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住过的那家已经被他们拉入了黑名单,多走了半小时的路,他们住进了一家看着更大气点的宾馆,成功订到了两间房。这家宾馆比之前的好太多了,好歹是带有独立卫浴的。经前一遭,霍南屿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好眠地歇了一晚,第二天上午他们准点乘坐开往京市的火车。又经过两天的煎熬,终于回到了熟悉的京市。
霍南屿要先回家换衣服,宁夏没有留他,回来后先进浴室好好洗了洗,而后疯狂地点了一堆外卖。什么烤鱼、炸鸡之类的,一次性吃了个痛快。
安抚了自己的胃,她正想好好睡一觉,就接到了宁泽的电话。宁泽找了她好几次,可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就有点急了。宁夏解释自己出了趟门,当时是在火车上,所以信号不好。
没有多说废话,宁泽站在病房门口,压低声音跟宁夏说出事了。
事情发生在两天前,他跟宁父一起出差,路上被一辆车子撞到了车尾。由于撞得有点严重,宁父当场就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急救,但是这两天一直都没醒。宁泽倒还好,只受了些轻微刮擦,抹点药就好了。
祸不单行,在家里的宁母也倒霉的很。她从二楼下来,结果一不小心扭了脚造成身形不稳,直接从楼梯口摔了下去,就这么摔折了一条腿,现在也在医院住着。
唯一健康的宁泽只得留在医院照顾宁父宁母,他给宁夏打电话也是为了让宁夏知晓这件事,希望她能够到医院看望一下父母。
“好啊,我就过来。”挂断电话后,宁夏换了身外出的衣服,在商业街边拦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师傅去市医院。
不过半把个小时她就到了医院大厅,按照宁泽给出的病房号到了相应的楼层。才出电梯到走廊,她就一眼看到坐在外边椅子上的宁泽了。宁泽也瞧见了她,等她走近才道宁父的情况不容乐观。
宁夏没有进到病房里,就站在门外观望了一下,眼里没有半分的哀伤与同情,开口道:“带我去见宁太太吧,有些事情早该说清楚了。”
“怎么叫宁太太?”宁泽以为宁夏还在生父母的气,无奈纠正:“要叫妈。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血缘的羁绊是剪不断的。”
“你错了。”宁夏反驳得认真,早在十几年前所谓的羁绊就已经被宁父宁母亲手抛弃了。后面一句她没说出口,反正去见宁母也是要说的,她不想这么短时间内重复两遍。
宁泽只当她在置气,还是领着她去见了宁母。因为科室不同,所以宁母的病房与宁父并不在一起,还要再上去两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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