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力道却出乎意料地大:“殿下。”他郑重地摇了摇头,广陵王好似看到他并不存在的双目中沉默的祈求。
广陵王叹了口气,再度倾身去吻他的唇。
干吉与广陵王的接触,实在是过于温和了。
——至少,广陵王以为,会不一样。
她以为这位轻佻的鬼师会用淫言浪语融化掉她的神智,或者,他会用黑色手衣紧缚着的指节轻车熟路地开拓她的身体,他深知“看到”的意义,甚至会迫着她欣赏这一切,然后从她脑中被颠弄得破碎的意识里,再度细细地品味把玩。又或者,阴邪诡谲之术在这里也会使她怵然,她会如宫内的侍卫般泣血呜咽着吞入什么与他大相径庭的东西,甚至被他戏谑般地肢解又嘲弄似地拼合,一切都可以流灌入她的躯体,一切也可以从她的躯壳中被抽走——
可是,任何一件都没有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吉只是近乎温顺地摩挲着她的轮廓,像是要凭指尖把她的每一寸拓下来,“殿下,最后一个选择了。”
他浅握起广陵王的手,伸向虚空的藻井比划着一条条脉络,一如伴她参读星图时,“眼前万千脉络,殿下要选哪一条?”
——她的眼前,仿佛真的延过无数深浅脉络,直到她费力地尝试厘清,坚定下一个选择。
“选好了?哎呀呀,真是白骨之路呢……”干吉言辞轻浮地揶揄,语气却动情得不像他,如痴了般轻轻耳鬓厮磨着她的侧脸,连长长的鬓发都揉乱开来,“方士所言,不过荒诞之语,殿下当真喜欢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肯定的吻。
“殿下喜欢便好。”
他胁着广陵王仰面覆在他身上。与那诡异红绳或蛇尾烈火皆不同,干吉自身的性器颇为温和,进入时并没有带来太多痛楚。
近乎纯粹到质朴的缱绻。
直到温润的喘息声在她耳畔响起,微凉的液体一股股注入她微微痉挛着的体内。
“殿下……我看见花了,它在黑暗中开得很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本就应当为那位神童开的。”深黑色的目遮被取下,她细密的吻落在空无一物的眼眶。
绣衣楼。
溺于幻境中的广陵王还远未醒转。
“现在,是标记殿下的时间了。”头顶的指掌轻柔地置在她双肩,干吉微绛的唇轻轻咬附住她脆弱的后颈,“既然殿下的心已经做出了决断,那就永远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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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神绪间常常会有怪异之感。比如,记忆里的先帝已全然面目不清;比如司马家送来的任何物什,稍不如他的意,就会当着他的面化作千万条游蛇;比如袁氏院中的竹叶,经年不曾复绿。
或者——“或者什么?陛下。”
侧座的干吉从宽大的服制下施施然握过她的手背,旖旎情事顷刻便充斥了天子的脑海:“陛下该想些与干吉下朝后的事了。”
目下,是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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