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时霜并不知情。
两人将金江的资料逐一翻看,是一个土大款,家里只剩下银两了,但来的都很干净。
时霜道:“白手起家,做酒生意,想来,我并没有触犯他的利益,不过我以后也会涉及酒方面的生意,早晚的事。”
金江住在不远处。
离开影阁,船停在东边,若说城中是皇权,那城东便是富人的象征,金府坐落在城东中心的位置,连金府的牌匾都闪着金光。
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皇宫。
时霜眼底浮现出疑惑,“金江性子直率,就连奸佞臣子想拖他下水,都没能捞到一点儿好处,他竟然能想出买凶杀我,感觉又不像他。”
谢烐思索一会儿,他掀起车帷,率先下了马车,撑着伞伸手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若真是他买凶,我们突然出现,他会不会很惊讶?”时霜轻笑,脸上被伞映照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或许从金江的脸上,看到答案。
金府管家一听是王爷和王妃来了,赶紧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请进了前厅,他端来瓷杯,冲了好茶。
他小心翼翼道:“还请王爷和王妃在此稍作等候,我家老爷马上就来。”
而这边。
金江正在哄爱妻,他为难道:“我不是给你一万两了吗?怎么还需要一万两,到底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