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绍庭面露疑惑。
他迟疑道:“是皇上为王爷加国子监祭酒衔之事?”
朱载坖点点头。
他轻叹道:“今日圣旨至,本王还诧异不解,等听了你说的方才明白过来。”
说完。
朱载坖自嘲的笑了笑。
他看向严绍庭:“其实这功劳,如何能算作是我的?该是润物的功劳才是!”
严绍庭又要拱手低头。
却被朱载坖挥手打断。
“你我二人,往后不必如此多礼,这是本王的王令,你必须遵行!”
似乎是为了防止严绍庭应下后,还是继续。
朱载坖这才又补充了一句。
语气有些重。
严绍庭无奈,只能点头应下。
他干笑着说道:“若非王爷启发,微臣也实在想不到待官生保送制之法。不过既然王爷今日也说,王爷视微臣如少弟,那这功劳是王爷的还是微臣的,便也无所谓。”
朱载坖愣了一下。
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连连点头:“是了!是了!伱我又何必分的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