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县的百姓,是皇帝的子民。
五县的百姓,同样也是皇帝的子民。
手背手心都是肉。
可皇帝不光是君父,更是皇帝。
皇帝最重要的就是圣明公允。
严绍庭最后的圣君为民牌,便是这个意思。
到此刻。
嘉靖其实已经再一次的有些意动了。
这笔六千一百四十六两税银的人丁丝绢税课,其实不论是歙县一县承担还是徽州府六县承担,朝廷都不会少了这笔税银。
可若是因此,让自己彰显公允。
却是可以同意的。
不过,朝中却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思想。
而他也心中清楚,为何徽州府这区区一桩六千一百四十六两税银的人丁丝绢,会有这么多反对的变更的声音。
正在这时候。
站在殿内的大理寺卿迟凤翔则是走了出来。
“陛下,臣有话要说。”
嘉靖眉头一挑:“准。”
大理寺卿迟凤翔看向严绍庭,开口道:“此前严侍读所说嘉靖十四年歙县人程鹏、王相举告人丁丝绢于应天巡抚、巡按一事,本官方才略有回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