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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禀知冷笑:“尝了过后,而后把我那处割了麽?”

成端云欸了一声:“你这将我说成什麽样?我本没想将那些护卫怎样,是他们太粗暴,把我给弄得太疼了,说了又不改,搞得我一点儿都不舒服,我这才动手的。”成端云满不在乎道,“再说了,弄完还不是会杀了我,我也只是出于自保。”

“可你的做法太残忍。”

成端云笑道:“你怕了?我又不会这样对你,本瞧你一个能顶上他们好几个的模样,谁知道……”他啧啧几声,眼底浮现蔑视之意:“生得这副好皮囊,可惜不中用,不像宁公子,给的反应热情多了。”

段禀知冷冷道:“想激怒我?”

“是啊,”成端云调笑他,嘴碰上段禀知耳朵,气声道:“但更想让你肏我。”

段禀知呼吸乱了些,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勾的,成端云大笑。

“唉唉唉,你们嘀嘀咕咕说什麽呢!段禀知,离他远些!”江晟在不远处发觉他们的异样,“他可不是府里那时候的柔弱模样了!他方才差些杀了人!”

江晟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将二人隔绝开来,不让他们再说话。

江晟等人回到驿站,衆人也只当是守卫军抓人,并不多问。

江连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江晟欣喜跑到江连面前:“哥,你怎回来了?”

段禀知和成端云齐齐看向那男子。

江连,江承衔,江晟一母同胞的哥哥,射艺极高,矢不虚发。

江连面容平静,眉目如画,嘴角总是微微带笑,温文尔雅,倒不像武将,像是閑逸的公子哥。

江连对段禀知颔首一笑,当是招呼了,才回答江晟道:“将军说我久未归京,让我禀请圣上,回京歇息一段时日。”

江晟第一回捉贼,就得了亲哥襄助,正是心情颇好的时候,“好事啊!自从去年端午过后,你连年节都未回来过,我也久久未见你了。”

江连笑了笑,笑意却没多大的兴头,他钻研射艺之术,眼睛比平常人亮许多,可如今却黯淡不少,满目都藏着心事。

江晟不察,只当他家兄长赶路累了。

江连并不多问他们抓的人是谁,反而提点了几句江晟捉拿要犯的错处:“方才我射箭,你都未察觉,万一这箭是沖着你去的呢?敌方千变,日后定要当心后方。”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晟如今只有点头的份。

江连叹道:“我不想你走上这条路,看你来信我本想劝阻,谁知回来你还是当上了。”

“我喜欢这差事,为民除害,又能为府中出力,人总要找件事做,”江晟满不在乎道,“总不能像安逢那样整日——”

江连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江晟闭上嘴。

江连道:“小公子性好自在,将军也乐而顺之,你不可妄言。”

江晟小声道:“我又不会当人面说……”

江连道:“行了,你们拿犯人,我该回避,楼上我就不跟着去了,你们上去吧。”

段禀知对江晟道:“你去告诉戚军领一声,我在底下守着人。”

江晟也觉得让成端云接近宁啓则不大妥当,点头应了,又问江连:“哥,你何时回府啊?你我许久都未见了。”

“我方到此地,还要回京複命,再说吧,你如今住在将军府上?”

“时而住时而不住吧,我们那宅子空空蕩蕩的,哪有将军府热闹。”

两人再叙旧几句,江晟便上了楼,却被拦在门外,里头轻声交谈几句,才让他进屋。

戚允慈站在远处,稍稍侧身对着宁啓则,面向门口。

宁啓则药性未除,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周身裹着与时节不相配的厚披风,遮住全身,脖颈处还渗着血。

方才江晟忙着捉成端云没细看,这下一打量,叫他认出了宁啓则。

真是晦气,江晟半是惊讶半是愤恨,暗暗啐一声,竟给安逢戴了宁家人送的花!那时候不会是真看上安逢了吧!他心头一阵恶寒。

宁啓则也认出了江晟,他知道江晟方才撞见了什麽,心里实在没有底气和想法与人攀谈。

那日赠花的宁啓则有多风流俊美,如今这般的他就有多尴尬狼狈。

江晟三言两语向戚允慈禀报了经过,也说了江连并发两箭相助的事。

戚允慈道:“早闻江将军射艺不凡,如今见识了,不过你日后捉拿案犯,定要当心后背。”

江晟细想自己确实没多大点儿功劳,撞见了人,还让人跑了,要不是那两箭,今日说不定会空手而归。

他捉到人的喜悦淡了些,道:“属下受教,方才我哥也训过我了,说他射箭我都没听到动静,属下以后定会注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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