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诶,等等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这个东西诶?人呢?
他一转身,发现周围的一切全变了。
时庆:?
为什么什么都变了?
娘子呢?崽崽呢?
他怎么在一家屋子里?
时庆推开竹门,竟然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街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喧嚣热闹。
各种叫卖声。
时庆走出去,想说什么,伸手穿过了人群。
他碰不到他们。
奇怪为什么碰不到?
还有,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走在街道上,听见有人说知府断案,随着人流而去。
远远的看着知府审犯人,一样一样的证据呈上来,最终将犯人判了刑。
时庆忽然有点好奇:为什么在答案的时候,我有点感觉呢?
好奇怪啊,就像是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知府。
决不会误判。
他走着走着,穿过了府堂,来到了朝堂。
堂上之人说丞相贪污腐败,罔顾人命,抄家。
那一瞬间,他又仿佛变成了堂上发号施令的人。
为什么他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还没等时庆搞明白,周围又是一变,他坐在上方。
下方是跪着的仙子和一个男人。
他就是知道下面的人是仙子,那个男人是个凡人。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下了命令:仙凡有别,身为仙子,与凡人相恋,判剥夺仙籍。
随后,他就飘出了这里,停驻在白云间。
时庆现在一头雾水,他刚刚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他为什么会来这些地方?
他不是应该跟娘子和崽崽在一起吗?
可是又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奇怪。
他没头没脑的往前走着。
走了很久,远远的看见了两个身影。
没错,那一定是娘子和崽崽了!
时庆高兴的往前跑着。
娘子
崽
那两个人转过身来,果然是娘子跟崽崽。
爹爹。
夫君。
时庆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几乎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两个人虽然跟娘子和崽崽长得很像,但是他们不是。
你们不是。
我们哪里不像?跟崽崽长得一样的人好奇问。
时庆更确定了:你这个样子就更不像了,仔仔不会是这样的。
跟娘子长得一样的人也问:可是我们就是呀,为什么你会觉得不是?
时庆:你也不是。
他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娘子,这个一看就是假的。
跟娘子长得一样的人又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不是呢?就因为第一感觉吗?
跟崽崽长得一样的人也说:如果你认错了,因此走了,你会不会后悔呢?
时庆已经断定他们是假的了,毫不犹豫的说:不会。
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假货后悔?
有这个时间,当然是多跟娘子跟崽崽待在一起。
他毫不犹豫的推开他们走了。
然后他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娘子跟崽崽。
时庆:
这些人好闲哦,为什么总是要假扮他的娘子跟崽崽?
你们假的越来越没有水平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所以这些人图什么呢?
好烦哦。
到最后,他不得不找根棍子防身,拒绝这些人的靠近。
他把棍子一摆,气势摆出来了,严肃警告:你们走远点,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有完没完了。
下一瞬,周围全消失了,包括他手上的棍子。
时庆:诶?
他棍呢?
万一又有人来怎么办,拿着棍子还能吓一吓人。
现在没有棍子了,吓不到人了。
该不会等一下又有很多假扮娘子和崽崽的人来吧?
时庆苦恼。
他完全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什么,假扮有什么好玩的吗,假扮别人娘子跟崽真是没有道德。
可恶!
时庆决定再找一样武器防身。
作者有话说:
今晚把前面的文修一下,更新在明天
第35章
他四处找着, 就是可惜,啥也没有找到。
时庆叹气,没有棍子, 就没有办法了, 只能是等会儿如果来人的话跑得快一点了, 不然被缠上了就不好了。
反正他是不会主动靠近这些人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又看见人影了,这回时庆比较谨慎, 没有立刻上前, 先是观察了一会儿, 决定悄悄的溜走。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这回绝对没问题了!
时庆美滋滋的称赞自己, 真聪明!
他刚抬起脚, 然后就传来了阴侧侧的声音。
见了我就跑,你是觉得我是鬼吗?
时庆:!!!!
娘子!这个绝对是娘子!
他一瞬间笑成了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娘子的怀抱:娘子, 娘子,我终于见到你了!
婉婉:?
本来还有点生气的,现在直接只剩下疑惑了。
相公你在搞什么鬼, 什么终于见到我了?
顺带娴熟地避开了相公的要抱抱,婉婉理了理衣服,非常的优雅。
时庆还来不及委屈, 就开始叭叭叭的说:娘子你是不知道呀, 我遇到了好多个你, 跟好多个崽崽呢,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不是你了, 然后我就跑了。
这不是刚刚又看见了一样的人影, 我又以为是他们, 这不得赶紧跑吗,不然我就要被缠上了。
他后怕的拍拍胸口:我可是答应过娘子你的,不会去碰任何女的,他们过来了,我当然得跑,不然赖上我了怎么办?
再说了,就算他们跟娘子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会喜欢的,我喜欢的只有娘子你一个人呀,又不是只喜欢娘子你的脸,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呀。
婉婉听了,确实是有点欣慰,这说明相公是把对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的。
你做的很对,要是有人靠近你,你是要避开的。
一个人如果真的重视你,他不会忘记他要是跟别的女人亲近,妻子是会不开心的。
时庆一脸有荣与焉:那是那是,我可是时刻记得这一点,我说的话我怎么能不记得呢,我可不想娘子难过。
婉婉肯定不能打击相公,得鼓励他:没错没错,你做得很好!
时庆听了更高兴了,胸膛也挺得更直了:是的是的,我也觉得。
时九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爹有没有悟到什么,他爹仿佛就是把这一切当成奇妙的旅程。
确实会有人只把这些当成一次旅行。
什么都没悟到,也没什么。
不过,既然能够分辨真假和气息,那他爹最适合的道就是辨别。
他现在也只知道他爹的感悟里有许多个娘跟自己,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他不可能干涉给别人的感悟。
时庆当然也没忽略站在一旁的崽,跟崽崽吐苦水:崽你不知道,爹爹差点就要被别人缠上了,爹好苦哇!
得快点跑得快,他们一个都没得逞!说起这一点,时庆就有点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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