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头看着从天而降的大批书册，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了。
激动、欣喜、感动等各种情绪交织，让医毒二圣热泪盈眶。
他们何德何能，在楚慕垂暮之年遇到了柯悠然如此好的徒弟，能进入空间研习他们感兴趣的医毒之术。
在这里，他们越来越年轻，被鬼冢折磨后苍白的头发，又渐渐反黑，且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
如今，又寻回了医毒两门丢失多年的东西，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正感动时，段雷霆询问的声音灌入俩老头耳膜：
“二圣，这么晚了，悠然为何不在空间之中修养？我离开京城后，她有没有进空间休息过？”
“啊？”
“啊？”
医毒二圣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完全没反应过来，段雷霆问的是什么？
段雷霆扶额，好吧，悠然的这两个师父每天都沉寂在他们的医毒之术上。
俩老头不是在两座塔楼，就是在侍弄黑土地里面的药，压根没注意悠然的情况。
段雷霆随即换了一个问题：“请问二圣，可知今夜悠然在什么地方？”
现在已是深夜，这么多东西不会无缘无故掉落空间草原，能如此娴熟的操控空间，只有悠然一人而已。
小妮子一点都不乖，趁自己没有在她身边，深更半夜不睡觉，居然跑出去冒险，看自己回去不打她的小屁屁。
虽如是想，段雷霆的心却是高高悬着，半晌没等来医毒二圣的回答，见俩老头还有些愣怔。
段雷霆不由再次询问，这次以，他的语气里不免焦急更甚：
“二圣，悠然今夜去了什么地方？您二位为何说，她挪入空间的东西是鬼冢从医毒两门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