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吃了半成品的后遗症了,宛如处于冰火两重天之间,宁夏自然非常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的,又不敢直接睡过去,就怕沉敛去而复返。
一直熬到天亮,宁夏松了口气,觉得好了一些。那股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的精神力没有了,看来药效过了,只维持了六个多小时。她忍着身体的难受记录下数据,将服用过后的症状一并记了下来。
周末两天,宁夏哪里都没有去,就在家里休息。由于发起了高烧久久没能消下去,周一去到学校她还十分没有精神,一到上课时间就趴在了课桌上。何让发现了她的异常,课后专门找到她,问她是怎么了。
“你的脸怎么红得这么不正常?”何让蹙眉,伸出手背在她额头上碰了碰:“好烫,你发烧了。”
“没事。”宁夏的脑子运转速度慢了下来,继续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道:“多喝点热水,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胡闹。”何让拧起眉头,帮宁夏请了半天的假,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亲自给她开了药。
宁夏很想说吃药没用,这是服用了半成品的后遗症,过几天就会好的。但对上何让盈满关心的双眼,她又说不出来了。捧着何让给她接的热水,在医生办公室吃了一次药。
“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先前担忧着宁夏的高烧,此刻何让才看到宁夏的脖子上有两处青紫的痕迹,因穿了高领的衣服不容易被瞧见。不像是蚊虫叮咬留下的,更像是掐痕。
掐痕?何让眼神一凛,沉了脸问:“谁干的?你跟人结仇了?”
“唔,跟我有仇的还少吗?”宁夏浑不在意,也没有想把何让牵扯进这件事的意思,便随口答了句。
被这句敷衍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何让认真想了想,与宁夏结仇的人还真不少。比如说顾家,又比如说周家。将那些人一一罗列出来进行对比,他又觉得不大可能。
那些人伤不了宁夏才对,而且宁夏对他们不会没有防备。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再问什么,就见宁夏眼皮子耷拉着,好似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
知道宁夏不想谈起这件事,何让没有勉强,转了话题问她想不想换一个住的地方:“你不是说想要在家里建一个实验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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