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乐那边立马听到了,不知道对方怎么了,关切道:你怎么了?
薛与深瞪着曲炀,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曲炀却压了下来,在他的锁骨处咬了一口,薛与深有点痛,嘶了一声,想要掀开曲炀,却推不动他,两人挣扎中,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凌乐:???这是在干嘛?
凌乐调笑道:不会吧,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看片?
曲炀离得近,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故意嗯哼了一声,然后在薛与深的喉结处舔了一下。
薛与深的呼吸陡然加重,跟猫叫似的又泄出了一些声音,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曲炀,用口型对他说道:滚!
曲炀根本不理会他,轻笑了一下,还伸出手在他身上到处乱点火,薛与深抓住了他的手不准他动。
凌乐一脸懵逼,好像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疑惑道:你旁边有人?
曲炀闻言更加放肆地在吻上了薛与深的嘴唇,薛与深根本没法回答凌乐,手机都被扔在了一旁。
曲炀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薛与深都快被他气疯了,喘着气踢他,曲炀左躲右躲,跟闹着玩似的。
凌乐在那边听到各种怪异的声音,眉头逐渐加深,饶是他平时再风流,听到自己兄弟的活春宫也不好意思了,薛与深那边到底是在干嘛,他三观有点幻灭了,说好的高冷禁欲呢。
薛与深终于一脚把曲炀踹开,重新拿了手机,强装镇定地说道:没有,我在看片,有事吗?
凌乐震惊道:你居然看片?
曲炀闻言也觉得好笑,趴在薛与深身上咬着他的脖颈处,故意发出某种喘息声,在薛与深面前替他表演,薛与深给了他一个白眼,把他推开了。
薛与深:怎么?我不能看吗?
凌乐想不到薛与深居然这么直白地承认了,这可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冷清的人设,哑然了半天,才说道:行吧,今天吃蛋糕了没?
曲炀听到这句,才停了动作,认真地看着薛与深,不知道怎么回事。
薛与深坐起身来,说道:没有,我不爱吃。
凌乐说道:哎,你要是在云市就好了,可惜,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给你补个大的。
薛与深心里一暖,笑了一声,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在家里了。
凌乐吃了一惊:啊?你在家?!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薛与深说道:反正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凌乐无奈,他也知道薛与深从来不看重这些,笑着说道:那,祝你生日快乐,要不然我现在过你那去吧,现在才十一点,还来得及。
薛与深看了一眼曲炀,说道:别了啊,你那里离我挺远的,别折腾了,谢谢你了。
凌乐笑道:跟我说什么谢啊真是,明天我找你。
薛与深又跟他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有点生气曲炀刚才闹他,瞪着他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很好玩吗?
曲炀本来还有点吃醋凌乐的电话,故意在薛与深接电话的时候使坏,全程听完后,心里复杂不已,小心翼翼地对他说:今天是你生日啊?
薛与深怔了一下,才轻轻点了点头:嗯。
曲炀又问:所以你提前回来了?
薛与深被他看得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别开眼睛,没说话,想要走,曲炀却拉住了他,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说道:等我,我去买蛋糕。
薛与深拉住他,说道:大晚上的,哪还有蛋糕,早都关门了。
曲炀顿了一下,有点窘迫地说道:我去找,总会有的。
薛与深哭笑不得:等你找到,都天亮了,别麻烦了,我也不爱吃那玩意,甜腻腻的。
曲炀想了想,说道:那我给你煮个面吃吧。
薛与深看着他没说话,曲炀高高兴兴地去厨房煮面去了。
不一会功夫,曲炀做好了两碗热腾腾的面,薛与深的那一碗,特别加了个鸡蛋,惨不忍睹,勉强能看出是个爱心,不知道他从哪找了一根蜡烛点着了。
曲炀笑嘻嘻地说:哥,许个愿吧。
薛与深无不以为意,说道:吃个面还许愿。
曲炀看了一下时间,催促道:快点,马上十二点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薛与深不喜欢这个环节,过生日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环节,不,他讨厌过生日这一天,直接吃起了面条。
哎哥你曲炀无奈,小声地嘟囔道:那我帮你许了吧。
曲炀闭上了眼睛,薛与深抬眼看他,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他许的什么愿望,居然闭眼了好一会。
好了,吃吧。曲炀睁开眼睛,看着薛与深,认真道:哥,祝你生日快乐,永远都开心。
曲炀刚说完,薛与深脸色变了变,他心里极力地忍耐着,忍住忍住,终于还是忍不住呕了一声,差点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吐了。
曲炀吓了一跳,说道:哥,我做的东西这么难吃吗?
第45章
薛与深感觉最近身体很不舒服, 总是容易疲惫,嗜睡,也不怎么喜欢吃东西,刚吃了曲炀做的面条, 心里明明很感动, 生理却想吐,终是忍不住在曲炀面前呕了一声, 把曲炀吓了个半死, 还以为薛与深嫌弃他做的东西不好吃。
薛与深也不想让他担心自己, 只是随意地说道:没事, 就是太饿了, 饿过头了, 反而吃不下了。
曲炀只当他是出差太累了, 心疼得不得了。
薛与深想起徐赞青说曲炀的爸爸住院的话, 都还没来得及问他, 他们这两周基本没怎么联系, 关系若远若近的,这下面对面, 他关心地问道:你爸爸怎么样了?
曲炀一听他提到自己父亲, 脸色忽然沉了沉,薛与深还以为他脸色不好是担心他父亲, 正要安慰几句,只听曲炀说道:不想提他。
这下薛与深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对曲炀确实不了解,连他家里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他有时候总觉得曲炀在哄骗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装疯卖傻, 说过的话也不知道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什么欠债的,他看曲炀也不像个缺钱的人,看曲琳就知道了,曲琳富家大小姐,曲炀是她弟弟,怎么可能会穷。
薛与深看了他好一会,蹙眉道:你
曲炀看出薛与深担忧的神色,无所谓地说道:我爸妈早就离婚了,我跟他们关系不亲,这个真的没骗你,曲琳的爸妈是我伯父和伯母,我叫他们爸妈,这次生病的是我亲生父亲,其实我很不想去看他。
说道这,他想起来曲安手里还握着他和薛与深的照片视频,更加愤然,希望曲安这个老东西能够遵守承诺,手术做好了就把他们照片删掉,为了这个事,他还得去医院一趟。
原来是这样子,薛与深默然,看着曲炀落寞的面容,心里对他的爱怜更多了几分。他不会安慰人,忍不住把手附在曲炀手背上,柔声说道:你别难过,以后,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