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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他有些紧张,双手在后背悄悄攥紧。
见到他的小动作方御决定不再逗他了,宠溺的捏了捏他的两侧鼻翼轻笑一声:“就这点能耐?还敢调侃我?”
萧泽刚要死鸭子嘴硬进行反驳,便听到他神情未变,声音却格外认真的回答。
“许是今日、或是昨日,又或者说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对你动心的,反应过来你已经在我心上。”
“往后我永远会对你心动,也只会对你心动。”
听到这些话又怎会不动容。
萧泽强装镇定,随着方御越靠越近,连呼吸吐在他脸颊上,温温热热的气息,痒痒的。好撩人。
两人的小心髒都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的。
这旖旎的气氛,不做点什麽可惜了。
方御作势就要亲上去。
萧泽见状一紧张就推开他。
粉红色泡泡的气氛瞬间灰飞烟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反应原来可以这麽快,推完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
方御刚刚是想亲他吧,是吧是吧??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急匆匆的接上方才的话题,便绕过桌子,处理自己那一堆“抽象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刚才的氛围被他打破了真的好可惜,他也想跟方御贴贴。
萧泽内心悔恨啊。
再来看看自己的画,看过方御的画再回来看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画的时候明明觉得还算过得去的,他才没有当场毁尸灭迹。
他字写的还可以,但是对于画,真的是一窍不通。
不过没必要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较真,喜欢偶尔随便画画图个开心。
见他在蹂躏自己的杰作方御也不阻止他,反而走过去帮忙,反正这些画作在对方睡觉的时候他已经全部过目了一遍。
刚刚虽然没亲上,但看阿泽的反应,是害羞后下意识的反应,不是真的要拒绝。
思及此处,方御的并未失落,以后有的是机会。
方御过来帮自己一块收拾,萧泽也是一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遮住那些不堪的画像。
“别捂了,我都看过了。”
方御声音里带着笑意:“我那在害羞的男朋友。”
说起来,男朋友这个词,还是从萧泽那里学到的。
闻言萧泽立刻炸毛了,涨着通红的小脸坚定的看着他大声的说:“你胡说,谁在害羞了,看过就看过,我的画又不是见不得人。”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想毁尸灭迹,还想捂住。
“是是是,我胡说。”
方御笑着应和他,顺便接过他手里那一堆已经被蹂躏不堪的纸张,连同自己手里的,一并处理了。
见方御还在附和自己,他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偃旗息鼓,心里哪哪都不是滋味,还不如跟他顶嘴吵起来……
有时候心态就是这样,你越跟我吵,我能吵得越有理越兇,但是你越让着我,我就越吵不起来还觉得有些许……心虚。
他现在就是这样感受。
两人没有再提刚刚的事情。
“对了阿泽,你猜猜今日谁来北境议事了。”
方御似乎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对方竟然这麽提问,那此人想必也是他认识的,他狐疑道:“小太子?”
方御摇了摇头:“小提示,东黎皇的寿宴。”
似乎範围太广了,又接着补一句:“你一定有印象的。”
萧泽回忆了一下,跟东黎皇的寿宴有关的人物不少,他一定有印象且可能会来议事的……
“楚天钰?”
方御点了点头:“阿泽真聪明。”
一点也不意外给提示后他一猜就中,毕竟寿宴上能让他有印象的身份大多大有来头,思来想去,会有理由且有可能来的,也就那麽一位。
“我再猜猜……”萧泽用手拖着下巴一副显出自己一副很睿智的模样,主动琢磨着:“有求于你?”
“不。”说完萧泽自己先否决:“以对方的行事风格,不会把自己的姿态摆得这麽低?所以说是……结盟?”
方御笑了笑:“是。在东黎看来,南疆与西蜀已是联姻状态,北境势头正猛。”
“而东黎只是表明平和,实际内耗严重,前脚将门顼家倒台,谢家接任,后脚谢家就和楚涵颖结亲。这对楚天钰来说是一大障碍,他自是有危机感。”
萧泽反应过来:“所以他是想借你的手稳固他在东黎的地位,并抵御外敌?”
思及此处,萧泽定定的看着他,眉眼似笑非笑:“他给你许了什麽好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