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熟稔,让笔直站着的几个捕差瞪大了双眼。
昨晚接到命令的时候他们可不知道,这小子是邱大人的熟人啊?!
咋,邱大人明知道还不告诉他们,把他们当狗玩儿呢?
特别是领头的徐景安。
清早王五这臭小子说这少年行为疯癫,吓了他一大跳。
徐景安不屑嗤笑,一个少年,再怎么样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甚至陈小白昏迷的时候他还偷摸踹了几脚向王五证明来着。
想到此,徐景安额角滴溜渗出了点汗珠。
老天娘,人屁股蛋子上还有他的鞋印,他的仕途,玩完了——
“罢了,有什么话先等等吧。随我来。”得,不自称本官,连称呼都改了,甚至看这方向,还要把人带去大本营。当事人徐景安表示,要是这俩没点啥关系,他能表演一个当场喝金汁儿。
高堂上的这位黑袍官服大人意味深长地扫了陈小白一眼。
啊?
嗯……
陈小白意欲张开的嘴紧紧闭上,他都准备好开演了,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演一个气急败坏的杀人犯。甚至大喊“大人,冤枉啊!”
然后趁机给这老梆子捅一刀。
然而,这老东西不按常理出牌。
他只得无奈地跟着邱皋的脚步往后院走去。
州府果然气派,前堂是审案大堂,后面则是青砖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