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要求的人数巨大,他们征集不够,只能对那些乞讨的乞丐,流民,或者是外来户下手。
众人都知道这军官没事找事,可还是都老老实实把牙牌掏了出来。
那人只瞄了一眼,便不屑的说道。
“河东县离这里二百里还要多,你们一看就是流民,都给我抓起来带走!”
他的目的就是想把人抓走,拿出来牙牌也无济于事。
那些官兵正要围上前来抓人,宋儒风坐的那辆马车便跑到最前边来。
“我们乃汾阳府宋主事府上家人,此次出门带着庄子上众家仆跟随大公子前去省亲,不知这位官爷拦住我们何事?”
秋香手持一块令牌,从马车中探出头来。
那小巧的令牌上写着一个大大得宋字。
“原来是宋主事府上的大公子,多有得罪,近来各地暴乱不断,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公子恕罪。”
那军官一听是汾阳府宋家大公子,人家又有令牌,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阳澄府太守家的三公子娶得就是汾阳府宋家的女儿,他自然得罪不起。
当即退了两步,站在一边,把路给让了出来。
余岁欢眯了眯眼,当真是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他们这行人的穿着打扮确实是像逃荒的灾民,怪不得这军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穷人走到哪里都会受人欺负,亘古不变的道理。
此行去东洲府路途遥远,一路上这种事保不齐还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