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庆:哼!见孩忘爹的女人!
我还没忘记你今天笑得很大声很大声还笑了很久的事!
你不表示,我是不会加入的!
婉婉:哦,原来你还惦记这事啊。
时庆:什么叫还??
这明明是今天才发生的事!
居然就要他不惦记了,这合理吗?!
婉婉:嗐,做人要心胸宽广,不要斤斤计较,尤其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要稳重一点。
时庆:???
他不敢置信:你叫被笑的人心胸宽广?
良心呢?良心呢?娘子做人不能没有良心的!
婉婉从容一笑:没了。
时庆:
婉婉还说:只要我没有良心,它就不会痛。
时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眼泪坚强的,还是掉了下来。
可恶!
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居然还还很有道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没有良心,它当然不会痛。
然后然后他就消气了。
时庆:本来还想继续生气的,可是这么有道理的话,他反驳不了。
反驳不了,那只能不生气了。
于是,他自闭了,emo了,头顶快长蘑菇了。
时九澜瞥了一眼:爹。
时庆:!
这一声简直犹如天籁!
他又可以了!完全可以了!
时九澜和婉婉见证了一个人满血复活的瞬间,速度之快,生平仅见!
时庆满脸笑容:哎!崽崽!有啥事包在爹身上!
笑得确实有点傻了。
一个人从emo到满血复活要多久?
答案是,一瞬间。
条件是,一声爹。
时九澜确认了,这招好用。
然后,就走开了。
时庆:??
他挠挠头:诶,娘子,崽崽为什么不理我呀?
婉婉:你不是不加入吗?
时庆现在浑然不在意了,甚至神清气爽,腰板直了腿也直了:嗐,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娘子你不要胡说!
婉婉:???
她睁大了眼:我我胡说?
好家伙,好家伙!
时庆义正言辞:对,莫须有的话,怎么不是胡说?
婉婉淡淡:哦,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还没忘记你今天笑得很大声很大声还笑了很久的事。
你不表示,我是不会加入的。
这样的话,我还记得,记得特别清楚。
某个人一向很坚决啊,怎么这会就不坚决了呢。
做人啊,要有始有终,怎么能不收诺言呢,你说是吧,相公?
婉婉拍拍他的肩头:崽崽最不喜欢言而无信的人了,尤其是爹。
时庆:又一次眼泪掉下来.jpg
早、早知道他就不说得那么坚决了。
这样的话,他现在就不用做个言而有信的人了QAQ
现在流的泪,都是刚才坚决的错。
时庆:呜呜呜呜呜
时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时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要多哭一会。
他可怜巴巴的问:真、真的没办法了吗?
我不可以自救一下了吗?
这可怜样
婉婉都不忍心欺负他了:崽崽,不是没说你不能跟着吗?
时庆:!
时庆:!!!!!!
对诶,他可以跟着的嘛!
然后,他就奔向了他的孩子。
崽崽
婉婉跟在后面,摇头叹息:有的人啊,给点阳光就灿烂。
然后,也飞快的奔向了孩子。
九澜
时九澜就这样看到了向他飞奔而来的父母。
时九澜:???
他们在干什么?
娘能理解,爹怎么也跟娘一样?
奇奇怪怪的。
时庆笑得特别开心:崽崽!崽崽!
时九澜:有点傻。
然后,他别开了眼。
时庆一点都不丧气:崽崽,还想看爹埋了自己吗?
我还可以再表演一次。
时九澜:?
他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不必。
然后,他爹已经快速的把自己埋了,甚至还探出一个头来,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时九澜:
时九澜:
时九澜: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扶额的冲动。
但是,又好像有一种复杂的感情升起。
时庆问:开心吗?
时九澜看了他爹好久。
满心满眼只有他,甚至看到了一片赤诚的心。
那是对孩子的爱。
时九澜沉默了。
的确,他爹傻了点,但是这份心,是没得说的。
他又不是木头,更何况他也没有真的生气。
遇见的事太多了,就那些话,是真的很难让他生气。
时九澜:起来。
时庆:诶?崽崽,你不想看了吗?
爹没什么的。
时九澜:起来。
然后把人扶起来。
你是我爹,不必这样。
这些话,时九澜不常说,但是说出来,也没有那么不习惯。
时庆很好脾气的笑:没事,爹对孩子好,讨孩子开心,是应该的,没有什么不对。
之前,爹确实不应该那么说,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别人,这样很不对。
所以,爹想,如果你会因为这样生气,爹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爹确实做得不对。
所以,现在,爹也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你能原谅爹吗?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
他觉得不对,所以他道歉。
世界上,比他好的人很多。
可是
时九澜:你不用道歉,我并没有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气恼。
爹对孩子好,讨孩子开心,并不是应该的,爹娘对孩子好,只是因为他们想,发自内心的想,而不是应不应该。
从来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说法。
大千世界,对孩子不好的父母太多了,若是这是应该的,那么就不该有这些人的存在。
所以,他从不认为,这是应该的。
父母对孩子好,只是因为
他们的责任心和本身的温柔,以及对孩子发自内心的爱。
所以怎么对待孩子,从来都不是应该的。
你是我爹,就会一直是。
父母爱孩子,是发自内心。
孩子爱父母,也是发自内心。
人应当会感恩,也应当会爱。
作者有话说:
我要让你们明白时娘的心情,说是两页屏幕哈哈哈就是两页屏幕哈哈哈,身为作者要言而有信,狗头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