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再无之前的稳重,婉仪郡主口中污言秽语。
在殿中一通打砸,珍贵的珊瑚树,玉制如意都纷纷摔了个干净。
一只白玉盏在赵瑶光绣鞋前,碎成玉片。
婉仪郡主到底爱骑射,一同打砸竟只气息加快了些。
她看着进殿来的赵瑶光,冷笑出声:“你果然来了。”
“倒没叫我失望。”
踢开一支碎珊瑚,婉仪郡主自若出了殿去:“来。”
婉仪郡主那唤狗一样的语气与态度,将赵瑶光狠狠捏住断甲。
她以剧痛提醒自己隐忍,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行至廊桥亭台,赵瑶光命丫鬟青雀在外等候,她孤身一人跟了进去。
婉仪郡主斜倚美人靠上,立规矩似的让赵瑶光站着。
她道:“你如何打算?”
赵瑶光浅浅一笑:“但听郡主差遣。”
婉仪郡主像是听见什么笑话,讥笑出声:“多有意思,分明自己也恨不得将赵鲤除之后快。”
“主动寻上门来与我合谋,却又说听我差遣将自己洗刷干净。”
婉仪郡主眼睛上下扫视赵瑶光,言辞尖锐无比:“你还是活得那么下贱啊,赵瑶光。”
闻言,赵瑶光脸色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