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宝殿,声音戛然而止。
无形中好似有一座大山压在众人的心头。
朝中官吏情况还好,可这件事在众藩王心中却像是心头上的一根刺。
宁王,代表着藩王,属同列。
天子询问他们此事,不正是在问他们,有没有造反之心?
“惠王。”
蜀惠王闻言,忙身从朝班中走出,拱手说道:“皇上。”
“不知皇叔你对此事如何看待啊?究竟是朕做错了,还是宁王错了!”
蜀惠王心头一震,当即说道:“回禀陛下自然是宁王错了。”
朱厚照面色深邃,轻喃说道:“宁王错了!到底是朕哪里对不住他,他怎会对朕起谋反之心?”
“同姓而诛,朕心甚痛啊!”
蜀惠王想好一番说辞,拱手说道:“陛下,人心不足蛇吞象,宁王手掌大权,又是边关重臣,其心本就骄横。”
“而陛下乃是德仁圣君,事事厚待,这就让宁王错认为陛下好欺负。”
朱厚照闻言,微微颔首,感叹一声道:“是啊!”
“或许,真正如皇叔所言,在旁人的眼中,朕看着好欺负吧!”
在朱厚照沉思之际,蜀惠王面色微变,正欲解释道:“陛下……”
朱厚照摆了摆手,眼中迷茫的神色渐渐变得清明。
“皇上不必多言,朕心中已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