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事实。
我会清醒的认命。
他不知道这些开局里,有多少是大能经历过的,但是一定有,经历过这些的大能,如今只是体验一次万劫之体,可谓是小试牛刀罢了,哪怕最后大能还是个凡人,他也不会因此小瞧一点。
拥有那些经历的大能,他不会小看的。
能冒昧问一下,这其中有多少是真实的吗?
柳咏贞有一点好奇,更多的还是震撼。
时九澜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全部。
柳咏贞:!
只是一部分就觉得已经很艰难了,全部都经历一遍
您是真的很厉害。他感叹一句,内心无比尊敬。
厉害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那您最后也成功了,真的很了不起。
这样的人说努力能做到的事,他没有理由反驳,因为人家真的用努力做到了,用事实证明了这句话。
在这种时候谈论天资才是最不应该的,天资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反而是努力才是最能被看见的。
时九澜:有一个暂时没有成功。
柳咏贞好奇:比如?
时九澜:万劫之体,暂时未证道。
对于万劫之体证道这一点,他没有进行隐瞒,这都是既定的结局,他只是在践行。
相比地狱开局,柳咏贞觉得万劫之体证道都显得不值一提了,因此他相当的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
虽然好像是真的没有人成功过。
距离证道还早。在补天完成之前,都不会证道。
柳咏贞一听就知道大能已经有成算了,不过他还是有点疑问:万劫之体要怎么证道呢?
万劫之体,真的不能修炼啊,不能修炼要怎么证道呢?
时九澜:打基础,每天感悟。
柳咏贞受教了,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难,然后呢?
他眼神询问。
时九澜:没了。
柳咏贞顿了一下:?
只是这两样好像太简单了,这就能证道了吗?
万劫之体仿佛浪得虚名。
这让我觉得,我上我也行了。
时九澜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你想转行万劫之体也行,但是你基础不行。
柳咏贞咳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万劫之体我就算了吧,我觉得我不行,虽然这两样要求看起来很简单,但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贸然转变,到最后我的道都毁了。
不过,大能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我的基础不行??
我每天勤学苦练,打坐修炼,样样没落下,怎么基础不行呢?
他必须要一个理由,不然他不服。
时九澜在他手臂上一捏,柳咏贞顿时:!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那一瞬间忽然感觉修为停滞了?
时九澜对着他打量,从上到下:像这样的情况,你身上还有很多处。
简言之,漏洞满满。
柳咏贞:那下次岂不是来一个人就能对着我缺陷处攻击?
只是想想就很可怕,他都不知道自己漏洞在哪儿。
这就是基础打不牢的可怕吗?
时九澜给他指出几处关键之处:不必担心,修为比你低的,摸不着,修为比你高的,这几处都是明显的破绽,与你修为相仿的,未必能看得出来。
柳咏贞:可是现在大能貌似修为比我低。
也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第79章
这是例外。
时九澜无情的戳破:曾经拥有过, 再看都是破绽。
柳咏贞:嘤
哭了。
这就是大佬的实力吗?
时九澜淡淡的看着他,无言表示出了答案。
柳咏贞:好了,我已经知道了, 不想再说这伤心的事了。
集会的时间一天天的近了, 时九澜能感知到的是气息的不断变化, 这些天里的感悟也格外的多,如同死水的天道也慢慢有了动静。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集会在夜间开幕。
时庆还在疑惑:什么集会是晚上开始的?
婉婉也不明白:可能这村子比较特别一点?
柳咏贞若有所思, 世间其实少有集会是晚上开始的, 集会又不是晚会, 怎么会是晚上开始的?
村长还笑呵呵的:我们村的集会相对特别一些, 都是从晚上开始的,晚上会热闹很多,几位客人可以慢慢看。
时庆:可是村长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吗?
如果是要开集会, 村子里不应该这么安静,早些时就应该开始准备了,可是现在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动静。
村长笑而不语。
在日光与夜暮交汇之时, 村民送来了几杯酒,他们热情的说:喝了这杯酒,晚上就好参加集会了, 更好玩的尽兴。
时九澜轻嗅透明的酒, 有一股奇怪的香味, 柳咏贞没有发现,毫无防备的喝了下去, 没什么事, 时庆和婉婉也喝了。
婉婉惊奇:竟然是甜的, 微微的甜。
村民笑着:我们这里的酒都是有一点甜的,客人喜欢可以多喝几杯。
这个村子对他们没有恶意,只有纯粹的善意,这杯酒是没问题的,至于要他们喝下这杯酒,也许这是什么通行证。
酒中的气味就是辨别的证据。
现在的时九澜嗅到了他们身上淡淡的香,是稀释过的那种香味。
而没有喝下这杯酒的人,会被集会当成外来者。
村民们看他们喝下了酒才完全放心,喝了酒才能参加集会,才能看到集会的美景,客人们等晚上好好的享受就行。
时庆和婉婉有点晕乎乎的,还有点困了,柳咏贞也有些醉了,这酒的后劲儿真足,我都有些醉了。
时九澜也有些醉,没有修为排酒,身体也跟着醉了,只是他还清醒着,感知在这一刻变得尤为敏锐。
这个世界好像在改变。
他也坐下醒醒酒,慢慢的还有了点睡意,再次睁眼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婉转的歌声。
细微悠扬的,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唱着他听不懂的歌词,微微的凉意渗透在皮肤上。
走出门前,天已经完全黑了,一种寂静的热闹弥散在眼前。
村子里仿佛没了人,一片寂静,烟雾散开,滚落在地上。
这个村子的神秘,似乎就在这一刻慢慢的揭开了。
咿咿呀呀的歌声慢慢的靠近了,行走的身影若隐若现,他们在说,他们在唱。
入梦来,咿呀~入梦来
殷红服饰繁杂花纹的人慢慢的从远处走过,陶瓷面具定格的脸上无悲无喜,复杂的发饰下显得庄重严肃。
迤地的长衫被烟雾遮住了,他走在这个过道上,双手藏在袖中,扣在腰间,慢慢的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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