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不得无礼,如此咄咄逼人,尖酸刻薄,仗势欺人,都是谁教你的,母亲这些年对你的教导只怕你全然都忘在脑后,左右这客栈我们又住不完,又何必为难别人。回去以后你还回母亲的院子去伺候吧,我这里用不起。”
凝霜刚才还趾高气扬,这会儿立马就蔫儿了,可眼中还是带着一丝不服气。
“公子,奴婢知错了,求您别赶奴婢走。”
她把目光看向自家哥哥,宋府的三管家宁二。
“大公子,凝霜受夫人吩咐务必要照顾好您,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她虽自作主张,也事出有因,求大公子就饶了她这回吧!”
宁二立马抬出夫人这尊大佛,什么大公子,不过是个病秧子,又死了母亲,不受老爷喜爱,有什么可威风的。
宋儒风看都不看他二人一眼,语气淡淡说道。
“与人方便,于己方便,这位姑娘对不住了,是我家丫鬟无礼在先,我代她给姑娘道歉。”
“咳咳咳………………”
人家公子都这么有礼貌了,余岁欢也不想得理不饶人。
“公子客气,我说话也确实欠妥当,您这个喘病最忌尘土,这里人多杂乱,还是赶紧回干净的房间待着好些,这人来人往,实在不利于您这种病。”
“多谢小姐告知,在下记住了。”
宋儒风侧目,看到余岁欢那张脸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的神色。
这姑娘虽穿着粗布麻衣,也难掩盖其惊艳绝绝之色。
李承瑾立马就不淡定了,一个病秧子,不赶紧回房间躺着,瞅什么瞅,也不怕眼珠子掉出来。
他家娘子再好看,那也只能是他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