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谢云绿捡到秦胜时,是在红水楼的后门,少年一身灰衣遮身,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鞭痕。
白色烟雾渐渐从男人口中飘出,他穿着红色大花旗袍,修身的衣物包裹住纤细修长的身体,脚踝处绑了根红色丝带,呈蝴蝶结状。脚踝以下,他穿了双浅红色布鞋,露出了莹白的脚背,脚背上几条青筋微微凸显,让人想用手指轻轻触摸凸起,看看漂亮脚背的主人会不会微微颤抖。
微弱的呼吸声传入谢云绿的耳朵,他也就现在发现少年还活着。他原以为少年已经被打死了,刚才抽烟时还在思考该找谁去把少年给埋了。
红水楼的姑娘们都不太合适,至于打手们都去搬货了。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自己?
但谢云绿是万万不想做这门差事的,万幸,少年还活着,倒也不用自己费劲去找地埋了。
思及此,谢云绿便抬脚走向了躺在围墙边的少年,他应该是拼着最后的力气翻越高墙进来的,不过谢云绿并不在意。
所以,他轻轻踢了踢少年的胳膊,高声询问:“还能动吗?能动的话就起来进院。不能的话,你想要什么样的花?”
想要什么样的花?另一层意思就是想要什么样的花,给你上坟时便送什么花。
秦胜挣扎着睁开眼,入目便是男人纤细且可盈盈一握的脚腕,少年的喉结微微滚动,嘶哑难听的声音滚出:“能……能动。”
话落,秦胜便无力地闭上眼。
谢云绿等了几分钟,见少年没了动静,便认为少年彻底死了。
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惋惜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便准备转身走入院,秦胜却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迟缓地跟在他身后。
谢云绿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搭把手。虽然灰扑扑满身伤痕的少年会把自己的旗袍弄脏,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最近刚好想买新衣服了。
漂亮男人握住秦胜的手,柔软白嫩的手指与有茧的指节相碰,秦胜的心静了一瞬,然后便是猛烈的心跳声传来,似乎能压抑住体内的疼痛。他的呼吸变得轻缓,以为这样就可以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让这似水柔情的一刻变为不破的永恒。
2.
红水楼的第一美人捡了个少年回院的消息,很快在四方邻里传开。大家纷纷议论那少年有什么入得了美人的眼,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认为少年不配拥有美人的喜爱,或者在美人心里留有一方席位。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众人见到了少年为止,那是在三个月后,美人谢云绿首次带少年出场于他与达官贵人的牌宴中。
美人露出的肩头圆润莹白,深棕色长卷发乖乖地趴在肩上,有时会随闯入窗内的风飘动几分,却让美人显得更加风情万种。
而少年跪坐在美人旁边,为美人添茶倒水,时不时喂美人吃几块水果。
在场的官场人员们无不对少年投以羡妒的眼神,身为官场中人,他们无比清楚不能与红尘风场中的美人牵扯太深,不然会影响仕途,所以只能以牌宴中赌客或牌友的身份接近美人,但仅此而已,止步于此。不像少年那般可以亲近美人,为美人做这儿做那儿。
不仅如此,少年的容貌也是配得上谢云绿的,少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三白的眼里原本应盛有令人胆寒的意味,在看向美人时却透露出几分柔情与温柔。秦胜只对谢云绿如此。
三个月时间,秦胜在红水楼里养的不错,从起初的瘦弱到现在身高飞窜,比谢云绿还高了半个头,胳膊上微微有肌肉,腹肌虽没有六块但也有四块的样子。距离成为红水楼打手的距离不近但也可以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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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维斯酒馆。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声响,身高腿长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落座于他常坐的位置。
此时酒馆内的人并不多,但大家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落在男人身上。
那是位肤色极白的人,脸庞如雪,却不显病态。一只黑色眼罩覆于脸面,遮住一只眼睛,黑与白相衬,便格外吸引人视线,有人想在“结洁白”上留下痕迹,也有人想掀开那枚眼罩一探究竟。
视线往下,一条黑色皮带将劲瘦腰身捆绑,皮革之上镌刻着金色文字:gold.1。
“gold”,赏金猎人们的简略统称,gold代表职业“赏金猎人”,点后的数字代表排名。
No.1,男人的实力不言而喻。
“克罗尔这家伙又拿到这条腰带了,每次都保持第一的排名,他不累吗?”
“你难道没听克罗尔说过吗?他讨厌和人共用物件,所以……”
“洁癖?但我觉得他是个狂妄的家伙。”
“讨论克罗尔的实力干嘛?这难道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想说点什么呢?罗恩。”
罗恩:“克罗尔的脸很好看,腰看着也很色情。”
“哇,你这小子是想将克罗尔当做性幻想对象吗?小心他来揍你哦。”
“那我会爽到爆炸的。”
酒馆内的人窃窃私语,作为榜第一的赏金猎人,克罗尔各方面都挺不错,包括听力这方面。
他人的色情讨论落进克罗尔的耳中,“干烂”、“操爆”、“失禁”等淫言浪语不断环绕着克罗尔,直到酒馆老板的出现才将克罗尔“解救”出来。
“扣扣”,手指敲击木桌,克罗尔将注意力放到了老板身上,不再去聆听那些描述自己的词汇,但已经发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他的内心并不如外表那般平静。
切利穿着一件白衬衫,纽扣解了两颗,露出吻痕。他是个漂亮男人,只需要微微一笑便能勾到一个愿意在夜晚陪伴他的人。但此时此刻,切利的表情冷冷的:“今天你想喝点什么?”
显然,刚才的情事并不令切利满意,克罗尔猜了出来,但明知故问:“你还没和他分手吗?在床事上他似乎做的不够好。哦对了,我想要一杯‘蓝冰’。”
干了一点“坏事”的克罗尔心满意足,然后乖乖等着好朋友给自己调制酒品。切利看了克罗尔一眼,罕见地没有出言反驳,而是转身拿出几瓶需要用到的酒,随后微微低头认真调起酒来。
一会儿后,一杯“蓝冰”制作好了。切利一边将酒杯推向克罗尔,一边俯身靠近克罗尔,嫣红的唇在男人耳边缓声说道:“你的乳头刚刚挺起来了,是哪个人让你发骚了呢?是某个人,还是酒馆里的所有客人?”
克罗尔微微愣住,他穿了件贴身的高领战斗衣,黑色面料,极为舒适,也……极为色情,只要激凸便无法隐瞒,只会直楞楞地展现出来,将柔软的面料顶出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因为切利的话又挺立了起来,这次克罗尔注意到了,他动作略显僵硬地想捂住胸膛,但又怕太过明显以至于被人发现,犹豫的结果就是克罗尔收回了手,故作镇定地拿起蓝冰喝了起来,放任身上的两点激凸着,不时还要因为主人的害羞而微微颤抖,摩擦着布料。
看到克罗尔如此反应,切利笑了笑,他给自己也调了杯酒,慢慢喝起来。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谈话。
克罗尔:“等会把你的任务牌给我。”
切利笑容甜甜:“最爱你了~”
克罗尔:……
“话说你为什么不做这个任务?我记得你再旷三次任务,就要被踢出赏金协会了。”
“所以我才让你帮我做任务啊,就帮这一次,最近太想做爱了,不想做任务。”
克罗尔再次沉默,并决定安静喝酒,不再与好友讲话。
一酒饮完,太阳西沉,天色如墨。
克罗尔拿着任务牌走了,而切利走进了酒馆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被打开,少年深黑的眼探了过来,凌厉如剑,却在发现来人是切利之后立马低下了头。
切利来到他身边,动作温柔地捧起少年的脸,细白手指沾上污血,他的嗓音温柔如水,似情人于耳间低语:“好孩子,帮帮我。”话落,喘息泄出。
少年起先不为所动,但在切利又娇又低地叫了几声后,他似终于下定决心,低下头颅,搁着衣服啃咬起切利的胸膛。
漂亮男人双颊泛着红晕,双手抱住少年的头,眼里尽显情欲带来的迷离快感。
而黑暗之处,少年的双手被锁链捆住背于身后,背部条条鞭痕流出鲜血。
情事进展着,切利随手拿起一条短鞭放在少年的嘴里,并用手心拍了拍少年的脸,力道不重。
“抽我。”
黑夜里,切利这么说道。
另一边,克罗尔来到了任务地点,厄格森林。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今晚的月亮格外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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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任务是处理厄格森林突然出现的毒藤。此任务等级现为S级,在切利拿到任务牌之前,已经有五个A级赏金猎人葬身于厄格森林,他们都是为了毒藤而来,也因毒藤而死。
因为死亡人数增加,处理毒藤的任务等级也变为了最高级,赏金协会便将此任务派发给了S级赏金猎人切利。但不凑巧,切利性瘾发作,沉迷做爱。所幸切利与克罗尔是好友,他能将任务转交出去,克罗尔也愿意接手。
克罗尔抬头望向天空,夜幕之中的那轮月亮十分圆润,像一颗色泽饱满的珍珠。克罗尔的心中涌上一丝诡异感,但转瞬即逝。男人终究是抬腿走进了厄格森林。
来到厄格森林的中心地带,雾气浓郁,似一堵墙,克罗尔抬手,五指竟穿不透黑雾。
太诡异了,这种想法第二次涌现于克罗尔的心头。但克罗尔别无他法,他只能一步一步走进厄格森林的更深处,离毒藤越来越近……
浓雾渐渐消散了,克罗尔的视线里出现任务目标——粗壮的树干上爬满绿色藤条,只有一点点没有被覆盖的棕色区块彰显着树干的存在,如若不仔细看便不会发现,只会以为这是一棵由藤蔓组成的“树”。
令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些藤蔓好像是有生命的,那攀附于树干的藤蔓以缓慢的速度蠕动着,克罗尔作为排名第一的赏金猎人,即使现在只有一只眼睛,他的另一只眼视力也是极好的,他站在远处,发现了藤蔓疑似有生命的诡异现象。
对于危险的感知让克罗尔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发现,更是因为藤蔓个头巨大,像章鱼的触手。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克罗尔稳了稳心神,逐步靠近毒藤。来到毒藤跟前,男人先是用手摸了摸藤条,不像普通藤条的触感,反而黏腻光滑,更像某种动物的触手。
然后,克罗尔拿出匕首,狠狠在藤蔓上留下痕迹,绿色的汁液流了出来,伴随着香气。
克罗尔只闻了一下便知道不对劲,赶忙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按了按匕首上的按钮,霎时间,匕首变换为刀锋刺眼的长刀,手腕翻转,利刃切入树干,藤条断裂,树木倒塌。
巨物崩塌,扬起阵阵尘埃,尘土飞扬,遮了人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会,一切才变得清晰起来——那个在赏金协会排名第一的男人被制服了?
巨大的,犹如章鱼触手的绿色藤蔓缠住男人的腰部,将他压于地面,被压迫的姿势让他双膝跪地,不仅如此,他的双手被一根藤蔓环绕,紧紧束缚着,背于身后,不得动弹。
克罗尔喘着气,胸膛跟随着一起一伏,那把长刀就在他的旁边,他却不能触碰,只能被毒藤牵制着,不得反击。
在克罗尔将树一分为二的一瞬间,毒藤也对他出手了,速度极快,连克罗尔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情况已变为现在这般模样。克罗尔挣扎着,想逃离藤蔓的束缚,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男人一边喘一边这么问道。
【想…要你】
【好想操他】
【他身上好香】
【好香好香好香……】
无人能听懂藤蔓的语言,它们也不在意人类能否知晓其意,藤蔓们更倾向于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愿——用实际行动。
一条没有克罗尔腰部那条藤蔓那么粗的藤条伸了过来,它缠住克罗尔的脖子,像在给宠物套项圈。然后,它往后拉扯,克罗尔被迫仰头。
“呃…!”滚动的喉结只来得及发出这点声音,下一秒,克罗尔的嘴唇触碰上了藤蔓。准确来说是被克罗尔斩断的藤条的横切面,切面流淌着黏液,它们的归宿本来是流满地面,现在却被藤条缠绕着,放置于克罗尔的嘴边。
藤蔓的意思很明显,它想让克罗尔喝下这黏糊糊且伴有香气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睛微微睁大,里面盛有不可置信之色,克罗尔摇头:“想都别……”但藤蔓可没那么宠他,最后一个“想”字都没发出音,腰上和手腕上的绿藤便收紧了,像要活生生把克罗尔勒死。
那双眼睛渐渐溢满水汽,最终,一滴泪滑落。
“啊…啊……”
克罗尔呜咽着,红色舌尖探出,舔了舔绿色汁液。味道和营养液差不多,作用却与营养液不同。
宛如离弦的箭再也收不回,满地都是被克罗尔切断的藤条,每一根藤条的横切面都流有汁水,一根又一根藤条被卷了起来,放在克罗尔嘴边,等待着他的品尝。
“不要了,求你……”
他已经喝得很多了,地面上只剩下两三根毒藤。喝到什么程度呢?小腹出现弧度,像怀孕般,如果里面有生命,应该有四五个月大了。
克罗尔的声音极为软,带着讨好的意味。毒藤许是被取悦到了,一条细细的藤蔓伸了过来,蹭了蹭克罗尔的脸颊。
男人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部如气球充气般,慢慢变大,乳肉丰满到能触碰到他的下巴,与此同时,他的小腹逐渐变小,只有三四个月份的大小,但涨大的乳房充斥着克罗尔的视线,他看不见小腹的情况。
太大了,且敏感,自己的下巴只是无意识地轻轻一压,身体便忍不住轻颤一下,奶子跟随着轻晃。
“哈~”
森林里的男人泄出声音,色情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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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心理治疗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他的呢?
患者:第一次见面。
心理治疗师:能具体说说吗?
患者:当然可以。
他是我爸妈感情破碎时诞生的。
看见丈夫出轨,她动了气,提前生产。
灯光牌亮了下去,医护人员走出来告诉我母亲平安,那时的我心里只有母亲,至于刚出生的弟弟?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关于医院的记忆,脑海里根本没有他的身影。那时的我,对他毫不在意。
妈妈疗养回来后进了自己的房间,而我,在客厅的摇篮床里看见了他。按照自己的成长事迹,我询问佣人:“他怎么在这里?不应该将摇篮床安置在月嫂房间吗?”
“少爷,夫人希望他自生自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母亲的吩咐,我并不感到残忍,只觉得相较于某个男人的死亡方式,她如此对待这个小婴儿是心软的。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软软的,指尖凹陷进皮肤。想收回时,那只柔软的幼儿小手握住了我的一节手指。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那一刻,心里涌出异样的情绪,不多,只有一点,但足以让某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他只能依靠我了。
这样弱小、脆弱、柔软的生命,在此时此刻选择了我。
心理治疗师:当时的你多少岁?
患者:七岁。
心理治疗师:你认为当时七岁的你能理解‘爱情’两字吗?或者说,七岁的你对于爱情这种感情是否有自己的理解。
患者:你是想说七岁的我对他产生了爱情,但我在多年后才发生,以至于酿成了今天的局面?
心理治疗师:NO,我的职责是引导你回忆过往,并运用现在足够成熟和完善的理解去分析情感,知晓一切如何诞生。而不是让你认罪。
患者:毕竟我们不是在法庭,你也不是法官。
心理治疗师笑:对。所以我们继续吧。
患者:O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以你现在的理解,你认为初见时,心里所产生的异样情绪是什么呢?
患者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叠于腹部/放松姿势:人类对于宠物。
心理治疗师:什么意思?
患者换了姿势:在母亲与那个男人感情破裂前,我一直想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宠物,从它小时候开始,照顾它——一点一滴,细致无比那种。小到知道它每一次的入厕时间,大到至它生命消散、迎接死亡时,我能知道具体时间与具体方式,或者……亲手制造它的死亡。
心理治疗师:你喜欢掌控一切,对把某一事物紧紧把握在自己手里有着强烈的渴望。
患者脸上露出笑容,似兴奋:没错。我认为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天性,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借用字母圈,因为自己的天性而选择了相应的角色并进行扮演。
患者:而人类对宠物,我这边的个人想法是独占欲与专属感。它只属于我,它只会选择我,我是独一无二的,我是它的第一位,是它的唯一,没了我它会死亡。xxxx,你难道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心理治疗师:我认为你说的这种感觉是爱情的唯一性与排他性,且是疯狂的、激烈的爱,才能出现殉情现象。
患者:不是殉情,是离开、是抛弃、是不再管控。xxxx,你误解了我的感受。
心理治疗师:好吧,我向你道歉。
患者冷脸:我不会原谅你的,你把我理解得像个深陷于爱情的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你的妈妈向我支付工资。
患者翻白眼,■■■【很可爱.涂黑】:我会找到代替你的人。
倒上一杯牛奶并加了方糖
患者喝了口甜牛奶:味道刚刚好。
患者心情明显变好了: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吧。
患者:也就是从那时,我开始照顾他。不过在陪他长大的过程中,很难说我对他的情感是哥哥对弟弟的兄弟情,就像我前面所说的,他对我而言不像弟弟,而像宠物。
心理治疗师:好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你对你弟弟的感情依旧处在畸形层面,不过无关伦理。
心理治疗师:那么你是一直照顾他?还是中断了呢?
患者:第二种,我与他的兄友弟恭关系持续到第十五年,也就是他的十五岁。
心理治疗师:那年你二十二岁,当时发生了什么?
患者: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摄像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第一嫌疑人是你?
患者轻松的神态:没错,发现摄像头后,他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人物是我,不是因为我与他亲近,他想向我寻求帮助。而是因为我成为了第一嫌疑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对他的一切都格外了解,才能解释为什么我总是恰到好处地给予他帮助。
患者:他来质问我,这是我们兄弟俩的第一次对峙,很有意思。我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崩溃神情,反倒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心理治疗师:怎么说?
患者:如你所见,我坐在这里。
心理治疗师:没想到第一个动心的人是他。
患者笑:才十五岁呢,这么看来我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但我真心认为自己的教育还不错?
心理治疗师:或许骨科医生会赞同你。
患者:地域笑话。
11:00
患者:我与我哥的关系一直很好,直到十五岁那年,我发现了哥哥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他向你隐瞒了什么?
患者抬眼看向“我”:看来我哥已经给你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患者:他在我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当时我年轻气盛,直接跑去质问他。然后他承认了这件事。我们的关系变得紧张,准确来说,是我哥单方面冷淡我。
心理治疗师:为什么这样说?
患者:他亲自拆掉摄像头,并不再过问我的一切。
模糊不清的记忆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单膝跪在床上,注意力放在床头的摄像头,他将监视器拆掉,并未注意身后的视线。
从此以后,我的脑海里总是出现这幅背影,有点细的腰,绷紧的西裤,好看的身体曲线,全部来自于哥哥,我童年时期的玩伴,少年时期的教导者。最终,我在十五岁第一次梦遗时梦到了我哥。他在梦境中说喜欢我,而我吻向他,共同坠于爱与欲的潮海。
心理治疗师:后来发生了什么让你与他的关系缓和了。
患者:我向他认错。
心理治疗师:你向他认错?这件事,不应该他向你道歉吗?
患者有点走神,是在说真话吗?:或许吧,但哥哥永远不会有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你这种想法不好。
患者:就算有错也没关系,他是我哥,我会永远包容他。
患者:而且一码归一码,我实在忍受不了我哥冷淡我,自从摄像头事件发生后,我哥对我的注意减少了许多,很明显的表现为我与他的见面次数越来越少。以前我一天起码能看见哥哥三次,早上上学前和哥哥一起吃早餐算一次,晚上回家吃晚饭算第二次,深夜我哥工作,我去给他送夜宵算第三次。
患者:我哥变得越来越爱工作,俨然有成为工作狂,向妈妈靠近的趋势。很多次我回到家,家里没有哥哥的身影,我问阿姨我哥人呢,不用阿姨说,我都能提前在心里给出答案——在公司工作。
患者:如果我和哥哥的关系变成这样,那也太可悲了。当时的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心理治疗师:那么,现在的你会依旧选择去主动道歉吗?
患者:会的,不过是另一种方式。
心理治疗师:具体讲讲?
患者笑:xxxx,你猜我为什么坐在这里?
心理治疗师:如果我是警察我会玩个梗——哟呵,没听过的版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患者:很可惜,我和我哥是两情相悦。
心理治疗师:我该对此感到无奈吗?因为我还单身。
患者:xxxx,你应该继续你的工作。
心理治疗师:没错,那么我们继续吧。你认为他当时对你的冷淡是因为工作真的很忙,还是因为他在以此为借口回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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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
患者:当时真的很忙啊,因为我是家里的长子。自从那个男人死后,妈妈就接管了更多事物,虽然那个男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不过还是那句话,作为长子,在能力足够之后肯定会接手家里的一些产业的,当时恰好工作繁忙,对于弟弟的事情我就懒得分出心思了,算是一种摆烂的态度被发现了?那好吧,那就那样吧,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是吗?
患者:毕竟他才十五岁什么都干不了呢。
患者:不过他率先来道歉是我没想到的,虽然我也没想过道歉就是了。
心理治疗师:道歉之后发生了什么?
患者:还能发生什么?当然是回到兄友弟恭的关系啊。
心理治疗师:那你们的关系是怎么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的?
患者:说真的,我想不起来了。
9:40
患者:昨天我们聊到哪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是真的工作繁忙还是在以此为借口躲避你。
患者:哦对,聊到这了。
患者: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我的视角,以我的感受,我不能远离我哥。至于我哥怎么想的,我都能接受。
心理治疗师:你哥告诉我,他那段时间很忙。
患者:……
患者:那我觉得是第二种了,且是百分百肯定。
心理治疗师无奈:能别嘴硬了吗?其实在我说出答案之前,你比我还提前知道答案。
患者:那当然,毕竟我是当事人,但这不妨碍我嘴硬。
心理治疗师:结束这个话题。言归正传,你和你哥,是怎么发展到如今这种关系的?契机是什么?
患者:说真的,我想不起来了。
心理治疗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治疗师:我该说你们不愧是兄弟吗?连回答都一模一样,心有灵犀?
患者笑:一点通。谢谢。
心理治疗师:……
心理治疗师:你这已经不是嘴不嘴硬的问题了,而是脑子那块出了问题。
患者无所谓的态度:我会让哥哥减少你的工资。
10:00
长相美丽的女人坐在等待室的皮革沙发上,她瞧着二郎腿,裤腿微微往上,露出洁白且线条漂亮的脚踝。
电话声响起,女人接通电话,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诊断结果怎么样?”
“还没出来呢妈。”
“那你怎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吗?”
周艳晴回想了一下兄弟俩的情事被发现之后所发生的事,记忆最终停留在周怀夏跪在软垫上的场景,然后开口:“我觉得不管诊断结果怎么样,小夏都会留在国内。毕竟,当时他俩同时跪在您面前时,您肯定也是和我同样的想法。”
手机那头传来老人的轻微笑声,两个人的想法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