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者耷拉着耳朵,朝阿拉米格王宫走去。为了让贤人们的灵魂回归身体,他于两个世界来回奔波。尚未在石之家休憩片刻,又被召去开有关新型兵器的紧急会议。没办法,人们需要光之战士。猫魅自我勉励一番,思索起困扰他的信息。
“意想不到的人物,带着非同寻常的情报出现了,而且还和你有些渊源。”
马克西马似乎忌惮揭露其真名。到底是谁呢……他跨进大门,继续向前迈步,险些撞上来人。正欲抬头道歉,却发现不是带路的军官,且十分眼熟。他迅速警戒起来,尾巴也左右摆动。
“艾欧泽亚的大英雄,又见面了。”尽管超越之力让他窥视了不少影像,这仍是天幕魔导城一战后他们首次重逢。冒险者紧盯对方波澜不惊的淡金眼眸,下意识握紧武器。
“盖乌斯·范·巴埃萨。”帝国第十四军前军团长,阿拉米格首任总督。从任何角度而言,都称得上不容小觑的对手。
“我们一定要重复这种荒谬的表演吗?”暗影猎人斜睨如临大敌的猫魅,再次申明立场:“我对你不构成任何威胁。”
具有蛮神力量的神兵后续试验机,尚属业务范围。冒险者听完陈述,摸摸下巴,决定承接请求。只不过,相比即将到来的威胁,眼前男人的转变更令人在意。攻陷过五个城邦的铁腕侵略者如今低下高贵头颅,很是有趣。
“我会尽我所能,让曾经的错误一劳永逸地成为历史……即使这意味着乞求你帮助。命运也会喜欢这种讽刺,正如我忍受着如此的耻辱。”
猫魅轻舔下唇,才没冷笑出声。他算是看透了这人心思。虽说是共同作战,实际顺利推进与否仍取决于光之战士的意向。因此他表面态度谦卑,却时刻被自尊心折磨。如此含蓄的示弱,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我先行去做战前准备。”未得到肯定答复,盖乌斯克制地向冒险者告别,大步离开。
好歹行个礼吧。硬得像块石头。冒险者耸肩,和解放军交谈几句后,前往基姆利特暗区的同盟大本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啊,英雄。”男人立得笔直,向此战关键人物点头致意。冒险者翻个白眼,确信盖乌斯完全没记住自己名字,上下打量他冷峻相貌。
“大人当时为了保护我还受了伤。虽然看起来很从容,但想必光是站着就很辛苦了……都是因为我太不争气了……”提及神兵特性时,一旁蓝发女子发话,很是自责。
这解释了为何他每寸肌肉都绷得很紧,猫魅皱皱鼻子,以及空气中难闻的药草味。也是,加雷马人不能使用魔法。他会意,指尖泛起蕴含治愈能量的白光。
“这点小伤不必放在心上。究极神兵开发计划是由我发起的……因此我就算拼上老命也要阻止它才行。”冒险者愣怔,手缩回身后,又因男人提起究极神兵垮起了脸。对当时还是白魔法师新手的他,那场战斗堪称噩梦。
“你还是服个软,老老实实寻求英雄阁下帮助吧。”相比自持的盖乌斯本人,左侧橙发男子显然更为上道。
向艾欧泽亚的守护者,击败过自己的敌人?
“虽然我曾经攻打过艾欧泽亚,在战场上与你针锋相对,想来自己并没有资格去提出这样的请求。”他嘴唇颤抖,显然不是因为病痛,而是来自内心的煎熬:“但我还是要说……能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吗?”
“如果是为了艾欧泽亚。”光之战士的态度骤而冷淡,且回答意有所指。
「冒险者,你是为了什么而战斗的?」彼时的军团长笃信帝国行为的正当性,怒斥这片弱小大陆满布虚伪和欺骗。但残酷事实的掌掴已让他颜面无存。亲眼目睹皇太子弑父,亲耳听见无影与王权密不可分,信仰完全崩塌的同时,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暗影猎人喉头滚动,强咽下屈辱:“……感谢你的决断。”
“能够得到你的帮助真是太好了。”名为瓦尔多兰的男子接过话头,对盖乌斯的动摇漠不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他们内部并非铁板一片。不如说瓦尔多兰似乎抓住了什么把柄,让这位大将甘愿被拴上狗链。如果争取了他的信任,或许能赢得可乘之机。
“防御体系布置仍需要些时间,还请您适当休息,做好战斗的准备。”冒险者拍拍胸脯,示意包在自己身上,见精灵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他乘胜追击:“能否暂借下你们的暗影猎人?有些旧情可叙。”
“…你不必征求我允许。”瓦尔多兰心存迟疑,但难敌光之战士爽朗笑脸,只好目送他高翘尾巴拉着脚步不稳的男人离去。
冒险者轻车熟路避开守卫,一路来到下城。相比王宫,这里环境显得污泥浊水。虽仍处于阿拉米格人的居住区,种族组成却更为复杂,来往居民也游离于法律管辖外。盖乌斯随英雄走走停停,于小酒馆前驻足。破败木门挡不住粗鄙脏话,廉价酒精气味熏得人头晕。他蹙眉,望向面色如常的年轻人。
“不喜欢?别担心,这里并非目的地。”粉发猫魅语气轻浮,脸颊泛起红晕,完全融入了环境。男人别开眼,勉强跟上对方轻快的步伐。军团长曾调查过这位观察对象的背景:出身贫民窟下层花街,母亲难产而死,从未见过生父,早年辗转人手,颠沛流离。英雄不问出处,但阅览报告时盖乌斯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如果能够相遇,他一定会收养少年,让其衣食无忧的同时还能接受帝国教育。
突兀呻吟声打断了男人思绪。出色空间感让他立刻辨明了所处地点。后街,离酒馆不远。无光缝隙处,站街女和嫖客肉体交叠。
盖乌斯厚唇紧抿,不知这是羞辱还是考验。难道要让自己找些“乐子”,事后以此威胁?他率领的军队以纪律严明着名,即使占领阿拉米格期间,欺侮民女也绝对禁止,因而被部分人忌恨。莫非英雄捕风捉影,借由毁坏他的名声?不,光之战士做事磊落,应该没有这么卑鄙。
“说您镇定好呢,还是无趣?”猫魅笑眼弯起,本就雌雄莫辩的俏丽容颜更显得娇艳欲滴:“都到这个局面了,表情也丝毫不变。”
“…冒险者,你有什么目的。”
“哈,这称呼真熟悉。”他嗤笑:“总比那声虚情假意的英雄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变卦,除非你给点好处,才愿意参与作战呢?”
盖乌斯面色一沉,军人的威严足以让平民打个寒噤。但身经百战的冒险者不吃这套,双手抱胸倚在墙边,还哼起小曲。
男人沉默。他并非木石,读不懂倾慕者的爱恋,但总是选择冷处理。军纪,上下级,亲缘关系。太多因素使得军团长必须坚守底线,可这次他失去了主导权。
“…予求予取。”他垂眼,避开年轻人热烈的视线。
相比其他指令,盖乌斯反而更能接受这个。他的性命抵押给了瓦尔多兰,因此是无法给冒险者的。况且在坦然赴死前,他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戴罪之人又能给出什么有效承诺呢?原来这具躯体在死前还能派上些意想不到的用场…无所谓,至少不用再沾上无辜者的血。
于是光之战士堂而皇之地解开裤链:
“给我舔。”
暗巷中央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如牛渴饮般。间杂一两声压抑的干呕和呛咳,看来即使憋闷到极致,被堵满的双唇也不愿放松。
“谁他妈头天接客,鸡巴也能吃这么响。”穿行的路人多自觉绕过花柳地,唯独个酒鬼不长眼睛,撞破了场面还骂骂咧咧。
“哈啊…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茎身骤地被痉挛咽喉箍紧,猫魅发出声堪称甜腻的呻吟,手指插进年长者被汗浸湿的棕发抚摸。
“紧张了吗?真可爱。别听他乱讲…你做得很好。对,继续伸出舌头照顾下面…”
盖乌斯是个好老师,当学生时也颇具悟性。
起初冒险者很是忐忑,怕男人抽刃把自己性器割掉。没想到他出奇驯顺地蹲下,双手垂至膝前,避免肢体接触过密。殊不知此姿势更似大型犬只。这让光之战士愈发兴奋,长满倒刺的硕大阴茎充分勃起,弹在中年人黝黑面庞上,刮出数道浅淡白痕。盖乌斯未发一语,缠满绷带的左手握住性器,低头将湿黏的淡粉龟头含入口中,笨拙吞吐起来,由于吮吸得很用力,瘦削两颊都凹陷下去。
年轻人险些因视觉冲击缴械,却因表皮被刮擦痛呼出声。他连忙拔出,只拿淌水前端摩挲男人再度紧闭的嘴唇,强迫对方抬头看自己:“你是首次接触同性?说说感想。”
“…有些咸。”意想不到的回答。
“好吃吗?”
“不。”倒很干脆。冒险者笑他诚实,撒娇般要求道:“刚才太刺激了。重新试一次好不好?注意牙齿。”
“请再往口腔里面吞点。”
“软刺抵到会厌很难受?您要多加小心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喉咙打开,做得到吗?”
“不愧是您…全部吞进去了。”
由于对方的姑息政策,冒险者得寸进尺。相比性冲动,现在驱使他继续的是好奇心。与生俱来的捕食者不会放弃任何试探猎物的机会。究竟做到哪一步,隐忍不发的猛兽才会露出獠牙?口交发展成深喉,压榨般的用力顶弄让年长者几度窒息。他还嫌不够,时不时掐住男人后颈耸动,迫使他高挺的鼻梁埋进自己耻毛,那双凌厉眼睛也因水雾显得灰蒙蒙的,似覆上层阴翳。
和英雄不同,盖乌斯早没了年轻人那般旺盛的精力。他数日未歇息,如今又有伤在身,经不起折腾。即便如此,被当成自慰器使用,也只是可以忍受的苦刑,激不起太多情绪。他已经变钝了。一息尚存的尊严或许证明了他体内那个威震敌我的男人仍然存在,但若想成事,最后的骄傲也迟早要舍弃。
他必须无数次杀死自己。
双腿跪至发麻,保持张开的下颌也酸胀不堪。好在喉壁总算感受到阴茎间断的震颤。盖乌斯想让冒险者尽快射出,于是更加卖力地摆头套弄。猫魅十分受用,叫得像发春,偏偏这时他感到四人摇摇晃晃靠近。
盖乌斯面颊发烫,暂停了动作,紧张之下全身肌肉隆起。他仰头瞪视英雄示意稍作收敛,殊不知这副吊着眼睛含屌的淫样反而激发了对方的施虐欲。后脑被强行按住,急速的抽插使他剧烈咳嗽起来。呼吸不畅,眼前逐渐发黑。头晕目眩间蛰伏阴茎因缺氧而充血。光之战士显然注意到了这点,抬脚用靴尖碾踩他胯间。
“这妞儿看上去挺漂亮。”满身酒气的中原醉汉有心搭讪,被高地同伴推搡至两人跟前。
“干,怎么是个男的。”话虽如此,他们像是被放浪场面所吸引,不确定是否要离开。
体格娇小的猫魅毫不遮掩兴奋,费力压制正欲挣扎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乖一些,我就好人做到底,直到事件完全解决。”他收放自如地停止呻吟,轻声以好处诱惑。
年长者僵在原地,像是被摁住了暂停键。所以这就是完整条件。的确,猫魅族具有超乎常人的听力,怎会听不见脚步声?是他太天真。
“……”暗影猎人彻底松弛,默许了所有即将发生的暴行。
可爱。冒险者笑露尖牙。男人有如一块在捶打和高温双重折磨下变软的黑铁锭,虽未能如期弯折,但平添了份胚料加工的乐趣。
“不行、要射,请您好好接住?——”
积攒许久的浓精灌进了食道。盖乌斯费力吞咽完毕,两片曾用来发号施令的嘴唇松开性器,却没想到猫魅连射数发,大股粘稠白浊喷了他整张脸,连眼睫都挂满腥臭体液。
“过分…都洒出来了。作为补偿,麻烦用舌头认真做后续处理。”
醉汉目瞪口呆地看着高大的中年男子凑近冒险者半勃的阴茎,伸舌舔舐精斑,似母猫清洁幼崽。
“你们好像很感兴趣。”冒险者状似无意地扫过围观者下体:“真可惜,我已被这位主人先行预约了。”
“他是位性变态,包下男妓践踏自己。”青年轻抚盖乌斯未曾舒展过的眉弓,将精液抹在凸出颧骨上,“可算花了不少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主人他不介意施加虐待的具体对象。”冒险者拉长语调,刻意让全场都听清:“一次一万。”数枚亚拉戈白金币被抛掷于地面,“由我代为交付奖励。”
“这……”来人面面相觑,不敢妄自接近,直到其中眼尖的逐日之民喊出声来,打破僵局:“这是个加雷马混蛋。看他头顶。”
果不其然,昏暗月光下,“第三只眼”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芒。
这些人成份各异,却有着共同的家乡。虽然跪地的男性衣着朴素且没佩戴面具,很难与入侵阿拉米格并残酷镇压当地人民的前总督联系在一起,但他们憎恨同敌人私通的异类:逃兵,绥靖主义者,曾为手足的行省居民。
至于加雷马族……血仇足以让他们失去理性。
“哈,狗杂种。怎么不回帝国找亲爹操你?”中原男啐了口唾沫,完全将他当成了混血。也是,解放后哪个帝国兵不是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怎会留在这里?他畏忌男人背后的武器,好在猫魅识趣,和对方耳语几句就将枪刃取下,抱在怀中打算回避。
衣袖被牵住。冒险者转头,见盖乌斯目光闪烁,似仍在做心理斗争:
“我没有被…过。”
“那不是更好么?”光之战士面带微笑:“身为战犯却被曾经视为绵羊的弱者夺走贞操,印象会更深刻吧。既然如此…”他调用自然之力绕至男人身后,伸手拉扯未果,只好拿刀锋划开尾椎处的衣物:“就当是附赠客户服务。”冰冷水流冲过本应用来排泄的器官,盖乌斯咬紧牙关,强忍不适感。
“这里乏味可陈,不符您的名声。”冒险者拨弄着加雷马族浅褐色的肛门,两指捅入干涩肠道,似把开生蚝的剪刀,将紧闭坚壳硬撬出缝隙。他草率开拓几下,便将主导权移交给等待已久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盖乌斯站起身。在英雄面前屈膝已使他蒙羞,杂兵更不值得下跪。他转向墙侧,身姿挺拔双腿并拢,连眼神都不屑给。
“真有走狗的派头。”中原男咒骂着,被这装腔作势的老婊子奇妙地勾起性欲,握住半勃阴茎急切手淫。股缝被生殖器渐速摩擦,盖乌斯紧盯砖缝,极力无视耳侧酒味浓重的粗喘。一记巴掌击在他饱满的屁股上,像是要打碎这份沉着:“妈的,长这么高。给我弯腰。”
男人瞥见冒险者正兴味盎然地看向这边,认命般弓下背脊。滚烫肉棍嵌入窄口,将内壁缓慢贯穿。
“见鬼,硬得像岩石,老二都擦出火星。”本职为矿工的中原男子额头渗汗,被括约肌勒至面色发青。
“请见谅,这位先生还是处子。”猫魅细语道:“为了让您能拥有顺利初体验…”他掏出颜色各异的药瓶,棋子般码满男人僵硬的后腰:“这里有高品质肌肉松弛药,催情水,以及延时喷雾。”
“…不需要。”盖乌斯厉声拒绝。虽然不适应柔软脏腑被缓慢剖开——毕竟穿惯了重铠,但体内的灼热和黏腻说明直肠已被撕裂。作为润滑足够了。
“悉听尊便。”冒险者点头,没做过多纠缠。
性器寸寸推进,在坚固障壁表面凿出汪血泉。痛觉反射下,甬道像活了过来,含住阴茎前端推挤。醉汉发出满足喟叹,小腹前倾加速顶弄,体重全压在男人身上。
盖乌斯紧闭双眼,被兴奋雄性顶得前后摇摆。暗影猎人具有捕杀无影的实力,但终究是肉体凡躯,对病痛的抵御力仅限于精神层面。缠绕胸腹和大腿的绷带因剧烈动作扯散,未愈旧伤同布料彼此黏附摩擦,新增创口又被深插龟头反复捣弄,里外都像是被利刃逐块切割,如遭凌迟。
“干,吸得人魂都要出来了…”靠体力吃饭的年轻人失去了理智,抓握年长者雄壮大腿,野兽般耸腰猛肏不再紧涩的处子穴,前阴猛撞后臀,每次都插至最深,像是要将卵蛋也一并塞入。拍击声啪啪作响,昭示此处正进行不可告人的皮肉交易。没有任何预警,体内肉棒剧烈跳动起来,浓浆注满加雷马族初经人事的直肠。盖乌斯屏住呼吸,脖颈青筋暴起,十指将砖墙表面抓得剥落,甲片压出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怎么样?”不远处围观的同伴蠢蠢欲动。
“可以出去卖了。只要不介意他像条死鱼。”中原之民吐了口气,阴茎噗地拔出。窄缝被捅成硬币大小的肉洞,深粉皱褶翕张,混杂红丝的乳白精液直往外淌,香槟开了塞似的。
“血里呼啦的,你就不觉得反胃?”高地人直摇头。不像那个笨蛋,他看得出谁在主事,开口请示正跪地叮叮哐哐做着工匠活的猫魅:“我只要一半佣金,能拜托你稍微修复下吗?还有之前的药,看上去也方便…”
“也是呢,小哥你一看就不擅长肏人。”冒险者笑出口白牙,晃荡着蒸馏器:“钱你就收着罢。”
“来,张嘴,无副作用的口服止痛剂。”
盖乌斯扭头躲避散发奇异甜香的瓶口,嘴唇抿成条直线。
“我搞不懂,为什么总是抗拒能让你变得轻松的东西?”冒险者轻踢他后膝,男人会意,俯身以便英雄触碰,颤抖双腿终于弯曲,但拒绝回应任何问题。
微凉的手撩起褴褛大衣,探进内衬,抚过勋章般的深浅疤痕。
肿胀切口被掌心覆盖,快速再生,停止渗出体液。未等他反抗,衣扣就被解开:“我可不想带给瓦尔多兰一具尸体。总要回去交差,对不对?”
暗影猎人被掣住软肋,只好等光之战士治疗胸膛深可见骨的抓伤。他担心赛维拉过于内疚,隐瞒了具体情况,只私自缝合了两针。开绽皮肉被小心地触碰,似百合花瓣轻拂。男人起了身鸡皮疙瘩,嘶声喝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做多余——”
话音被锐痛截断。猫魅插入伤口粗暴搅弄,抠挖坏死的皮下组织。不,不止如此。他继续深入,染血指腹摩挲肌肉和脂肪层。比起清创,这更像性爱前的扩张。盖乌斯金瞳微缩,瞬间被惊骇攥住。
冒险者干得出这种事。
“您一开始就这么听话多好。”猫魅低声嘟哝,扳过男人的脸,尽管对方早就无法听见外界声音。
暗影猎人斜倚着墙,才没软倒在地。他目光已失去焦距,嘴唇微张,涎液同热汗混合着淌落,打湿了胡茬。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荡然无存,但这张沧桑面容上浮现的表情,也无法称之为饥渴,更像个被掐着脖子摁入浴缸的溺水者,正缓慢窒息。
加雷马族的身体和精神都无法承受基于以太的魔法,因此冒险者制作的炼金药水,嗯…强度与预想存在偏差。
这也有盖乌斯的错。他只计划倒出少量才拧开瓶盖,谁叫男人直接夺过整瓶高强度媚药,还一饮而尽?
看来不小心吓到他了。冒险者漫不经心地想,三指轻松滑入年长者湿淋淋的屁股,搅出咕叽咕叽的粘稠声响。他以为前军团长消极的行为是出于恋痛:受伤后拒绝治疗,很符合受虐狂的描述。这不是正好?他擅长白魔法,可以边开膛边疗伤。但仔细想想,事实并非如此。这个男人只是选择了受苦,仅请求必要的支援,其余时间过得像修行,衣食住行只维持着最低限度。谁会想到帝国大将如今穿得像个乞丐?他甘愿抛弃所有福祉,一心以肉身为饲,去赎那无法偿清的罪。
不纯粹的恶徒,是多么可悲。天国和地狱同时关闭大门,唯留变节者踽踽于世间独行,等待不知何时降临的审判。然而又有谁能理清功过,预知因果?光与暗特定情形下会正邪颠倒,引发灵灾的无影也有苦衷。经历过漫长旅途和身份转换的冒险者不再轻易做出裁决,更多的时候,他只是个见证人……
以及享乐主义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抚平了细小创口,猫魅曲起充分润滑过的指节,隔着肠壁按上栗子大的腺体。男人塌了腰,像块逐渐化开的巧克力。真是可怜,体内灌满了精液,却从未被触碰过敏感点。他颇具技巧地来回绕点划圈,动作轻柔似啄吻情人耳垂,悉心教导年长者何为情欲的滋味。
如此舒适的触碰好像让盖乌斯陷入了幻觉。他两眼似睡非醒地半眯着,小截粉红的舌头吐在外面。见对方罕见露出痴态,冒险者灵活的手指变本加厉,将中年人指奸至出水。
“熟透了,来插吧。”猫魅转过身,却见高地之民手捂下体满面通红,很恭敬地递来金币。
“你要旁观?”他歪头。看来相比亲自上阵,男子更喜欢现场色情秀。
“那个、我想看得更清楚,可以么?”
前提是盖乌斯这条该死的皮裤能被脱下来。冒险者十分不理解,怎会有人在腰间挂如此多累赘。子弹袋,无影面具,还有块沉甸甸的黄铜挂坠。再度尝试未果,他瘪嘴,选择沿裂缝把布料撕开。
指尖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大概是烧伤愈后的瘢痕。那场爆炸实在是惊险,即使有光之加护,他也只堪堪逃过后背扑来的热浪。猫魅毫不怀疑,若稍晚一步,他将连人带魔导机甲被融化殆尽,不知前军团长又如何逃出生天。猫魅将疑问压至心底,随手拉起松开至膝盖的绷带打个蝴蝶结固定,在范围催眠魔法的基础上附加了外观投影,避免无关人士对此起疑心。
他把散落杂物收进背包,将盖乌斯扯离墙边,为观众提供更好视角的同时两手抓住挺翘臀瓣揉捏。残余精液被挤出来,像奶油内馅。真遗憾,由于肤色很难掐出显眼指印,不过,在月光照耀下,被汗淋湿的健壮大腿像涂了层橄榄油,倒也符合审美。
“您这里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这纯属拿帝国不兴割礼的习俗开涮。男人胯间性器实则尺寸客观,被裹住的阴茎蛇一般巍巍颤动,探出头来。
冒险者扶住茎身,将包皮向后推开,顺势伸进内侧,轻抚中央的系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骤然被铁臂钳制,猫魅吃痛,正欲理论,却发现他并未恢复神智,只是实在无法承受,才徒劳地抓住最近的支点。
光之战士见多识广,确实听过传闻:没割过的人会更为敏感。现在就这种反应,待会可怎么办?
他将亚麻油慷慨倾倒掌心,食指与拇指虚握成圆环套牢根部,另一手抓住冠状沟揉搓,没去理会快把桡骨捏碎的力道,转动顶端就像试图打开涂满油脂的门把手,将阴茎拧至濒临射精。
猫魅见状,终止动作稍松持握,让血液得以回流。待盖乌斯呼吸稍微平稳,又两手握拳,交替穿过膨大龟头,要喷射时再度停下,如此往复,敏感部位被一刻不停地玩弄,快感累计至临界点,却不被允许释放。
即使如此,经受无情折磨的暗影猎人仍勉强站立着,且拒绝发出任何声音。他像独自淋了场暴雨,浑身上下被汗浸透,整齐额发散落颊边。冒险者拨开被盖乌斯无意识衔入口中咬断的一缕银丝,捏在指尖把玩,才发现这颜色并非因为月亮。他忽然察觉到,这个孤勇的男人已不再年轻了。
高地之民轻咬下唇,中了魔咒般紧盯加雷马族完全勃起的雄伟阴茎。那里泛着紫红色泽,静脉怒张,尿道口不断溢出前液,将猫魅白皙的手指涂抹得亮晶晶的。
“你想尝尝他吗?”被窥视的主角之一不以为意:“看起来很可口,是不是?”猫魅松手,金币再度叮当落地。
对,这只是为了钱。被蛊惑般,他跪地膝行至两人跟前,试探般轻舔散着咸腥气味的粗长性器。
太有趣了。冒险者注视盖乌斯被口交时的纠结神情。尽管服过烈性药物,他还余留些许自由意志,抗拒利用他人取乐。仿佛只要克服苦楚,保全了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就不会成为共犯。
真是顾此失彼。很快他就能明白,和后方相比,前方的快感不值一提。他手腕加快速度,集中刺激不断瑟缩的初开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浑浊眼球缓慢转动,狗一般滴着口水。他本以为自己能够抵御,却没料那处的愉悦不仅强烈,还没有尽头。浪潮自腹股沟辐射开来冲击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泛着酥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个不断涨大的气球,已到了炸裂界限,英雄却仍持续往其中灌入热液。正当他快要崩溃之时,阴茎被口腔纳入。
熟悉的刺激此刻如此令人安心。他腹肌鼓胀,铃口喷出的精子被陌生人用嘴全部接住。这太疯狂了。高原之民捡过金币离去。他眼前一片模糊,心智回笼同时脱力身躯向后坍塌倒在冒险者肩上,像具笨重魔导器燃尽了青磷水。
“您不会以为这就是结束吧?请让我看看,暗影猎人拿屁股高潮的模样。”
“……”盖乌斯别过脸。不,自己没有同意这个。但事到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反抗?
噩梦般的高潮尚未褪去,又再度袭来。他两腿无力弯曲,嘴唇哆嗦着,像染了风寒。龟头呕吐般再度喷出浊液,但冒险者仍未满足,三指覆盖前列腺快速按压,力度大到令人疼痛,但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混淆了快感与苦楚的区别。稀薄精水自尿道缝隙流淌,渗进浓密阴毛。
小腹坠痛难忍。男人面部肌肉抽搐,指节捏得发白,却没动猫魅分毫,因为他处于完全的清醒状态。
透明液柱淅淅沥沥滴在土砖上。看得出这位阿拉米格前总督仍在努力忍耐,才没像条翘起后腿随处排泄的牲畜,肆意标记失去的领土。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管不住膀胱。”冒险者嘴上嗔怪着,手指仍保持颤动:“既然是第一次用后面潮吹,还请认真些,别留下遗憾才是。”震雷自指尖迸射,击在加雷马族脆弱的肠壁上。
前端决堤般喷出清水,冲刷着地面,在鞋底聚成小滩。多亏他及时用手扶着,才没有溅自己满身。光之战士吐舌,刚打算用魔法抽离污秽,就见逐日之民箭步冲上来,粉红鼻头兴奋地耸动。
“我现在就想用。”他瞟向盖乌斯,鄙夷眼神间杂兴奋。见对方脸色灰败,表情只余木然,转而向代理人吹了个口哨:“老乡,麻烦行个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你我都是同族。”冒险者以把尿姿势抱起男人——主要借助了风的力量,毕竟对方高他快两头,以供恩客插入。
“好湿好滑好软…可恶,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捅不进去!”
逐日之民两耳焦躁转动。被调教过的肛门热情含住侵入异物吸附,却被特有的倒刺结构扎痛,颇为排斥地紧缩着。
“不会受伤。”冒险者轻咬他后颈:“您分明清楚…毕竟才用喉咙含过我的东西?…”盖乌斯睫毛颤动,下意识吞咽唾沫,似乎形成了某种身体记忆。
“这样下去可不行。您应当尽早习惯被各种人使用才是…”他四肢冰冷,又动弹不得,不愿再想英雄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猫魅很满意这副乖顺模样,尾巴攀上悬浮的腰,圈住疲软阴茎。
“让我帮您一把好了。”
仿佛有了心理阴影,紧绷肌肉立刻松弛。逐日之民一鼓作气刺入,倒刺犁过前人开垦的甬道,将藏于缝隙的精液悉数翻出,随抽插带离体外。内里像是被上百根锐利指甲抓过的痛楚让盖乌斯不禁蜷缩身体。即使是暗影猎人,也没有锻炼到连脏腑也刀枪不入的程度。
“你真有手段,兄弟。”逐日之民钦佩地望向冒险者。每次他刚拔出,猫魅就抬高尾巴,捅进时再度环握,包裹肉棒的后穴也随之时松时紧,精准把控令人爽利得很。他有样学样,接过来断断续续地给中年人手淫。
不过很快,逐日之民就停止了这一低效工作,丢下撸至半硬的阴茎被夹在两腹间来回甩动。
在冒险者指导下,他迅速找到了那个秘密开关,几番刺激后,窄口最终接纳了异族性器,不再受意志控制,自发咂摸出苦中作乐的方法,近乎谄媚地缠上肉棒蠕动。把加雷马人肏成鸡巴套子的征服感让逐日之民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他近乎狂热,提起腰侧修长的小腿挺臀冲刺,把那汁水横流的销魂洞刮得痉挛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冒险者沉下手臂,方便恩客插入,但对盖乌斯来说,这个姿势并不轻松。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肠末端被坚硬龟头顶撞,给人一种内脏都要被戳破的错觉。
“别咬…”猫魅贴近男人嘴角,勾勒其上干裂纹路。抿出血痕的唇稍松,英雄便立刻突破了这道防线,描摹起黏膜边缘:“再大方点,拜托…我想亲亲里面…”矫揉造作的撒娇实在令人作呕。盖乌斯目不斜视,闭合牙关却缓慢张开。
刺刷过上颚,内侧被轻柔摩挲。他反感不分场合随便接吻,更别提是和年轻男人。同性的嘴唇含住他卷裹纠缠,唾液难以抑制分泌。真是恶心。舌头被牙齿捉住,勾入口腔吮吸出啧啧水声,响动甚过被搅打出白沫的肉洞。
“怎么回事?您上面的嘴比下面还湿。”冒险者明知故问,单方面结束了绵长唇齿厮磨,尖牙轻咬男人泛红的耳垂,软舌深入耳廓舔舐,模仿性器抽插动作。
盖乌斯大口呼吸着久违空气,突然像尾脱水的鱼在英雄怀中弹动起来。猫魅完成交配前倒刺会加倍膨胀以诱发伴侣排出卵子,若没进化出兼容阴道,结束过程则堪比被狼牙棒拖拽,且无法挣脱。
冒险者轻舔男人腮边青茬,见他又开始自虐似的紧咬嘴唇再度凑上前索吻。令人意外的是这次并未遭到任何抵抗。或许暗影猎人也需要什么东西堵住嘴才能抑制痛呼,抑或淫叫声。
狰狞凸起轮流碾压过肠壁。肿胀腺体无数次被残忍研磨,媚肉剧烈抽搐,失禁般朝柱身表面喷着阴精。
“漆黑的王狼么…或许这名号该做个更新。”光之战士将盖乌斯放置在地,好心帮他把被扯出体外的脱垂直肠推了回去。光是手指与黏膜摩擦,就让腿间被忽视的阴茎流出几滴液体。
“雌伏的败犬。”他俯瞰男人无法合拢的外翻后穴:“听起来难道不更适合您?”
始终未参与的红焰之民走上前。虽然他身高不占太大优势,体格却壮硕得多,一把便将暗影猎人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是不是被瞪了一眼?冒险者很是开心,总算看见男人流露些许情绪。他盘腿坐下,拈起交理符剩下的咖啡曲奇塞进嘴里,颇没吃相地舔舐指尖饼渣,像是在看马戏团。
盖乌斯两脚悬空,皮靴尖勉强踩着地面,胯部被宽阔手掌强硬抓住,髋骨像是要被捏碎。虽处于完全的受制地位,三秒内用体术放倒对方也并非难题,只不过如此就可能违背和冒险者的契约。他皱眉,忍受背脊处鹅蛋大龟头传来的热度。即使被反复使用,男人仍无法承认自己的肛门成为了性器官。更何况这根阴茎比他腰椎还长,只会带来磨难。
况且,他不确定冒险者暴露身份的言论是否被听见。身心双重焦虑之下,鲁加族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
盖乌斯无声喘息着,两条大腿上的筋肉抽搐跳动,腰腹线条猝然绷紧。他后背冷汗涔涔,极力舒展肌肉,耐心等待粗壮阴茎将自己完全捅穿。直至内部涨得满满当当,他才知晓疼痛的真正来源:甬道表面被倒刺刮出的数道割伤此刻被彻底撕裂,正向外渗着血。
“出去。”他沉着施令。明日还要上战场,不应平白流失体力。若因动脉破裂导致急性感染或组织坏死,即使冒险者再精通所谓的治疗魔法,想必也要费些功夫,得不偿失。先将这无聊把戏搁置一边,尽早寻求治疗,才是最优解。
红焰之民错愕,险些脱口而出“遵命,长官”。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行省贱民,为何还要听任区区一个加雷马族?更何况这恬不知耻的穴烫得像熔炉,软褶正层层叠叠包裹他鸡巴。欲拒还迎的小花招。他鼻腔溢出声闷哼,继续把剩下半截肉茎往男人屁股里塞。
骨盆底被硬物戳刺,会阴附近肌群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早已排空的膀胱。与排尿被强制中断的相似感觉十分怪异。更微妙的是,龟头似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垂直顶弄着肉壁末端。还未等盖乌斯从锐痛中反应过来,鲁加便将他右腿拉高,摁在墙上发狂般摆胯抽送,凭本能冲撞甬道拐弯处的窄缝。
“我立刻支付你。”暗影猎人咬牙,负伤左腿勉强支撑身体:“停下。”英雄编造的理由拙劣得很,但也赋予了他谈判机会。
“谁他妈要你的臭钱,骚货。”红焰之民眼球泛着血丝,一巴掌扇在加雷马族脸上,将其打得偏过头去。他的父亲投身反暴政革命,在理想到来前的黎明死于趁虚而入的帝国军。母亲因苛税积劳成疾,腐烂土壤滋生的骷髅连队同化了他的兄弟。他被强征兵役,齿轮般运作着,组成屠戮同胞的庞大军事机器。抚养年幼的妹妹,是驱使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长达二十年帝国的支配一朝分崩离析。他获得了自由,只得知血亲沦为黑玫瑰的实验品。失去了所有的他惟靠酒精充当慰藉。浑噩度日的行尸走肉要钱又有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魅双手抱膝,从超越之力的晕眩中缓过神来。类似境遇他看过太多。强权声称引导弱者,却将他们领向尸山血海铺就的道路。战争摧残了所有裹挟其中的人,将爱、价值与信仰碾成齑粉。不过,他也没立场谈论正义。或许在古代人眼里,第十四军军团长与所谓的英雄并无二致:都是被浪潮推着走的傀儡,以救世之名践踏他者愿景。力挽狂澜或水能覆舟的评判,只在于历史为谁书写。
光之战士铭记自己所背负的罪。但和盖乌斯不同,从底层爬上来的冒险者并不准备忏悔。为了全人类福祉?不,再崇高的名义也无法粉饰取走生者性命的事实。他深知自己走到今天全凭私欲:忧虑失去同伴、害怕违背约定、想实现儿时满世界旅行的梦,以及一点点虚荣心。
因此,他也不会找借口开脱这私下的卑劣行径。猫魅伸了个懒腰,决定给老熟人再添份乐趣。
「您知道自己被顶到什么地方了吗?」不知何时被启动的通讯珠无端响起。盖乌斯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又颓然放下。嘶嘶电流声让人暂时无法判断通话是否私密,如果接入了和瓦尔多兰他们联络用的频道……将失去理智的鲁加击昏只会节外生枝。
「注意分寸。」暗影猎人怒视着冒险者,以口型示意。却见对方当面解开长袍,两手在光洁小腹上比划,扑闪着眼睛回望:“肚脐往下两指,是乙状结肠。以这位客人的长度来看,应该能肏进这第二道门为您开苞吧。”
像是要故意吸引注意力,猫魅并未收敛声音。果不其然,红焰之民同时看向他。
“顺带一提,子宫位置也在附近。雌性高潮时,宫颈会自然下降,以充分被精液浸泡,方便受孕。”他口吻似调情:“我很期待,您是否能被激发出类似反应?”
无稽之谈。暗影猎人撇过红肿脸颊,紧贴石墙,以此缓解体内升腾的热意。媚药作用下,撑得不留任何缝隙的湿润后穴全然适应了疼痛,被阴茎表面青筋磨出更多淫水。他呼吸逐渐紊乱却无法正念,因为耳畔持续萦绕着杂音。
以通讯珍珠为节点,足够让感官超载的粘稠水声自耳道蔓延开来。轻柔吹气紧接舌头咂动,污秽的低语像是要将大脑也一同侵犯。盖乌斯头皮发麻,仿佛被实时舔舐的错乱认知强化了他正在被人性侵的事实。鼓膜嗡嗡作响,心脏跳动、潮湿亲吻、阴茎抽插声都异常清晰,将他的理智之弦缓慢锯断。骤然敏锐的不只是听力。像是被唤醒了全身触觉,他正感受着自己的结肠口在野蛮顶弄下缓慢张开,肉环般咬住巨物蠕动,像张饥渴进食的嘴。
心头满溢酸楚,胸腔像是要因愤懑灼烧起来。强烈反胃感涌上喉头,他弓起背脊,捂住嘴强咽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什么贞洁。”明明里面那段肠子都快被他捋直了。红焰之民面露讥讽,单手倒拧男人双臂。这家伙之前没作出任何抵抗——难道差别对待和种族有关?哈,符合他对每个帝国人的印象。行省民都很低贱,但也因外貌被分成上中下等。敖龙,鲁加,体型特殊的族群在方方面面都被看作异类,饱受欺凌。
“你自找的。”他掐住加雷马族脖颈,铆足劲猛肏起来。摒除心理因素,不得不说这逼插起来很是爽利。结肠口与肛门的两圈括约肌同时箍紧龟头和茎身,每次拔出都吸得他快丢了魂。许久没发泄过的红焰之民呼吸粗重,完全凭欲望在不断痉挛的肉洞里横冲直撞。
真美。冒险者托腮,观察暗影猎人因窒息而扭曲的痛苦表情。如果早知头盔下是这样一张脸,听他提议“你不想在我身边使用你的力量吗”,初出茅庐的自己说不定会动心。不过,相比锋芒毕露的第十四军军团长,还是这副饱经风霜、快要折断的模样更讨人喜欢。实际上,猫魅并不在乎男人被如何对待:性交只是摧毁心智的便捷手段罢了。即使借来的玩偶被过度破坏,修好后再原封不动送回也不是件难事。哈,倒有种偷拆礼物的刺激感。他扫过那双失去光采的眼睛,忽然想起刚见面时自己严阵以待的另一原因。这人虹膜颜色浅淡,光线稍暗就好似白眼,再加上说话腔调太过正式,总觉得在阴阳怪气。
也该到极限了吧。猫魅撇嘴,卷起修复完成的乐谱。坚持这么长时间,简直奇迹。如果盖乌斯主动示弱,哪怕只对通讯贝吐个模糊音节,他都会出面干预。如此固执又有什么意义?鲁加似抱有同样想法,把对方死死钉在墙上,肉棒桩锤般迅急有力,将加雷马族的小腹都砸出凸起。男人被顶得脚不沾地,古铜身躯弓一般拉紧,架高的小腿肚抽着筋,像只被固定针穿透的濒死蜻蜓。
活制昆虫标本并不符合大众审美。挣扎下翅膀破碎,皱缩成团,无法卖出好价钱,只能当炼金素材。冒险者走了神,盘算起先前捕获的蓝闪蝶是否具有商业价值,思路却被低吼打断。接近爆发边缘的红焰之民操弄愈加凶狠,龟头破开窄口喷出大股精柱。盖乌斯本以为内射就是结束,没想到鲁加丝毫不放松勒紧他喉咙的手臂,还仍未尽兴似的摆腰抽动。这次插得不深,每次都压到腺体。缺氧将快感放大到极致,理智被彻底击穿。他浑身激动得发抖,四肢无力下垂,眼球直向后翻。
“请别忘记报酬。”
红焰之民系好皮带,从猫魅手中接过金币。真是卑贱。他面带嫌恶,俯视瘫软在地的男人,闪过个绝妙念头。盖乌斯还未爬起,就被靴子踩住脚踝。他静止,任由对方掰开自己湿漉漉的大腿。
“留给下根造访你的鸡巴当赏钱吧。”
硬物滑进肠道,在精液里滚了几圈后坠入深处。鲁加大笑着走远,盖乌斯两眼空茫睁开,睫毛扑簌着新沾的泥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怀表还我。”暗影猎人在原地摸索许久,才想起随身物品的去处,径直走向冒险者。
“什么?”猫魅没反应过来,被盯得心里发毛连忙打开背包核对,抖落成堆鞣革木材:“这个吗?”他拎起那块布满陈旧划痕的金属制品,腹诽这人恢复速度太快。
盖乌斯将其接过,攥在手里翻覆检查数遍,似乎松了口气。
“之后你作何打算。”
“我还没玩够本呢。”冒险者不假思索,笑容灿烂。
“……”他将东西递了回去:“劳烦暂代保管。”
“可以打开看吗?”
盖乌斯惊异光之战士会事前询问。好像自己意愿很重要似的。他点头,表情僵硬。
猫魅打开旋钮,失望发现其指针已停转。不过他立刻对表盘精致的珐琅画产生了兴趣:一名男子坐于中间,身边簇拥数名孩童,她们长相气质各异,或羞怯或爽朗,唯一共同点是都笑容满面。
“这些是你的家人?”
“是。”这证实了猜想,最右侧的面熟白发少年果然是西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冒险者含混不清地嘟囔道。
这话实在无头无尾。谨慎起见,盖乌斯选择不搭腔。
气氛冷却下来。猫魅挠挠脑袋,献宝般摆出各类私藏食物饮料:“有没有想吃的?现做也可以。”
仙子莓奶酪蛋糕,蜂蜜牛角面包,柠檬华夫饼,尽是些小女孩爱吃的甜品。暗影猎人犹豫片刻,拆了包糖果。这好像是行省特产,因为样式新奇常入列犒劳军官的年度配发礼品之一,每次都被女儿们先行要走,他还没尝过。
“金平糖,在大锅里熬好久才形成满意形状。”冒险者耳朵前后摆动,“很漂亮吧?亮晶晶像星星。如果有口味偏好,改天特制给您。”
男人没回应,将糖果压在舌底。实在尝不出多少味道,只能借此强压恶心。他左手扶墙,侧身欲撞,却被猫魅眼疾手快拉住:“也没必要寻短见吧。”恶劣的玩笑。患处遭手指轻抚,治愈魔法如暖流淌过肩膀。
“肩袖撕裂,关节脱臼,似乎习惯性发作。”猫魅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复位方法也太粗暴了些,不会您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我有经验。”他不想讨论这个。自己没剩下多少时间,而战斗可不会因病痛予人喘息空隙,因此他处理伤口只讲究效率,后续康复不作考虑。只要无影仍存续世间,他还握得住枪刃,就能屡次突破肉体极限。
灵活手指擅自挑开大衣下摆,挤入红肿肛门。盖乌斯移开视线,竟有些庆幸冒险者放弃继续寻找话题。最好将这场交易停留于皮肉层面,不要让灵魂也被触及。令人悸颤的情热流窜过每一根神经,他下腹发紧,先前毫无动静的性器渗出几滴精水。真是悲哀。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被熟练技巧折磨至潮吹的滋味。
“例行维护而已,您不必扭得这么殷勤。”冒险者收回水属性魔法,三指塞子般堵住灌满液体的后穴,故意曲解反抗。没想到男人如此可爱,还以为能再讨点甜头。他原先只想替接下来的客人做好准备,现在又起了捉弄心思。
“如果不想穿身脏衣服回去,就把上装脱掉。”猫魅语气不容置喙:“作为补偿,我会将它清洗烘干,裤子也会缝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拐着弯子说混账话。盖乌斯总算看明白了,光之战士私底下一点儿也不稳重,完全是小孩子脾性。艾欧泽亚的未来委实让人担心。他叹息,沾染结块精液的脏污外套应声落地。
“虽然很可惜,这个也请摘掉。”冒险者大喇喇地勾住他两肋交错的硬革,像在扯犬用胸背带。如果从后头来肯定很趁手。但看其中不知塞了多少子弹和匕首,若被人发现恐成治安问题。
“别忘记里面那件。”撑起弧度的结实腹肌被恶意压按,盖乌斯双手颤抖着摆好枪套,终于忍无可忍:“赤裸有伤风化。”
“加雷马帝国是极寒之地才有这般规定。如果您来利姆萨·罗敏萨看看,无论男女都可能衣不蔽体。”猫魅温柔抚摸他右肋可怖的旧疤,似作出很大让步:“如果不情愿,穿我的长袍也可以。”
“……”没想到英雄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就当您答应了。”冒险者尾音上扬,毛茸茸脑袋直往他胸前蹭。自一开始,寡言的男人就被他圈定在话术中:只要你不明确反对,那就默认了我可以为所欲为。既然如此——
一记勾拳击中鼓胀下腹。灼热自肚脐周围爆裂,然而各个器官经受的虐待却分不同级别。胃撞得离位,让人瞬间喘不过气来;肠子挤压至扭转变形,绞痛消解为钝痛,和被侵犯的感觉竟出奇相似:只不过是从外或从内遭受殴打的区别罢了。
括约肌再也承受不住负荷,失禁般喷出液体。由于事先清洗过,排泄出的清水只混杂血丝和白浊,但这反而加深了挫败感。肉体受刑之后,灵魂的拷问接踵而至。盖乌斯口舌发苦。前军团长功名赫赫,撤退屈指可数:要么出于时务,抑或怜惜子民。若无其余干扰,漆黑的王狼将不负荣耀,浴血鏖战至最后时刻……怎会甘愿任人宰割。
他舍弃名号,却无时无刻被记忆拖入泥淖。这便是复仇微不足道的代价之一:人要日夜反刍过去的错误,才能燃起心头烈火。他笃信君主将引导国家走向昌盛,誓死为其开疆拓土,踏上了光荣的荆棘路。沿途无数人认同了这份理想,追随他脚步。然而命运开了个残酷玩笑:他蹉跎半生,国一朝倾覆,道路尽头是虚无,回头是白骨。
痛楚提醒了他身处何地。盖乌斯从闪回中抽离,胃部痉挛着反酸。“停止思考吧,有时堕落才能带来快乐。”猫魅摩挲男人腰际随呼吸起伏的泛青血管:“请放心,我很有分寸,不会让您坏掉的。”与话语不同,拳头密集落下在健硕肚腹砸出圆坑,肌肉尚未完全反弹又再度凹陷,如同绝佳的训练沙袋。
冲击震荡着器官,刺激腹腔神经丛。身躯不受控制地打着冷颤,晕眩感足以让人呕吐。正当他忧虑超负荷殴打会影响战斗状态时,温热手掌就会覆上满是指痕挫伤的皮肤使其再生。虽说能避免内脏受损,但光之战士的性癖简直难以捉摸。权当危急事态模拟演习好了。盖乌斯神情淡漠,强迫自己去适应间歇剧痛,站军姿般立稳身体,两手背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是在消极抵抗吗?”冒险者踮脚,勾住男人脖颈亲吻他紧抿嘴唇:“我好伤心。”肋骨包裹的脆弱肝脏被指骨重击,大脑高速运转,判定灾难即将发生,只等待肉体去确认。两秒,三秒。延迟剧痛自弱点扩散开,仿佛千根利针刺透脊椎后再往肌肉注射岩浆与酸液。呼吸率先停摆,双腿暂时瘫痪,心率因血管扩张骤降,长达半分钟的濒死体验触发了应激状态,盖乌斯微弱抽搐起来,战斗本能与求生欲望在脑内互搏,猫魅却在此刻环抱住他,柔软手臂如食人毒藤顺腰缠绕至胸口,使猎物丧失了对自我的控制。
水果香气溢满口腔。暗影猎人从晕厥中苏醒,面无表情跪坐,腿根一塌糊涂淌着液体。
“白滴糖,提高眩晕耐性,说不定能有效缓解恶心。”男人并不吃糖果与鞭子这套,只机械咀嚼着塞至牙根的异物,将破碎软壳迸出的蜜汁勉强咽下去。
“没想到您轻而易举就被揍到漏尿了,可惜。不知这里耐受力如何?”腰侧肾脏附近的战伤被缓慢摩挲,而盖乌斯终于明白情色手法背后意图,齿间溢出声短促气音。这无疑取悦了冒险者,他松开手:“说说而已,不会做那种过分的事。”然后掏出根遍布螺纹的弯曲金属棒:“只是您一把年纪,应当节制点才行。”
硬物缓慢旋进马眼,表面隆起的数枚圆球将半硬性器撑出怪异形状,乍看像长了根犬科阴茎骨。如果是普通人,这么玩早就废了吧。猫魅用器械将年长者的尿道肏开,勾起环扣,一口气捅至最深。
“该说您天赋异禀吗?首次尝试就成功到达了膀胱。”他拨弄迷你阴唇般翕张的红嫩铃口,悉心搅动着没入大半的硬棒。末端球体直接刺激前列腺,肉壁内部可怜兮兮地分泌无法射出的前液,每次抽插都能清晰听见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动。但似乎对之前失态感到羞耻,无论如何动作,盖乌斯也不肯开口。
“您好无情。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感到寂寞。”青年半真半假抱怨,顺便给尿道棒附了个雷属性魔法,持刀抵住随电流抽动的淤青小腹:“好在很快就能热闹起来……那之前得将您装饰得美观些。”
男人被摁倒在地面上,疲乏地抱紧压至前胸的大腿。冒险者充分发挥了能工巧匠技艺,窸窣刮落茂密毛发,会阴和臀缝也剃了个干净。他凝视最新作品,十分满意。剥夺部分雄性体征的光洁下体彻底沦为供人嬉亵的性玩具:已丧失射精能力的阴茎大而无用,只适合握在手里揉捏;肏成条狭长肉缝的无毛肛门泛着润泽水光,像未发育完全又过早熟透的嫩屄。不过,更独特的设计还未完全施行——
冰凉笔尖拂过体表,画着复杂魔法阵,将颜料在回路中央抹匀。盖乌斯低头,面露困扰。阴阜处被刻意修剪成心型的仅存耻毛被涂成显眼无暇白色,与深棕皮肤形成鲜明对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要将昂贵染剂浪费在这种地方。难道是某种临时记号?艾欧泽亚有贩卖奴隶的“传统”,债务劳役和私掠人口几度盛行,暂时把身体租赁给英雄的他被打上肉畜标志也不足为奇。腿根骤然刺痛,硬头一笔一画刻了四下。
所以是在做统计。悖谬感使前军团长产生几分不合时宜的冷幽默。幸好对方没选择去记录因他战略失误而被杀害的上万男人、女人和孩子,否则即使是光之战士,也会写到手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弱光芒于暗巷摇曳。“像不像萤火虫?”猫魅兴高采烈,掬了些给他看。这并非创造魔法,而是捕鱼人都会的小花招,业界传闻夜晚点亮钓竿能提高上钩率。冒险者只打算借此引诱几位好奇心浓重的醉汉,却没想到批量释放后煞是好看。
以太可视化。曾被考虑替换青磷水为燃料的探照灯用作行省战场照明和信号传递,小范围试点后因稳定性不足遭废弃。年长者心不在焉,思索这提案究竟出自何人何时何地。戎马生涯在他灵魂深处烙下了难以消去的印痕:普通人用星历记录生命轨迹,而军人以战役划分时间。由于缺失了结婚生子这等普世意义上的人生纪念碑,摘去军衔后他忘事很快,时常想不起战友生前模样,只记得讣告画像,抑或阵亡时血肉模糊的脸。他时常怀疑除了自己,是否仍有同僚知晓死者姓名,还是说他们也化作战场上游荡的孤魂。由此他习惯靠琐碎片段推算细节,奢望完成使命后还能寻得遗骨妥善安葬。
星点散尽,环境并未随之黯淡。他警惕扫视四周,立刻发现了光源。小腹上的图案正闪烁着皎洁银辉,随呼吸频率时明时暗。
“……”盖乌斯太阳穴突突直跳,怀疑对方存心测试自己忍耐力,但还是依照之前契约,单手利落扯下背心递去。冒险者没有接过。他低头,视线锁定躲闪着的无措眼睛,竟恍惚觉得对面不是传闻中的光之战士,而是个从未经历战争残酷的新兵。也是,任谁看见都会忌惮这具身体:树皮似的粗糙纤维组织覆盖了后背;半侧胸腹遍布网状瘢痕,乳头位置只余刀疤;至于左臂……最好还是不要让年轻人看见他掩在绷带下挛缩畸形的手指。当初他被爆炸冲击倒地,原以为梦想到此为止,竟奇迹般捡回条性命。连爬带滚穿行火海后,皮肤早已和融化铠甲焊在一起。多亏了贴身匕首尚未遗失,才得以剜去入肉碎渣、割断粘连焦痂。如今疮疤多半被他自行切剥以加速愈合,溃烂创面增生新肉,但盖乌斯清楚坏死肌肉和汗腺难以复原,机能受损的身体永远无法重回巅峰状态,这也促使他改进了战技。
“这些伤…是我间接造成的。还疼吗?”男人沉默,见青年啜喏着低下头,双耳向后偏折,贴近手掌握紧成拳,似乎想要触碰又收了回去。这很明智,无法自行愈合的重度烧伤仅是被抚摸就能对普通人造成强烈痛楚,但这点不适远低于他的阈值。
“英雄,别忘记你踏上战场的理由。既然我选择了贯彻信念,自然也甘愿接受任何后果,更何况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他言辞锋利,尾音却放得很轻:“…毋需内疚。”
猫魅点头,心安理得接受了来自受害者的宽慰,暗中扯低长袍遮挡因视觉刺激硬至发疼的性器。
“只有身上那件稍微合身。如果不满意——”冒险者收起被绷掉扣子的五一式军装、长至自己膝盖但只齐男人胯部的丝袍、过于暴露直接被眼神驳回的心爱上衣,拿出条附带蝴蝶翅膀的绚丽长裙:“换这套如何?我平常很喜欢穿,时尚品鉴也对其青眼相加。”
光是想象那场景就令人脑仁痛。盖乌斯妥协般拢紧圣蜥蜴革外套,发力臂膀将肩线撑得几近开裂,裸露前胸被挤出条深沟。
“看来我们很快就有了位新客。”脚步自半条街外接近。猫魅顺手伸入挺括布料,揉捏尚好的右边胸膛。“才发现是凹进去的。帮您弄出来好不好?”按压至激挺的硬粒自然弹出乳晕,被捏在指间细致拉扯揉搓。男人从未觉得内陷有任何不便:自己是男性,没有母乳喂养的顾虑。但施加在钝感乳头上的力度实在无关痛痒,也就随便他去,目前有更要紧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弃名号就不必再提。”
“欸?”他许久才想起曾随口奚落过年长者:“您还在生气?”
“口不择言只会给你我带来危险。”暗影猎人蹙额,不知对方为何突然扑哧发笑。
“哈哈,抱歉。只是没想到惹恼您的反倒是这件事情。看来新称呼很让您满意?”
……怎会有人因为被叫母狗而感到高兴。
“请别这样瞪着我,会有感觉的。好吧,那该用什么指代您呢。”冒险者抬头,摆出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父亲?”
背德感皮鞭般抽打背脊。盖乌斯闭眼,告诫自己不要成为情绪的奴隶,任由厌怒浪潮击打身体。没得到预想回应的英雄倒也不沮丧:“只剩下单边了啊,真可怜。”他拨弄奶头,过家家般肆意说着令男人恶寒的话语:“我会用快感加倍补偿这里,请多指教了。”
胸口被凑来利齿咬出圈血痕,温热口腔宽慰般裹含破皮乳尖吮吸。除了麻木的涨热,身体并无其他不适。看来媚药作用已有所消退。天平已然倾斜,忍耐才能赢得最终胜利。
猫魅取下左耳的矮人银耳夹,将其佩戴在盖乌斯右胸,像是给工艺品打入最后一颗铆钉。他回头,以热忱笑容迎接追随荧光误入此地的迷途者:“欢迎光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话当真?”人族青年神色警惕,收回逃跑的腿。他偶然旅行到此地,不想参与阿拉米格和帝国之间的纷争。
“有且只有唯一条件。只要用他后面,我就给一万金。如你所见,之前已经做过好几轮。”这倒是实话。平原之民瞥过随处可见暴力证据的肉体:中年人表情冷淡,嘴唇凝结干涸血迹,脖颈围了圈深紫指印,被牙印包围的乳首垂坠着金属饰品,衣襟开至肚脐,露出殴打淤青。
“但他是男的。”而且也不年轻。如果可以选,还是猫魅更合意。青年手头颇紧,尚且犹豫是否要为报酬提枪上阵,就见那件造型硬朗的外套被牵扯。发光爱心标记首先吸引了眼睛,随即由材质他察觉男人剃过下体,被金属棍贯穿的无毛阴茎已完全勃起。
难道是暴露癖?他定睛细瞧,才看见那双长腿不断滴落着透明粘液。原来猫魅早就从给尾巴预留的大衣空档伸手进去,在他们对话间隙年长者正时刻不停地承受着指奸。但即使在注视下,加雷马族仍面不改色,颤抖腿根只是在骤然激烈的抽插下稍微分开了些,露出底端正字——恰好缺失一笔。
“我需要…隐私。”
“尽管提出要求,你可是客人。”对方很好通融,转头望向对面:“那条死胡同堆满了废弃物资箱,不会被打搅。”这份对地形的熟稔来之不易。当初冒险者眼巴巴盯着头顶风脉泉来回绕路转圈,半小时才到达地点。提议未遭反对,猫魅弯曲埋在盖乌斯肛门里的两指,按准前列腺旋转:
“还在等什么呢?走吧。”
青年跟在两人身后,紧盯从缝隙透漏的光滑大腿。其表面肌肉虬结,由于缺失了皮下脂肪显得轮廓粗硬有力。他回想起游女们丰润优美的胴体,细嫩内侧夹住脸颊的奇妙体验至今难忘。不知被眼前这双似处刑兵器的刚健长腿绞颈是何种感觉?这只是癖好,不代表他对同性产生兴趣。他自我说服着,亦步亦趋走向人影稀疏的亮处。
“帮忙捏着。”路灯将巷道切割出明暗界限,他们马上要走上大街。猫魅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将衣摆递过,中原之民着魔般将其拉高以方便偷窥。加雷马族默许了这份僭越,步伐依旧沉稳地走向前去,仿佛他才是掌控行军节奏的司令官。被目光紧黏的黝黑双腿交替摩擦,湿润肉洞随走路节律含着手指颠簸起伏,在其间若隐若现。
“站住,报上身份。”正要去勇将门前值夜勤的士兵发现有人形迹可疑,隔街喝令询问,向他们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做贼心虚般垂头紧盯自己鞋面,紧握布料的手都不知往哪儿摆,一时间只听到自己心跳,还以为附近噗滋噗滋的淫秽水音是极度紧张状态下产生了幻听,直至他看清脚底地面缓慢晕染开一个又一个圆形水渍,才知道这不是错觉。他僵硬抬高视线:猫魅正竖向将男人被插至殷红的屁眼撑开,露出不停往下滴落体液的外翻肠肉,又加了根手指激烈翻搅。
疯子,都是疯子。青年大脑全然空白,眼看士兵步步接近至几臂远距离,男人却不做任何反抗,任由后穴被愈发粗暴地抠弄。
“执勤辛苦了。”猫魅有张令人过目不忘的漂亮脸蛋,招牌笑容如太阳般和熙温暖:“我想和新交的朋友私底下小酌几杯,没有事先通知,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剪短的指甲不停搔刮内壁,每蹭一下肉洞就会跟着抽搐。但冒险者深知盖乌斯不会容许自己公开露出媚态,指腹欢快地在敏感带放肆画着圆圈。
唯独从背后才能观赏到加雷马族狼狈不堪的表现。不过他早已看厌了,就把这景象留给别人吧。中原之民眼睛发直,只见男人裸露的大腿根部难以察觉地痉挛,浑圆臀肉鼓胀着抖动,穴口括约肌箍住手指根部,不知是央求还是在推拒高潮。
士兵顿时认出了光之战士,激动到差点行军礼。但理智告诉他英雄也需要个人时间,于是识趣地没多打量随行同伴就转身离去。
中原之民还没明白士兵为何轻易就被打发走,就见手指突然拔出,随之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白玉手腕。猫魅眼波流转望向青年,左右各伸两指将收缩肉洞拉成无法合拢的圆环:“你不是硬了吗?插进来。”
无趣。冒险者坐在高处,随手制作配方以消磨碎片时间。这是青年第三次高潮前的冲刺。盖乌斯被推在他脚下,脑袋随顶弄砰砰撞击木箱。活塞运动毫无技术可言,既然质量不过关,就靠数量取胜。
青年呻吟着射精,身体像被掏空。他没想到男人的膣腔湿热如泥沼,让人实在难以抽身。他抬头望向雇主递来的金币,竟觉得自己担不起赏钱。明明应该他出嫖资才对……
“想不想赚点外快?”猫魅短靴踩上中原之民的肩膀:“拉两个人来,我就再出一万金。”他语调婉转,配合艳丽眉目好似有毒花朵滴着蜜浆,“多多益善,不过报酬对半衰减。换言之,如果六个人就是二万,不过要事先将规则和他们说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他会带回几个?”以为体内精液会优先被清理的年长者自觉扶住木箱岔开两腿,却没想到猫魅递来红茶,只好就着对方手掌小口啜饮。喝过催淫剂之后盖乌斯已经无所谓递到嘴边的是什么。口中很渴,恰好冒险者能满足所需,他也就毫不客气地利用其供给的任何东西。
“…那取决于你想要的人数。”暗影猎人将自己的决定权撇得干净。这是实话,但在猫魅耳里有另一番意味:五个,十个,只要英雄没叫停,他就还能承受更多。
“真是贪婪。”冒险者轻笑,舔舐男人眉心的“第三只眼”。坚硬角质层被口腔包裹,部分知觉遭剥夺,推压下敏感神经传来阵失衡眩晕。
“原来吃起来是这种触感,像煮熟了的鱼眼睛。”他吐舌,朝其表面吹气。
凑得太近了。因为抚摸此处会限制他们对空间的感知,纯血加雷马族交欢时常额头相贴,将感官聚焦在彼此身上,而这过于亲密的举措不应出现在他和旧敌之间。相较之下,侵犯其他部位都能够被接受。盖乌斯以鬓角摩挲猫魅脸颊,以眼神示意对方改用嘴。
“呼…没想到您很擅长这个。”猫魅止不住轻喘,惩戒般咬住他下唇,舌尖牵出条长丝,连脖颈都染了层玫瑰色晕粉。这实在不公平,敢情之前的生涩表现只是因为王狼懒得应付自己。光之战士突然好奇起他从何学会这口技:是天赋异禀,抑或经年累月积攒的经验?他有过爱人吗,还是和自己一样,只流连于不同床伴之间?
“再多教教我好不好?看来还有很多事可以和您请教。”冒险者跃跃欲试,可男人心扉紧闭,唯独敞开通往肉欲欢愉的门,于是他们只是重新接吻。
“…有规律可循而已。你很聪明,且颇具领悟力,何必从迟暮之人身上取经。”状似无意的亲近被巧妙回绝。唇齿依旧纠缠,盖乌斯却完全抽离出缱绻氛围,金眸冷冽结冰,连呼吸都未紊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