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么个麻烦,耐心全无,不复平时的温柔模样,朝她吼道:我是他男朋友!请你让开!
薛与深拼命地摇头,也不知道曲琳能不能看出异常。
曲琳看着薛与深潮红的脸,忽觉得不对劲,问道:他怎么了?喝醉了还是?
让开!宁羽推开她就走。
卧槽!!曲琳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穿着高跟鞋差点没站稳,顿时就怒了。
曲琳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拉住宁羽的胳膊,怒道:把人放开!
你是谁?!滚开!
宁羽挣脱不掉她的手,只得先把薛与深放开,薛与深软软地倒在地上。
曲琳看着薛与深倒下去,一看就不正常,震惊地喊道:卧槽,你被下药了啊?
曲琳看着宁羽,发狠地拎起包包向他砸去,嘴里喊道:去死吧你!
宁羽本来以为制服一个小丫头片子很简单,没想到这丫头像是练过的,踩着高跟鞋几下就把他打得趴下了,那股狠劲,一般男人都打不过她。
宁羽被打得鼻青脸肿,看着薛与深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终决定还是先走,跑回车里开车走了。
喂卧槽,让他跑了。曲琳打得正起劲呢,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经打,几下就跑了,她穿着高跟鞋不好跑,又担心薛与深,只得留下来看人。
曲琳把薛与深扶了起,发现他浑身滚烫,脸色潮红得吓人,问道:你怎么样了?
薛与深虚弱地说:谢谢
曲琳还要再问,口袋里的电话嗡嗡地响了起来,拿出手机来看,是曲炀的。
曲炀问道:姐,你到了没啊,怎么还不来?
曲琳焦急道:我在停车场,快下来帮我。
曲炀到停车场的时候,看到她姐蹲在地上抱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不安地在蹭着脸,等他走近一看,吓了一跳,几步上前从曲琳手中接过人,把人搂到自己怀里。
薛老师
薛与深感到自己在一个火炉里烧着,烧得他理智全无,迷糊中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勉强睁开了眼睛,见到是曲炀,心里突然放松了,想要伸手抱他,手臂却酸软无力,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心里涌起万般情绪,眼睛湿润了。
曲炀见他这个样子,心疼地抱紧了他,感觉薛与深的头在自己的怀里蹭来蹭去非常地不安分,心砰砰直跳。
曲炀问:怎么回事?
曲琳摇摇头:不知道,我看到有个自称他男朋友的人抱着他,我顺便就救了他,看这个样子,好像被人下药了,靠,怎么办?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找个女人给他解解毒性?电视上好像都是这么演的,你觉得呢?
她期待地看着曲炀,只要曲炀一点头,她就能立刻舍己为人,薛与深长这么帅,她也不亏,谁叫她是颜控呢。
然而,曲炀根本不理会她,说道:你先上去跟爸妈说一下,我带他去医院,你车钥匙给我。
啊?哦曲琳傻乎乎翻着小挎包找出了钥匙给了他。
曲琳还不死心:不用我帮忙?
曲炀:不用!
曲琳看着曲炀把薛与深横着抱了起来,薛与深紧紧地抓住了曲炀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两人亲密地抱着。
曲琳才反应过来,觉得有点奇怪,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就是有点不对劲,刚才好像听到他叫薛与深薛老师,问:你认识他?
你别管了,交给我了,今晚不能陪妈妈过生日了,你跟她说一声。
哦。曲琳愣愣地点了点头。
曲炀抱着薛与深找到了曲琳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薛与深十分不安分,曲炀刚把他放在座椅上,要去开车,薛与深就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角,红着眼睛看着他,眼里饱含了情/欲折磨。
曲炀摸了摸他滚烫的脸,担心地问道:薛老师,你怎么样?
薛与深难耐地蹭着他微凉的手试图缓解身体里那一股一股汹涌的情/潮,却如果隔靴止痒,毫无用处。
薛与深亲吻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难受我好难受,帮我
曲炀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是不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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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薛与深抓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解开, 感觉浑身都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难受至极,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发泄,二十多年来, 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yuwang, 使他感到害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焦躁不安, 汗水浸湿了后背。
意识混乱中他感到有一双微凉的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脸, 他急切地靠近, 他喜欢这个触感, 想要更多。
是曲炀!
还好, 是他。
薛与深从未这么地渴望一个人来拥抱他, 安抚他, 而面前正好有一个人, 曲炀对自己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
可是他是直男啊!他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出丑, 他也不能!
嘴唇贪恋地触碰这他的手,想要更多, 汹涌的qing chao撕碎了他的理智, 薛与深难堪极了,他咬着自己的舌尖想要自己神智清醒一点, 忍着羞耻心说出了那句话。
帮我找我找个人来!
曲炀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一变, 用力捏着薛与深的下巴凑近他,问道:你说什么?!你想找谁?!
薛与深被他捏得下巴发痛,轻哼了一声,痛觉让他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 红着眼睛说:或者送我去医院,但是我忍不了了,难受
曲炀没说话,他目光凶狠地看着被折磨得不安乱蹭的人,这个时候了,他居然想要找别人?找凌乐吗?
薛与深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道红痕,痛苦地喘息着,他很想要曲炀,但他不能,他不能害了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哆哆嗦嗦地朝曲炀说:帮我找人来
你想都不要想!
曲炀低下头,发狠似的吻住了他的唇,两人灼热的气息融合到了一起。
别
薛与深想要推开他,手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想放开。
薛与深的理智已经崩塌了,这个时候,他脑袋里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嘴唇急不可耐地回吻过去,身体本能地往他身上靠,想要更加贴近,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味。
一吻结束,两人都喘着粗气,薛与深靠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着,怎么不亲了?
薛老师?
薛与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意识散乱地随意蹭着曲炀的脖颈处,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曲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煎熬,他快要爆炸了,但他不能趁人之危,趁人之危这个行为和对他下药的那人没什么区别,刚才那个吻已经是他最大的出格了。
他拼命地想要忍住占有薛与深的yuwang ,安抚着他,想要让他清醒,抓住他的手臂拉开了一些距离,说道:薛与深!
薛与深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嗯
曲炀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但是他不能,怕酿成大错,怕被他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