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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诗宁没说话,安逢听安诗宁不出声,心里更紧张,他看都不敢看安诗宁,“我、我是好龙阳,但也知廉耻,我同义兄是兄弟,就算有一些心思,那也只是随便想想,从未当过真!”安逢声音渐弱,“而且义兄并非此道,我怎可能因私情强留……”

安逢越说,就越想起那夜做的荒唐梦,他心虚起来,惊诧地看向安诗宁:“姑母,可是我这几年与你说了些什麽?”

安诗宁摇头,嘴角犹带着一点笑意:“当年岁宁军凯旋,我与你在盘鹤楼相迎,见你的眼睛就黏在小初身上,你手上的花,也都只丢他。”

安逢面色微红:没有没有!我先看的是娘亲,也给娘亲丢花了的,我是因几年未见,见义兄长高许多,我却还是没长多少的矮个子,有些豔羡,再者,也还在气他……”

安逢说的是实话。

岁宁军归京那日豔阳高照,鲜豔的花瓣洒了满街,百姓们夹道相迎。

安逢与安诗宁戴着帷帽,包了岁宁军必经的盘鹤楼,在二楼等候,他们两人听见传来的欢声,凭栏远望。

岁宁军渐近,人群爆发出一阵阵的高喊声,齐齐往为首的那几人身上丢去娇豔的鲜花,熏过香的刺绣手帕,贴身的领巾汗巾……

安诗宁看着神色微恼的淩君汐,扑哧一笑:“你娘亲每每回来,身上又香又臭。”安诗宁说完,没听到回应,转头一看,却见安逢提着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竹篮,正唰唰往下丢花。

说是丢,还不如说是砸,还只砸淩初。

淩初很快就察觉到这砸花人与他人不同的“恶意”,他敏锐地擡头,直直看往安逢的方向,目光如炬,神情冷峻,隐含着森冷的警告。

安逢哪见过淩初对他露过这样的可怖神情,即使他戴着幕离,隔着薄薄一层黑纱,也知道淩初定认不出他,但也被这好似能看穿面貌的眼神吓得僵了手,心突突地跳。

他手腕一转,假装方才都是无意为之,开始随意丢花,丢不完,又哗啦啦倒掉了。

淩初却早已淡漠地转过了头,看也不看了。

后来回府,安逢也不怎麽跟淩初说话,连一个笑都不给,与十二三岁黏着叫淩初哥哥的他截然不同,更别提叫一句义兄了。

大家都以为小公子是不肯认淩初为兄,却又不敢反抗淩君汐决定,只能这样微弱地抗议,就连淩初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只是逗逗义兄,”安逢想起那时赌气的小报複,面色尴尬,“他要随娘亲去边疆,我并非不愿,可心中难过伤心,却见他面带笑颜,对我无半分不舍,一时生气难堪,就连送也没去送他,想必义兄到如今都不知我为何生气吧,”安逢顿了顿,垂下眸,“或许也早就忘了,都不曾在意过。”

其实这只是一件小事,安逢知道淩初的心记挂着边疆,惦记着回草原,可他看见淩初陪伴他时脸上从未迸出的喜色,心还是凉了大半,也让他堵在心里好多年。

安诗宁沉默片刻,道:“听你所言,或许你只是舍不得一个陪你玩儿的人,又错将这份不舍看成了情。”

第三十三章 一步险棋

是这样吗?

安逢张了张嘴,又闭上。

他的确做了好几次有关淩初的春梦,与他追逐打闹的义兄将他扑倒,火热和坚硬,光裸和湿滑,可他在梦里颤抖的欢愉,不过都是自己卑劣上不得台面的臆想

都是假的。

安逢想了想与淩初的相处,确实与兄弟无异,好似是无绮思,一切都只是兄长对弟弟的爱护,只不过因为淩初对他的偏袒,总会让他有了错觉,自以为是偏爱。

他常常想不清楚,反複纠结,琢磨着淩初的举动言行,就算不谈儿女情意,只论兄弟之情,他也不止一次想过,义兄究竟是真心待他,还是看在自己是将军的儿子才如此宽待……

安逢想到这里,心尖像是被扎了一下,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安诗宁看着安逢,忽然擡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样也好。”

安逢问:“什麽好?”

安诗宁不答安逢的问,只是温柔地笑着:“每年约莫这个时候,皇上就会送来几个人,小逢你知道吗?”

安逢不知为何忽然扯到这上面来,但还是点点头:“知道,皇上还会赐下一应布匹玉器,珍玩赏件,以示隆恩。”

安诗宁道:“这些赏赐就连我与君汐去了温阳也未曾断过,派来的人多是青壮男子,体力强健,身家清白。”

安诗宁笑意未变:“皇上的人,我们不方便动,所以都是打着不辜圣恩,护卫圣驾的名义拨到守卫军去,这已渐成默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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