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舟听苏绵绵的语气有些不太妙，
“绵绵，你要算什么？”
苏绵绵：“就算今晚的那位女客户穿什么衣服。”
她漆黑的眸子眨了眨，
“是一条绿色修身款吊带裙吧？”
顾奕舟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目光逐渐变得严肃。
今晚姜悦可不就是穿着一条绿色吊带裙？
顾奕舟当然不会相信苏绵绵真的会算命。
“绵绵，是什么人跟你说什么了吗？”
苏绵绵睫毛忽闪，
“正在等你跟我说。”
顾奕舟什么状况都不了解，
“绵绵，你总得让我知道该说什么。”
苏绵绵“哦”了一声，手指在手机上敲了几下。
不一会儿，顾奕舟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就说这张照片的事吧。”
顾奕舟点开苏绵绵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这拍摄的角度还真是刁钻，明明他只是伸手扶了姜悦一下，视觉上却像是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