘看,你看你看。
楚令尘除了眼角有点红之外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斜了我一眼,不想走今天就别去上课了。
我不,我要好好学习,我义正严辞,说完又凑到床头要亲,要走了亲一下。
楚令尘抬头和我接了个有些漫长的柔情的吻,我捏着他的下巴,在退出来的一瞬间按住他的下唇不让他合拢。
他横了我一眼,可能是因为眼角发红,或者是我带情人滤镜,这一眼还挺缠绵的。
食指和无名指一起闯进去骚扰柔软的舌,我催促他:快点哥,我该走了。
楚令尘直直地看向我,我一点欺负病人的自觉都没有,还在催他,最后他连指缝都给我舔了一遍。
他的口腔又热又湿,最后我的手指泛起泡过水的玫瑰一样的艳红色。
晚上见哥哥。
嗯,早点回来。
太阳已经被暮色吞噬了一半,我走在路上,挎包里的文具盒啪嗒啪嗒地响着。
齐氚不负众望地在上一次高考中落榜,和我报了一家补习班,而坐在我们前桌的那个长辫子的女孩考上了自己喜欢的新闻专业,把自己的笔记全留给我和齐氚,我的里面夹了一片落叶做的书签,给齐氚的复印件里画着一个气鼓鼓的小人和她新学校的地址。
楚令尘提前从人民警察的岗位上退离,拾起了自己设计的老本行,加入了自己大学同学开的工作室。
他的那个同学来看他的时候给我们带了一只猫咪,我把它暂时寄养在齐氚家里,和他那只叫做火箭的狗朝夕相处。
我问楚令尘那只猫要叫什么名字,他说要叫它宝贝,我问为什么,他说他不好意思对着家里的别人喊这个名字,我被臊得脸红,晚上在浴室里和他探讨了一下称呼的重要性。
楚令尘有一段时间睡不好觉,半夜就会醒,他说这其实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帮我把被揣到地上的杯子捡起来。
他偶尔会回忆从前,二十年在他的世界里是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数字,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说因为那些日子实在无趣。
我把这归罪于他二十年没有性生活,所以我在很多地方补偿过他家里的阳台厨房客厅和他工作室的办公室和杂物间。
楚令尘一如既往地身体好且兴致高,有的时候甚至会把可爱迷人的男高中生本人累得够呛。
但是年轻人的精力就是要好一些,狼狈这个词从不会出现在我这一方。
当我让楚令尘变得狼狈的时候,我会和他十指相扣地接吻,在燥热的空气里等待彼此的一句我爱你,有的时候会被口水吞掉,有的时候会被藏在呻吟和喘息深处,但是我完全不介意因为我们还有大把时间。
真奇怪,十七岁不过是去年的事,我却感觉我已经过完了我的一生在我可预见的未来的岁月里,我看到每一刻如此刻,如当下的此刻我与他相爱。
十七岁之前,我是他的马仔也是他的狗,为他马首是瞻,是他小弟里最疯的一个;十七岁之后,他成了我的玩具成了我的狗,是我上过的男人里最耐操的一个。
也是我永远的爱人。
补完了,建议重看一下最后三章,爱大家
第44章 番外:骗子(上)
和小明星吵架了。
我好不容易有空可以休息,戚臣居然说他在外地拍戏不能回来陪我。
你知道吗?我靠着窗,在电话这头控诉着,一个不用打打杀杀也不用给我大哥跑腿的端午节有多珍贵吗?有多珍贵?他在一个高原上,说话的时候声音像是被风刮开一样嘶哑得要命,还有好多杂音。
但我还是从中听出来了他肯定又翻了个白眼。
我有好多年没过过端午了。
我抱怨道。
那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说话呀。
我有些着急,开始不自觉的绞窗帘。
他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随口一提:你和你大哥过的那不叫节日吗?我想了一下。
还真的不算,连热乎粽子都吃不上一个。
就因为没吃上粽子,就不算过节?戚臣笑了一声,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有些听不清。
但好像还是很温柔:行,那你等我回来给你买粽子。
呸,我这么有钱,什么粽子买不到,哼哼。
但我还是蛮高兴的。
这该死的戚臣,老给我一种谈恋爱的错觉,搞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估计得明后天,那地方老远了,坐飞机就要四个小时。
就算戚臣现在订飞机票也要花点时间我赌他肯定会马上订机票的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没有哪次我叫他过来他不来的。
害得我有一种被惯着的感觉。
诶呀,好困扰。
我换了衣服往餐厅走,一边想着下次要不要再多给他一张卡。
虽然上次给他的那张也没见他用过。
不管了,反正我钱多,想给谁就给谁。
我去了酒店下面的附属餐厅,侍应生一看到我就热情地迎我进了里间。
您总算来了,马上就为您布菜。
他推开椅子安排我坐下。
我有点懵虽然我是老板,但也不用随时为我空出一个豪华VIP间吧?这怎么行,我打算吃完饭批评一下经理。
虽然我很有钱,但要白白损失一个VIP间的盈利我也是会很肉痛的好嘛?我拆了一套筷子去夹桌上的甜点吃,这种餐前甜点一般都是干货,一放就是一整天,大多数时候都是起装饰作用但我每次都忍不住要吃几块。
楚令尘曾把这归结于我穷惯了当时听到这话,我的回应是一个大白眼。
我就好这口不行吗?我辩驳道。
但其实我很清楚他没说错。
渴求糖分不仅是出于贫穷的本能,更是我贫瘠的孩提时代的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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