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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会在这些人里揪出几个皇子的死士,皇家子嗣有野心再正常不过,萧翰是萧旸的人,对皇子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敲打几番便就放了。

唯独这个成端云很是奇怪,故意露出马脚惹人注意,被抓后不慌不忙,也不咬毒自尽,嘴上胡说八道,句句不在正话上,绕得萧翰还露了底。

这样一个容貌上乘,伶牙俐齿,又拒不卖主的死士定是费大功夫调教出来的……

到底是谁的人?

萧翰早已换了把新扇子,扇着胸口,他神色温和,阖眸感受这微风,仿佛方才怒火恐怖的神色在他脸上从未出现,“瞧你倒是惜命,真不怕本王直接把你杀了?”

成端云全身都是红水,软软趴在地上,笑道:“命是我最贵的东西,除非别人要杀我,否则我才不会自己寻死。”

萧翰挑眉,睁眼:“这话中听,”他看着成端云不俗的容貌,起了恶劣之心,“不如本王赏你个东西。”

“哦?”成端云翻了个身:“赏什麽?”

“床笫之欢,好好享受吧。”萧翰冷笑着起身,走出门去。

房里留下的几个人开始脱下衣物。

成端云挑眉,看着几个目露欲念的男人向他逼近,笑出眼泪,沖着门外大喊:“是男人啊……我最喜欢男人了,多谢王爷赏赐……”而后便是一声轻媚的呻吟。

屋内不断传出声声春情,倒没觉出半分被迫。

萧翰怒容满面,什麽手段都试过了,也没激起此人一点儿惧意……

管家道:“此人心机深沉,神智疯魔,定是故意激怒王爷,引人着急的。”

天色渐渐阴暗,一如萧翰的神情。

管家试探着道:“王爷,守卫军的人还在外头……”

“天都快黑了,”萧翰都忘了这茬儿了,眼下他心情不佳,无意见客,“将他们都打发走。”

成端云的许多活勾起萧翰脑海深处不愉的回忆。他沉着脸,冷冷道:“把人毒死扔了,别再让本王看见,髒了眼。”

管家有些意外,但还是应下:“是。”

……

安王府门口。

袁若全等人静静站在府门前,他们在这里等候已有半个时辰。

已近天黑日落,管家才姗姗来迟,对着袁若全等人笑呵呵道:“这真是不巧,王爷今日许是乏累,竟是早早睡下了,耽误各位大人公事,见谅。”

袁若全拱手:“不过是些案卷要王爷过目,还是卑职未能及时送来,叨扰了。”

管家笑而不语,作了个手势示意护卫送客。

袁若全一行人走远,其中一人才有些自嘲道:“在府外站了许久,连口茶都未能讨到。”

袁若全面色也并不明朗,安王萧翰明面上同淩初和和气气,笑脸相迎,实则手底下的人隐隐约约都较着劲地不对付,由于各种缘由,淩初一方始终低人一头。

淩初也曾让袁若全多多提防,萧翰人脉颇广,翰林世家,市井小巷,尽是他的座上宾,玩的就是流言蜚语的招,故不可向其透露半点府上私事。

去年共审驸马奸杀一案,不知是哪里传出的消息,说是淩初因私怨针对梁瞿,才将本是流放之刑的梁瞿定以斩首,而该斩的几个,却逃过死劫。

这传言在朝中传得颇广,淩初的名声就总是跟着密谋交易,喜怒不定挂鈎。

袁若全是守卫军副使下的一把手,被王爷萧翰给了脸色,还得是全部吞下。

“我们近日可得罪了安王?难道是前些日子抢地盘那事?”

“他们愿赌服输,自然是归我们的……”几人一言一语猜测起来。

袁若全知道他们这些话都是发发牢骚,并不当真,于是并未阻拦,直到有一人说道:“难不成是副使元宵那回私自告假,让安王忙于事务累了两日?安王不大满意?”

袁若全一听到元宵两字头皮就发紧,他转身低声呵斥:“休要胡言!”

几人噤声。

袁若全冷着脸:“事儿过了这麽久,听你这话,莫不是要将这回委屈归咎到副使身上去不成?”

说话那人急忙道:“属下并无此意,只是信口一说。”

袁若全也收回严肃的脸色,道:“若真是因着副使告假的缘由,那便也无解了,安王第一回做这苦活累活,自然是不习惯的。”

几人闻言,又找到了新的话可说。

“说起来,我倒是见副使头一回告假,还是连着两日,我听我手下人说,就连休沐之日,副使也依然在守卫军营,若是不在,那便是又去了刑部和大理寺跟人周旋勘案。”

另一人略有怀疑:“休沐之日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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