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贞施展了备选二的术法。
时庆点评:看起来也不太行的样子。
柳咏贞:?
为什么恩公看起来还是觉得这个术法也不行?
他学了那么多术法,应该总有一个是恩公看得上的吧。
于是他施展了术法三四五。
时庆在一旁看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有什么感觉。
好像都不太行哦,都没有崽崽弄的好看。
有了对比,时庆才发现,原来自家崽弄的是多么好看,多么高级,别人怎么弄都弄不来,甚至低配版的也弄不出来。
越是对比,越是发现别人不行,越是觉得自己崽最厉害。
时庆心情复杂,原来仙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虽然他知道没有人是万能的,但是只是现在意识到的更清楚而已。
他也不是把仙人跟自己崽做对比,但就是对比太明显了,他忽视不了。
柳咏贞把所有备选都施展了一遍,然后发现,恩公还是十分的波澜不惊。
啊这
柳咏贞沉默了,恩公竟然没有一个是看得上的吗?
这也侧面反映出了,他的术法有多么的不行。
他这么多年所学的,好像在这一刻都没有了什么用处。
柳咏贞在这一刻觉得,恩公非常的见多识广。
时庆的形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陡然间拔高了。
柳咏贞斟酌着措辞:恩公觉得我这些术法有哪里不足吗?
时庆:?
说实话他是有些懵的,怎么突然之间问起他来了?
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没有感觉哪里不足,就是感觉好像可以更好一点。
柳咏贞翻译了一下,那就是都不行。
他瞬间肃然起敬,果然不愧是恩公,看问题就是尖锐。
柳咏贞虚心请教:那应该怎么做呢?
时庆尝试性的提建议:比如弄得再好看一点?
他真的觉得这些不够好看,至少比不上崽崽的。
柳咏贞记下,可以弄得繁复一点,细化一点。
他的术法确实存在这方面的毛病,不够细致,师傅从前也说过这个问题,只是都没有现在感觉的深刻。
恩公一眼就看出来了,果然不愧是高人。
柳咏贞认定了时庆是有真材实料的人,继续求教:那还有呢?
时庆:?
为什么还要问?他也真的不懂啊。
也许可以弄得再亮一点?
崽崽弄的东西就很亮嘛。
柳咏贞再次翻译,他的术法还是用的太过柔和,需要锋利一点,干脆一点。
师傅从前也说过这个问题,没想到恩公还是一眼看出来了其中关键。
柳咏贞已经很信服了:还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建议?
时庆:???
他们不是在讨论发光的东西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等一下。
柳咏贞耐心等着,恩公一定是有别的想法。
时庆觉得是有点不对:我不是在看你的术法吗,为什么突然之间问我的建议了?
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去指导人家真的合适吗?
这不是瞎搞吗。
关键是这个年轻人怎么还听得特别认真,看起来更不合理了呀。
我觉得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要总是听我的建议,你就没想过万一有不对吗?
实际上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希望这个年轻人停下来吧,不要再问了。
柳咏贞十分受教:原来恩公是怕影响了我,实在用心良苦,咏贞明白的,咏贞一定会有自己的主见的,不会完全盲从的,一定会经过自己的思考,从而自己改善。
时庆语塞。
为什么他说什么这个年轻人都能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不听听他的表面意思,这误解是有一点深啊。
柳咏贞再次尝试解读:恩公是觉得咏贞明白了恩公的良苦用心,所以很欣慰吗?
时庆再次语塞:算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累了。
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柳咏贞深表赞同:咏贞也这么认为。
恩公不仅是救了咏贞的命,还给了咏贞术法上的指点,咏贞真的无以为报,这枚玉佩恩公拿着,他解下了玉佩,递给时庆,日后若有用得到咏贞的地方,恩公尽管提。
所谓术法上适合的指点,可遇不可求,他今天遇到了就是缘分。
这个恩情他不能忘记。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给恩公的,那就把玉佩当做信物给他吧。
这个玉佩看起来就价值连城,时庆觉得自己不能要:不行不行,这个东西真不能要,我真的没做什么,你把玉佩好好收着就行,不用给我。
柳咏贞哪里能够同意,恩公对他的恩情已经够大了,他怎么能什么都不给呢。
不不,一定要的,恩公请务必拿下,这只是小小心意,恩公不必放在心上。
时庆没有收下:这个真的不能要,真的不能,这个东西看起来很值钱,值钱的东西你就不用给我了。
没准第二天这东西就不见了,到时候他拿什么给人家?
原来恩公担心这个呀,柳咏贞解释:这个玉佩不值钱,恩公可以放心收下。
时庆依然没有收:真的不用了,你今天给了我,可能明天就不见了,到时候你想再要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你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它还是见的,你要是给了我,它就不见了。
提起这个时庆就特别惆怅,毕竟这种事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已经习惯了。
值钱的都留不住。
柳咏贞察觉到了这事情的不一般,没有急着再给玉佩了。
东西会消失?难不成还成精了吗?
这种概率事情是有的,但是这是很小的一个概率,普通人很难遇见。
时庆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意图,他叹了一口气:对,经常会消失。
但凡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像是金银啊,玉佩呀这种东西,第二天都会不见,有时候不是第二天,可能过几天就不见了。
柳咏贞猜测:莫非是有什么贼人偷窃?
值钱的话是比较吸引小偷之类的人。
时庆否定了这个猜测:没有窃贼。
可就是因为没有才更郁闷了,有了窃贼他还能安慰自己这是被偷的,可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这换了个人可能都承受不住。
然而,他已经承受了太多了,现在一切都看淡了。
钱财?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柳咏贞来了好奇心了:不是窃贼,那总不能是财物成精了?
时庆:?
这确实是从未想过的可能性。
应该不会吧,成精了也要见到啊,可是也没见到。
柳咏贞:一般来说,很少会有东西成精的,因为成精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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