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回家?】
薛与深看了一下时间,才九点,也不是很迟,回复道:【不知道,还要一会吧。】
【要我去接你吗?】
【】
【要吗?】
【你当我小孩呢?】
【好吧,我好无聊啊。】
薛与深看着曲炀的这句话,忽然笑了,他好像知道曲炀说想来接他是什么意思了,在跟他撒娇,想他了。
难得看到薛与深这样笑,有人说道:与深是不是谈恋爱了啊,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薛与深收起手机,说道:没有。
有人接着说:这么说来,是有些不一样了,今晚都盯着手机看了好几次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难道是哪个美女?
薛与深怔了一下,他自己都没发觉今晚看了几次手机了,有吗?
凌乐拍了薛与深一下,说道:很少看到你有这么高兴的时候,怎么,真的有对象了?
薛与深面无表情地说:你哪里看出我高兴了?
凌乐笑着说: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是白认识的吗?
薛与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凌乐确实很了解他,就像他了解凌乐一样,凌乐今晚一直是笑着的,但他看出了凌乐心情不佳,他们今天出来聚会,凌乐跟大家说了这个月月底订婚,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同时为他感到高兴,祝贺他,起哄说是什么样的美人把凌少爷的心绑住了,凌乐没说是谁。
薛与深悄悄问了凌乐这才知道他最近又交了个新男友,这才交往没多久,就准备订婚了,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他那个明星男友不追了吗?薛与深挺想问问,但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问。
他本来想走的,但是看到凌乐这个状态,还是等送他回家了再回去。
聚会结束,薛与深没有喝酒,凌乐看着喝了许多,人倒是没醉,不像之前那样喝完了发酒疯,就安安静静地靠着秦叶的肩膀。
薛与深和秦叶一起送了凌乐回家,秦叶让薛与深先走,说他反正没什么事,就留下来照顾。
秦叶是凌乐的多年的助理,做事细心,留他照顾也没什么不好的。
薛与深说:那我回去了,他交给你了。
秦叶说:放心吧。
薛与深正准备要走,秦叶忽然又问道:与深,你真谈恋爱了啊?
薛与深有些意外:怎么这么问?
秦叶说道:今天看你好像笑容多了点。
薛与深没说没有,也没说有,笑了笑,走了。
怎么大家都这么认为呢?薛与深有点想不明白。
他哪有谈什么恋爱啊,他跟曲炀那样子算是谈恋爱吗?
他跟曲炀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却又少了点什么。他们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感情来,但却不是在谈恋爱,他们没说过喜欢就开始了。
薛与深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炮友而已,不正是他们都想要的吗?相互慰藉,相互取暖。
既然他们喜欢,那就这样吧。
等这个夏天过了再说。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一点钟了,薛与深开门时,居然发现曲炀在他家里,在等他,那一刻,他心里忽然感到一股暖意。
怎么还没睡?
怎么才回来?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
薛与深走到沙发那,才刚坐下,曲炀就凑过来了,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上下打量着他。
薛与深:你在等我?
曲炀:要不然呢?
薛与深:等我做什么?做/爱?
曲炀震惊,忽然没了声音,薛与深这话说得,他这段时间确实是每天来薛与深家里,两个人天天待一块,几乎都要胡天胡地地亲热一番,好像来找他都是在做这个事,像是有瘾一样,就喜欢粘着他。
他仔细地观察薛与深的脸色,好像又不是在生气,他有点拿不准他什么意思,面对突然这么直白的薛与深,突然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小声地说:没有,就等你而已。
薛与深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有点想笑。
曲炀说道:怎么了,今晚这么开心?
他朝曲炀说道:我想吃西瓜。
曲炀感到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吃什么西瓜,你喝醉了吗?他凑过来在薛与深的嘴边闻了闻,没酒味啊,怎么今晚有点不一样,这个状态倒像是喝醉的。
薛与深说:现在是夏天啊,夏天不吃西瓜吃什么。
薛与深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快去切。
曲炀:
曲炀听话地站起来,同手同脚地走到冰箱那里,打开冰箱,一阵冷气袭来,他忽然醒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薛与深,发现薛与深正靠着沙发休息,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一碰,薛与深对他笑了一下。
曲炀忽然一怔,总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怎么变得这么主动?在勾引我?
曲炀切了一个小西瓜。
薛与深心满意足地吃完了几片西瓜,舒服多了,浑身的燥热都已消退,凉爽了。
薛与深说:这么晚了,你回去吧,该睡觉了。
曲炀:???说好的勾引我呢?怎么催我走?
薛与深:怎么了?
你曲炀顿了顿,有点无奈,也不能每次来找他那都是为了做那事,好像他们的关系只是肉/体关系。
曲炀说道:没事,那我上去了。
晚安。
晚安。
曲炀回到楼上,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薛与深今晚有些不一样,好像狐狸精上身了,有点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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