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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酒(中)【有点痛的,有血注意】(1 / 2)

('酒案不知何时被人撤到一旁的,广陵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匍匐过去,依言顺从地落入坐榻上贾诩的怀抱中。未经遮掩的乌木香气,乌紫色的长发垂落到她的面颊,酒中催情的药剂令她的体温灼烫起来。

怀抱——不如说是禁锢。繁复的衣带和勾链,随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广陵王的推阻,碰撞出冰凉金属的声响,犹如牢狱中的铁链。

贾诩覆住她作势要将自己推开的微微颤抖的手,更近地锁住她的身躯,轻声笑道:“害怕?不用怕,我只是个文弱的瘸子,你可以靠我近些……”

很久没有动静。只是沉默的环抱。

“……殿下究竟有几分真心呢。”他缓缓埋首到广陵王的耳侧,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质询着,微凉的鼻尖甚至触碰到她的耳廓。

身体糟糕的反应让她难耐得快要涌出泪水,只能拥过贾诩被层叠熨帖的领攀覆的脖颈,气游若丝地在他的耳畔给出自己的回答。

“这可是私情啊……殿下。”他轻声笑了起来,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声线重复着,像在流连什么绝美的话语,“究竟是殿下低估了我的计策,还是我正中了殿下的下怀呢?”

“诩其实不愿殿下雨夜造访的,还想给殿下留下一个好印象。”即使仍身着王侯之相,即使是自己主动前来剖白的,被屈辱地抬起下巴也是迟早的事。广陵王抑止着身体想要无端奉纳亲昵的冲动,狠狠地瞪了回去。

贾诩感受着身上广陵王似乎稚拙地寻找得体的坐姿,并不愿错失了这个揶揄的契机,“料想殿下不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为何如此无措?”

“本王、本王可是第一次坐在一个瘸子身上。”情欲与羞愤快要将广陵王吞噬了,她尽可能地做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学着他一般冷笑着,“本王好怕压到他的那条……”

“唔!”还没有等到一个吻,苍白修长的双指就不留情面地撬开广陵王的唇,打断了她。

“风月场那个人口中的古板无趣,殿下该是知道何意吧。”贾诩似乎餍足地半阖着眼,欣赏着广陵王的喉舌被作弄羞辱的痛苦神情,更加放缓了语速,“在下可不像那个人一般,懂得如何讨女孩子……讨你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指深深向内探寻,继而不容置疑地刺入最深处的喉管。

“呃唔……!”

完全没办法闭紧牙关,他似乎知道广陵王要做什么,重重地捏住了她的下颚。

“真乖,真乖,我就喜欢这么乖的殿下……”

贾诩极为满足地把她搂在怀中,柔声安抚着广陵王。始作俑者的掌,就这么一下一下地轻轻揉乱着她的发,示以更多的慰藉。

重重衣摆内次第探入的,是贾诩微凉的指。它并不游走流连,只径自去它最需攻城略地的地方。

“……嗯唔!”

“殿下的私情,竟只有这么浅吗,连这一点也不愿意吃进去。”贾诩皱眉,停下指尖并无进展的力气,目光如同不可测的死水般望向广陵王,“是在下不足以让殿下动情,还是殿下与先帝和袁氏公子的私情……才是弥足深厚?”

“为先生所呈,乃全须全尾。”疼痛让药效醒转几分,咬着下唇的广陵王破罐破摔般回敬他。

“好一个‘全须全尾’……殿下对诩可太好了。”他纠缠去广陵王的侧颈,这让广陵王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轻声调笑着,“堂堂广陵之主竟然从未经人事。”

他的手未曾放过秘地,也不准备给任何能带来任何情欲的部分予以宽慰——贾诩的手段分明不是游刃有余的,或者,他并不准备因为广陵王是初次,就多几分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凉的指节再次分开了小穴颤抖的唇瓣,目的明确地想要长驱直入。

本就连一指都难以容纳的穴口被不甚怜惜地钻弄,隐秘处的初逢带来剧烈的锐痛,激得她蜷起身躯,轻声哭喊起贾诩的名字。

到她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下的指忽然轻柔下来,浅浅地揉蹭着,甚至用指尖刮过脆弱的红珠。她听到耳畔故意让她听得真切的、恶劣的喟叹,“殿下真是好乖……让在下都快不忍心……”

可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好不容易变得温柔下来的指节又骤然用了猛力,再度狠狠地向穴内刺入。少女的指攀着他的上臂,此时剧痛让她的指尖都深深陷入他的衣袖。

她想杀了贾诩。她早该杀了贾诩。

“殿下太热情可不好。”堪堪破入的那一支指被穴肉紧密地裹着,他勾了勾指尖,及时掐住了广陵王想要逃离的腰肢。

这样刑具般的性器、是血肉之躯能够化成的物什吗。

初尝云雨对她来说,也是给贾诩明示的一份筹码和私情——但分明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被凌虐般地肏到毫无尊严的地步。

明明因为腿疾的缘故,她做好了贾诩会在身下的准备,但对方并未被此影响半分——

“是谁选的英雄,选择被本应惨死的恶兽压在身下呢。”即使平素凌厉的视线早已被迷离地魇住了,那刻薄的唇舌还是离不开讥讽般的话语。他说到恶兽二字的时候,不自觉加重了语调,同时不费力气地取下身下人象征着汉室权位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发冠,顺手丢到床榻距离她最远的一角。

只是禁锢着她的双臂、咬破她身上可以带来更多痛楚的每一处、无休无止的,本就并无章法的,本能般的肏干,深到将她几乎钉死在根本无法吃进去的肉棒上。再多一点吧,再多一点糅杂着克制不住的情欲的——别扭的揶揄——“这就是你许诺给我的私情吗,广陵王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文和、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嘘……

“殿下自己好好看看吧……”他满意而危险地轻笑着,双手和那条仅剩的好腿,都借了好些力气向后退,似乎并不那么容易地,将肿胀不堪的肉棒从窄小的甬道里抽离开来。接着,他的指并不轻柔地碾入已软烂不堪的小穴,沾染了一手的鲜血。

“殿下的内里,都被那只能在地上爬的残废书生干烂了啊。”

鬓发被细密的冰冷汗珠浸湿,眼眶中满溢的泪水让广陵王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用未被血液染到的掌,干脆地拭去她满面的泪痕。苍白的骨节沾满鲜血,像极了任何一场恶战。他将手指展示在她的近处,笑吟吟地望着她竭尽全力偏过去的头——望着她被羞耻和疼痛极尽折磨的、王侯将相的脸庞,听取着变得只会轻声喊疼的、曾经熟悉的声音。

“……很疼吗,殿下?”

“这条腿断的时候,殿下猜猜,我有没有这么疼呢?”

广陵王闭上双眼。乱兵。落石。窒息。倒戈。同窗。疯也似地寻找。寸断的血肉。赤诚的弃子。是谁归于那杆轻描淡写敲落的亡郎香。

她前来的初衷,究竟是什么呢。

她凝视向贾诩的双眼,支撑起上身,近乎虔诚地吻住了他带血的指。在他一瞬间怔然的目光中,生涩地伸出舌尖尝试着舔舐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完全地抱在怀里了。被托着臀,移到灼热的性器头部能完全抵住那里的程度。广陵王感到温热的液体沿着腿间蜿蜒地流下,她试图低头去分辨是什么——

“殿下不必看了,是血。”双腿被向下按去,连同尺寸可观的性器一起施压。明明是颇为圆润的前端、明明是和自己一般的身体,为何能够生长出如利器般的——它终究还是肏开伤痕累累的小穴,再次钉入了血肉。拥抱的姿势让性器进得很深,深到每一下都挤撞着比尽头更隐秘的地方。连带着部分自身的重量,凿动着宫口与脏腑。

她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了。沉默的性事,连以鲜血为媒的交合之声,也并无多少淫靡之意。广陵王忽然恍惚起来,如果能永远与他溺死在这般温柔的酷刑里,也许他就会渐渐忘记支撑他活下去的仇恨,忘记经年累月的伤痛,忘记辟雍学宫的年岁。他就会好好地活下去……真的是这样吗。

“殿下变得好乖……嗯……此刻的殿下,和当年的阿和,一样乖顺啊……”贾诩亲吻着她的身体,暧昧不清的诉说随着侵犯的动作断断续续,甚至听不明他是欢愉还是悲伤。

他牵过广陵王的手,轻柔地引向他的右腿——和他的身体一样,被层叠的衣料好好地覆盖着,没有任何破绽,“殿下……是否一直很想知道,它是什么样子。”

被激烈过头的性事作弄得有些精神涣散,她急切地想要停下,便虚弱地点点头。思忖片刻,又摇摇头。

“殿下捏捏看啊,从这里——到这里。”贾诩像是说他最擅长的哑谜般的鬼故事,柔声邀请着,“全、断、了。”

“……”广陵王抽回了手,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殿下可知,凄风苦雨疼痛难忍,有时一些疼痛反而能让自己好受些。比如,用像掩埋了我一样的沉重石块,压着它入眠。”他又笑起来,“害怕吗,殿下。”

他等着看广陵王的反应。他想知道广陵王的反应。

她垂眸犹豫着,贾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唯唯诺诺的女儿作态,虽然可爱,想必也逃不掉他几句讥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广陵王仰起头,眼神清澈。

“如果先生真的那么恨的话……我的双腿,都愿意交给先生。”

“广陵王!”他的眼中染上莫名的怒火,十指紧扣着,迫使她的指尖陷入那条残腿稀薄的骨肉,“为什么要做到这样?奉孝想看到英雄,那我如他所愿;学长的在乎,我穷其一生都在追寻……但是你呢,广陵王,你想要得到什么?”

他得到的,只是此刻广陵王惊惧的目光。

腿没有办法完全使力,他便在上身用了狠劲。宽阔的肩再次将广陵王欺压至身下。双手紧攥她双腕的力量,好像要把她捏碎。身上的恶兽微微颤抖着,躯体间带来痛楚的吻变成了不甘的撕咬。微湿的伤口,不知是被咬出的血还是他的泪水。广陵王极力忍耐着。

“我说为何会夜梦殿下……恨不得在广陵城郭就把殿下的手腕捏碎……恨不能在那时就……毁灭英雄之身。

“奉孝看中的东西,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

“殿下呀……英雄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恶兽杀死的……”

“可是殿下,你究竟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样?”他忽然停下来,担忧地注视着由于不断的剧痛而泪流不止的少女,他意识到自己的言语让本就粗暴的性事变得更加痛苦。

这也正是本来的他一直想要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奉孝……学长……不,殿下,不要提起那个人。”他落寞地笑着,破天荒地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殿下莫非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时候,也想看阿和的笑话?”

被狠狠地拧着阴蒂压制着被迫接吻。餍足的双目即使在迷乱的深吻下也不曾闭合,侵犯般欣赏着广陵王的痛楚。

“疯子……”

“骂我啊,殿下……真心恋慕殿下的疯子会更加兴奋的……”

非人般的巨大蛮力。苍白分明的骨节陡然收紧。他好像真的下了狠劲,肉珠被凶狠地捏扯着,仿佛要被从最脆弱的软肉间撕落下来。

“先帝……袁氏……你的鬼副官……还有奉孝是吗,殿下?还有谁……”

他放肆地笑起来。

“殿下,既择了恶兽,就当付出些代价……”

直到她的双手都被一只大手钳制。生疼的身下传来冰凉的、切割般的痛楚。她看到贾诩信手拾起被在身下挣扎的自己踢到,而斜斜倚着床沿的手杖。狰狞扭曲的弯折末端被玩味地向她的身体里缓缓捅入。她绝望地想要喊出声音,又被眼泪和口涎呛到喑哑不堪。

“殿下这般耐力可不行。殿下是要化龙的人——你的鳞片和尖牙,我还未一一拔去。”

广陵王最后记得的事情,是被利器破开的剧痛中,诡异而缠绵的吻,和并不属于她的滚烫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吵……

身上轻了很多。

好像被谁抱着。

到处都疼,疼到好像麻痹了。

血腥味和粘腻感,已经清理掉。

试着动一下腿,稍稍牵动到腿间的部分——钻心地痛着,快要死了。

那就死去吧。

可是好吵啊。

……

“……与他们一同埋葬我,成为最耀眼的英雄吧……”

“他为什么让郭嘉留在他身边……为什么是郭嘉,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一个弃子都做不好……我为什么还活着?我应该已经死了、我应和他们一起死了。”

“奉孝想看到英雄,我正在如他所愿,不是吗……”

“学长、学长……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贾诩在她身侧,如同她感受到的那样,紧密地拥着广陵王的躯体,好像要把他完完全全掩埋进去。

——不知在向谁,说着那些整日整夜的癫话。

鸢使的情报是对的,这样的阴寒雨夜里,他会在寂静无人的时刻,无数遍地重复着。

“他们不让我成为‘弃子’,一定是认为我没有觉悟、觉得我没有觉悟……殿下也是这般想的吗?”

那些老旧不堪的怨怼渐渐停歇于一声轻柔的盘问。

广陵王侧过身去,闭上眼与贾诩前额相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和,没有人逃课了,谁都不用去找。”

“谁叫阿和才是那个一直以来的乖孩子。”

“古板也好,听话也好……先生就是先生。”

“弃子牺牲,策略成功……在这件事上我却同他们一样不愿你作那伪名‘英雄’的人牲。”

他并未回答,却也不再挣扎嗫嚅。

泪水同他的啜泣时不稳的气息一样烫热,怀抱被收得很紧。

直到确认她继续痛苦不堪地昏睡过去,贾诩埋首在她的颈侧不断地呢喃着。

“殿下不会离开文和的……对吗?”

他看见那不是血泪——是清澈的泪水。

几缕日光穿过内室。亲王制式的衣物已穿戴齐整,华服的衣袖层叠掩饰住触目惊心的伤痕。

广陵王回身想去床榻上找自己的头冠——却见它正被走向自己的贾诩从袖中从容地拿出来,笑道:“殿下可是昨夜被‘鬼’折腾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晴日里,他的腿看似状态恢复了些,此时颇为稳便地走过去坐到广陵王身边,并不理会她复杂的怒容,信手为她系上了发冠,“殿下昨夜说了不会离开文和,今日就想踏出这厢房,叫在下如何心悦诚服于绣衣楼。”

广陵王无奈地咽下一句要脱口而出的嗔骂,旋即了然一笑,“用私情啊——先生不就想听这个。”

“私情以何为凭?”被从身后温柔地搂住的时候,广陵王觉得自己甚至好像不再是广陵王,这个人也并不是贾诩——明明不久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明明昨夜仿佛一场仅仅为她所知的幻梦。那些旷日持久纠缠的血泪仿佛被割裂去了过往,而这一刻的天光下,浅淡的乌木的香气,和熟悉的稍凉的体温——这份荒唐竟是真的。

是得偿所愿吗。她摇摇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再沉溺一会,她的副官和阿蝉可就要来寻了。

“绣衣楼在先生心中,怕是十之有一都占不到罢。先生那‘十全十美’的人,也究竟不是我广陵王。”广陵王沉吟了片刻,无奈回头剜他一眼,意有所指,“无以为凭,公务繁忙,当真要走了。”

怀抱迟疑了片刻,还是稍稍松开。

尝试站起之时,难以启齿之处钝痛不堪。广陵王不加掩饰的苦不堪言,贾诩从未在她面上见过,他如同赏玩好画似地端详了片刻,不禁失笑道:“殿下今日真是好生可爱。”

但见她当真吃力地适应着,赶紧托住广陵王的身子,方便她借着力站起,又轻声道了些晚些时候要前往绣衣楼赔罪的体己话。

“殿下今日行动有所不便,若急着回绣衣楼,也可暂用在下的马车。”贾诩认真建议道。

广陵王第一次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出些忧心的语气,心下微动,嘴上却回敬着,“先生这话中忽然少了好些刺,可是有什么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尚且自顾不暇,还望多关怀自身,勿要纠结人言。”他自若地笑起来,倒是让广陵王有些不好意思。

“本王自会有人接应的,多谢先生。”她费了些力气终于站稳,平复了下气息答复道。

“殿下怕了?”

“擅用董氏赐给先生的黄金马车兹事体大,先生思虑看似不复往日沉着,倒怕先现出什么弱点给他人。”

贾诩刚想再说什么,被广陵王摁着肩跌回坐榻上印落深深一吻,“也不必相送。”

“殿下……如果你抓住的光,可能只是黑暗的开始呢。”

“本王说了,愿陪先生做鬼,也愿伴先生同往英雄之路。”广陵王回转身,向晦暗不明的内室遥遥行了一礼。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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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之礼】

近侍传了消息来,又有不知哪位与宴宾客,送来些西凉物什作礼问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凉的吃用,殿下怕是不能习惯。”他一一检视着侍者放在桌案上的锦盒,看起来心情不错。

“还未尝试怎么就能下定论呢。”广陵王有些好奇地踱过来,往大大小小的盒子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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