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靠着别人,他更喜欢凭借自己。

“白……”

在沈烁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白棠却是打断了对方的话,冷静了这一会儿,他也明白了,虽然很难受,但他也要认清这个现实。

他心安理得地代替沈烁在白家享受了这么多年,对方所经历的都应该是他所承受的,白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让别人替自己承受着不该承受的责任,他也想去看看,那血脉相连的母亲。

“白少爷想要什么要求?”十几年的亲情不能说没就没,白棠看着白祠的眼中还有着好些的不舍。

正是因为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舍,白祠才直接了当地将要求给说了出来:“做我的情人吧,棠棠。”

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这样的话吧,这简直就是骚扰!尤其是在一直以来将对方当作哥哥的白棠来说,对方的话简直就像是直接将他的尊严压在地上摩擦,当然,这也只是白棠以为的。

白棠能够因为对方所承诺的在一起而与他们发生关系,但他说的在一起,也仅仅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可如今这道感情没了,他自然也不想再维持那样的关系。

白棠直接生硬地拒绝了白祠的要求,他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说道:“白少爷,想必只要您愿意,有的是人会自荐枕席,您也没必要揪着我不放,我知道我欠你们白家的很多,可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如果您真的要追回这些年在我身上花费的一切,请给我些时间,或者写个欠条也好,等我有能力了,我肯定会还你的。”

少年的声音带着难过至极的那种沙哑,说话间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流动着。

脱出白祠预算的事情发生,他以为的脆弱少年好像也没有那么脆弱,在得知真相后,非但没有妥协于他,还有了要与他划清界限的行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样的情况,其实白祠只要换一种方式,好好安抚一下对方,顺便将白棠和沈烁两人都接回白家就能形成一个美好的大结局。

可若是那样,白棠的身份只要还在那,白祠就永远都是白棠的哥哥,两人在一起的行为就永远都是乱伦。

也或许是因为被白棠想要远离自己的话所气到,白祠直接回应了对方的提议:“好啊,不过棠棠你好像欠我白家的太多了,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呢?不如这样,你陪我一次,我抵消你一年的债。”

这话哪像是生活了十几年的亲哥说出来的,就连沈烁都听不下去了,他直接上前跟对方扭打了起来。

两人都没注意到,就在两人打抖时,白棠已经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白棠也不知道去哪,虽然剧情提早了些,可他也是完成了那个剧情点儿。

主角攻受相遇,然后解开了身份,只不过了两人这样还能不能相恋起来他是真不知道了。

主角攻被他上了,主角受给他口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求主神能够给力一些,最好就像是他看过的那些情节一样,让两人都失个忆也成,虽然完成剧情点儿扮演人设什么的也都有能量,但主角攻受在一起了,能量就会翻倍了,谁也不嫌赚的多不是。

现在白棠要做的,就是等着主角攻的报复了,只要对方报复完,他就可以到处去探索这个世界了!

虽然觉得自己完成的很好,但白棠心里仍旧是闷闷的。

现在还是在上课时间,整个学校都是静悄悄的,就连白棠出了学校,都没几个人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棠棠!在这里!”有些陌生的声音响起,白棠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直接一个雄壮的男人直接朝他这边大步走来。

白棠也对这个男人挺熟悉的,毕竟在白祠身边见到过好几次对方,等到了跟前,白棠才小声地喊了声:“傅大哥。”

一看白棠这失魂落魄走出来的模样,傅承柏便知道,对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从昨天问过沈烁名字后,他便也开始调查对方的身份。

在得知白棠的母亲与沈烁的母亲在同一家医院生子后,再想想后来白祠看向沈烁的眼神,傅承柏便觉察出了不对劲。

但当时因为白氏夫妇出车祸身亡后,关于两人的影像几乎消失了个干净,最后他废了好大功夫才查出其中秘密。

就算傅承柏知道了其中的真相,他还是笑眯眯地问着白棠:“棠棠,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你大哥呢?”

白棠对于这个白祠的朋友,他并没有多想,就直接回答道:“他还在里面,还有就是,我不是白家的亲生孩子,白祠也不是我大哥了。”

“啊?这样啊,那真的是太可惜了,不如我带你去喝一杯吧,消消心里的烦闷怎么样?”

在傅承柏抓住自己胳膊的时候白棠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尤其是对方的话,听起来更是不对劲,可他还没来的及呼唤,便被傅承柏掏出来的手帕捂在了口鼻上,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便失去了所有意识,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抱回了车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的白家好像更冷清了些,等白刻回到家,只看见沐姨在那烤饼干、完全没有白祠和白棠的身影。

“沐姨,棠棠回来了吗?”白刻坐在沙发上,双手担在沙发背上,朝着厨房位置问了一句。

然而白刻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又跟着再次叫了一声:“沐姨,棠棠回来了吗?”这次的声音又大了好多,也终于让忙碌的阿姨给转过了头来。

“啊?你说啥?饼干还没熟呢!”沐姨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抽空回了对方一句。

“不是,沐姨我是问棠棠回来了没有,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吧。”

沐姨在这家呆了好多年了,从小照顾白刻和白棠长大,对于两人来说,对方虽然不是母亲,但胜似母亲,因此,就算对方老了年纪大了耳朵聋了眼睛也花了,他们也没有辞退对方,当然也不是虐待老人,只是想更多能地照顾一下这位无儿无女的老人。

白刻翻遍了其他的房间,都没有两人的痕迹,难不成两人去了其他的地方,背着自己去吃什么烛光晚餐?还是为了避开自己,而找了其他的地方去做爱?

白刻烦躁地挠了挠自己微长的黄毛,帅气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白色的秋衣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衣领很高,几乎遮住了一半的喉结,但在他吞咽时,那性感的喉结又上下移动一番,别有一番风味。

等最后一间房门关上,白刻直接对着墙角踹了一下。

正准备给白棠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没检查过的书房。

那处是他跟白棠的禁区,也不是白祠防着他们,只是两人小时候进去总会讲那些文件给弄乱,到后来两人也被禁止入内了。

白刻又不喜欢这些东西,长大了之后就算白祠不说,他也不乐意去,可此时,他却有着想要进去一看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门没锁,白刻直接就拉下把手推门而入。

书房的空间不算大,他进去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两人躲藏的痕迹,在他正准备离开时,却是突然碰到了鼠标,而那原本待机的屏幕瞬间就亮了起来,白刻仅是一瞥就离不开了视线。

他拉过凳子,将那检验报告从头看到底,眼睛死死地盯住屏幕,不带任何的眨动,直到眼睛再也受不住了,这才闭上了双眼,然后说了一句:“没有血缘关系吗?”

看到那份白棠与白祠的检验报告,在得知白棠不是他们两人的弟弟以后,白刻就跟白祠一样庆幸。

他们现在可以趁着少年年幼而引诱少年,但等对方再大一些,他终究会因这个身份而离他们而去,如今得知对方不是他们的亲弟,那他们就有机会而得到白棠的心。

那两人现在又去哪里了呢?还有,白棠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正思考着,白刻便看到了下面传来的视频通话,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关闭自己的摄像头,接通了这通通话。

“hello,白祠,是在找白棠吗?”

白刻看着上面的面孔,他认得这人,是傅家的接班人,平常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经常去找他大哥,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对白祠的心思,但他也知道白祠能够处理这件事,花心自大是白刻对这人的看法,可是对方现在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呢?

白刻手指敲着桌面,并没有直接回应对方,而是细致地观察着对面的一切。

男人坐在一张黑色的单人沙发上,一身深红色的衣装显的对方就俩字,骚包。对方身后偶尔漏出的背景有些破旧,就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可以对方的身份,去那里做什么?随即,白刻就在屏幕上扣下了一个问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扣下这个问号,指定是没问题的。

傅承柏举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地品尝其中的味道,看着对方的回应,这次继续问道:“怎么,这么不想见我?那你要放弃白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话让白刻一惊,但他强忍下心中的惊慌,偷偷给白祠打去电话,同时给傅承柏发了一句:“你究竟想怎么样?”

摄像头他自然是不能开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白祠,白祠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白刻只好给白棠打过去,然而下一刻,白刻便看到了傅承柏拿起了白棠的手机在屏幕前给晃了晃。

然后便听到对方说道:“哎呀,你们家对这个假少爷还挺重视的嘛,不仅你甘愿雌伏对方,你那个任性的弟弟看来也挺在意他的呀。”

对方的话越来越平淡,但最后直接生气一般,直接将那手机扔到了地上,算是彻底报废不能用了。

傅承柏冷着脸站起身来,然后有些愤怒地问道:“老子追了你那么多年,你就选择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他能把你肏爽吗?”

随着镜头的转动,直接露出了白刻找寻的少年。

少年低着头,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掉起,上身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在这冰冷的冬日,怎么能受得了?

白刻快速站起身来,想要快速到达白棠的身边,将从小那精心呵护的少年搂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起身的瞬间带动了身后的老板椅,发出了刺耳的声响,虽然他闭了麦,但对方就像知道他此时的动作一样,直接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吧,你自己一个人来,希望你能快点儿找到这里哦,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傅承柏眯着眼笑着,明明还挺好看的面容硬是让人感到有些恐惧。

白刻来不及等待,直接拿起手机快速地跑出门,然而刚出门,便碰到了回来的白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具成年的身体撞在一起,都让对方身体一歪。

“都多大了还这么慌乱,棠棠回家了吗?”

手机被白棠摔坏在了地上,白祠根本就没有收到过白刻的电话。

白刻听到对方的话,直接拽住了对方的领带,然后满腔愤恨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把傅承柏的事处理好,为什么不好好保护棠棠!”

白祠有些懵,一开始并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但转念一想便知道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承柏带走白棠的时候并没有做任何的遮掩,只要调查监控就能知道白棠是被谁带走的,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白祠根本就没去查那个监控,而接通那个视频的是白刻。

“我在棠棠手机里放过定位,等我找出来。”说完,白祠慌乱地从兜里拿出已经碎屏的手机,忙着回来看白棠,他根本没有来的及修理,此刻那报废的手机一点儿能打开的痕迹都没有,白祠手抖地按着开机键,然后抬头跟白刻说:“我去修!等我!”

“来不及了,傅承柏就给了我们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人就是个疯子,不顾名声,要是真玩起来,谁都拦不住。

白刻是疯,可他追求的是刺激他自己也明白,他有着自己的尺寸,可傅承柏不同,对方就像是精神病一样,平常看着挺正常的,可谁又知道傅家大少爷经折磨过他父亲那个私生子,将人搞得只剩一口气呢?那是傅家的丑闻,虽然封闭的及时,可在他们这些大家族中却是一心照不宣的事。

白刻松开白祠的时候,对方还有些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直到扶住门槛这才没有狼狈地瘫坐在地上。

他为什么要在今天承认那个事实,为什么在今天让少年知道这个秘密,要是对方不知道,就不会趁着自己不注意而离开,也不会被傅承柏给抓住。

在白祠还在后悔的时候,白刻已经大步迈上了机车,头盔一戴,直接一拧油门就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位置,那边一处处地去找,终究他能找到他的少年。

在白刻离开之后,白祠也瞬间反映过来,他快速来到书房,紧盯着那个视频屏幕,希望在上面能发现一丝的踪迹。

可白祠还没来的及看上几眼,那对面的视频便直接被挂断了,如今,两人的线索便仅有那个废弃工厂了。

“哎呀,大少爷回来了,要不要吃点儿饼干啊,我刚烤好的。”

白祠急匆匆地从沐姨身边经过,直接没理会对方的话,还没下车多久就立马开上车朝着郊外跑去。

就像白刻想的那样,一间间地找,他总能找到白棠的踪迹,也索性在这郊区的工厂不是很多,废弃的也更是没几个。

刺骨的寒风吹过白刻的身体,明明上身就穿着一个单薄的白色秋衣,但对方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头盔中的眼满是犀利,现在唯一的目标便是找到他的棠棠。

得不到对方也好,就算是恢复之前的模样也从,只要白棠能好好的,他们能时常见面,这样,那些爱情就算没有也没事。

只要他还爱着对方,那这份爱意便永远是存在的,对方想要自己当他的哥哥,那他白刻就永远都只是他的哥哥。

油门已经拧到了底,似乎是上天都在怜悯少年,白刻一路上,竟然一个红灯都没遇到,不到四十分钟,他便来到了想要去到的工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红色的鳄鱼皮方头皮鞋踩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傅承柏一步步朝着白棠的位置走去。

等距离对方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傅承柏突然停了下来,他面露不悦地看向打断他的男人,眼中满是轻视和鄙夷。

“那个,傅总,您说的让我报仇是真的吗?”

说话的人声音沙哑,满身的污秽,身上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破棉袄和棉裤、那鞋子还不是一双的,脸上一块一块的黑色痕迹,头发油腻腻的,打绺成一条一条,就那么堆积在脖子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恶臭味儿,纵使离得很远,都能隐约闻到那股子味道。

那人看上去个子并不高,比起未成年的白棠都要矮上一点儿,若是白棠清醒,或许还能稍稍对这人有点儿印象。

安胜,一个之前与白棠发生过矛盾的同学,他没想到白祠能这么狠,弄的他们安家直接破产不说,还让他们在这待都待不下去,不,应该说是,让他们连在这个世界上待都待不下去。

没有一个人对他们伸出援手,就连乞讨,都会有莫名的人出来打压他们,他的父亲直接被人打断双腿,母亲更是被吓的疯掉,他丢下了那两个废物,却又总是被白祠的人给盯上,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原本还肥硕的身材顿时缩水一大半。

安胜看向傅承柏的眼神中满是尊敬,这些天的折磨早已经让他放下原有的自大,面对面前这个‘大人物’,他直接把自己放到最低,但当他看向旁边的白棠时,却是满眼都是恨意。

面对安胜的问话,傅承柏只是不耐地‘嗯’了一声,然后让他现在立马滚后面点儿。

那恶心难闻的味道简直让傅承柏作呕,但一想到让这样的人去触碰白祠的宝贝儿,那他一定会疯掉吧。

他傅承柏得不到的东西,旁人也没资格得到。

要说傅承柏多喜欢白祠,那倒不是,或许就是对于那种得不到的东西的渴望,白祠越是拒绝他,他越是想要将人给搞到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承柏晃了晃酒杯,高脚杯中的液体随着傅承柏的动作而晃动,但又被他刻意把握好度,完全不会从那容器中洒出。

就像现在的白棠,被傅承柏掌控,完全不能逃脱,除非,有傅承柏的松手。

冰凉的液体从白棠的脑袋上流下,红酒顺着白皙的侧脸流到白净的衬衫上,在那衬衫上染上大片的红色。

刺骨的寒意让白棠瞬间清醒,他刚睁开眼便被傅承柏遏制住了下颌,然后被对方像打量物品一样审视着。

价值不菲的玻璃杯中只剩下几滴液体,然后在安胜心疼的视线下,被男人随意地扔到地上。

完美的容器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那肮脏地面上碎成一片片的,再在那透过月光中散发着斑斓的光芒。

“疼吗?棠棠。”傅承柏看着少年精致的面容,感受着少年的害怕,然后问出了这话。

白棠的双手已经被捆绑到麻木,他动了动手腕,剧烈的疼痛像是将他的手腕给割断,麻绳上细小的纤维扎进白嫩的皮肉,难受的白棠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

他不明白他跟面前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冲突,对方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身体已经冷的发颤,被酒水浸湿的衣服透出一些里面肉色的肌肤,在这寒冷的冬季,这幅模样的白棠,简直要撑不下去,就着偶尔吹过来的凉风,白棠直接打了个喷嚏。

“阿嚏——”白棠及时扭过头,这才没对着傅承柏打过去,然而他刚打完喷嚏,便被对方扭着头给转过脸去。

“如果您是要跟白祠做对,那也不应该找我,我并不是他的亲弟弟。”白棠想不出其他方面的原因,傅承柏现在欺负他,根源应该就在白祠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小鹿眼还有些湿润泛红,刚打完喷嚏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嘴唇冻的有些发白,他手下的皮肉也有些泛凉,对方的身体更是微微颤抖,但就算是这样,对方的眼中仍然没有求饶。

傅承柏看惯了那次痛哭流涕地求着他放过的人们,少年的冷静倒显得他有些仁慈了。

他捏着白棠的下巴将对方的头抬起,紧紧一会儿的功夫,那红色的酒水就在寒风的作用下与白棠的头发结成一团,显得本就瘦弱的少年更加脆弱了。

现在冻结的仅是对方的头发,那若是将对方整个都冻起来,那该是件多漂亮的艺术品啊。

傅承柏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白棠的脸颊,就好似想象到那个画面一般,眼中竟浮现出一片痴迷。

对方的手可能有些温暖,冻的有些意识不清的白棠下意识地将脸在对方的手上蹭了蹭,而他这一举动却是惊醒了还处于出神中的傅承柏。

回过神来的傅承柏这才回应起对方刚才的话:“我自然是想跟白祠做对,但有一点儿你倒是说错了,不论你是不是白祠的弟弟,我从始自终要绑架的都是你。”

究竟是怎样的魔力,让白祠在对方还未成年之际就忍不住将人骗到自己的窝里,就连血缘都不顾,就非他不可。

可看着少年意识不清时所露出的依恋,傅承柏竟然没有直接移开手掌,而是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少年在他的手上磨蹭,异样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天气确实太冷了,感觉也没过多久,少年的脸便红了起来,眼中的泪水一串串地流出,双手不能动,他便一直用侧脸摩擦着男人的手,嘴巴中迷迷糊糊叫着:“哥哥……”

“哥哥?我可不是你的哥哥,还有五分钟就一个小时了。”傅承柏用空着手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眼中有些不耐地说了一句。

明明想要看到白祠看到白棠被凌辱时崩溃的样子,可现在脑子里想的满是白祠怎么还没赶过来,这破地方就那么难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就眨了下眼的功夫,五分钟就过去了,眼见还没白祠的身影,傅承柏俊美的脸上满是烦躁,而那安胜却像是没有看到傅承柏脸上的不耐一般,直接凑了过来,朝着傅承柏磕巴地问了句:“傅,傅总,您看我是,现在报复他吗?”

细皮嫩肉的少年简直就像个小王子,如今被欺负的脆弱更是吸引人,之前还不懂他父亲口中的‘被人玩的玩意’是什么意思,现在他却是知道了,白棠,简直就是天生该被人玩的。

在两人交谈时,安胜也偶尔听到了一两句,没想到内容竟是那么震撼,原来,白棠竟然不是白祠的亲弟弟,那他们安家这无妄之灾算什么?

安胜简直想要将那精致的如同玩偶般的少年给玩坏,既然不是白家人,那怎样玩弄都无所谓了吧。

安胜身上的异味先传来,傅承柏直接隔住了白棠的口鼻,然后直接给了安胜一个凌厉的眼神,冷冷地问了句:“谁准许你过来的。”

这话倒是让安胜有些懵了,刻意从其他城市把他找来,说了给自己一个报复白棠的机会,可来这只是被对方一直嫌弃,他在旁边都站了多久了,傅承柏就仅仅站在白棠面前看着对方,完全没有说给他报复的机会。

说完那句话的傅承柏突然就收了脸色,然后后退了几步,在按上与白祠通话键后,跟安胜说了句:“随你。”

虽然这么说了,傅承柏的眼神却是一直在盯着白棠那边,看着少年在自己拿开手后眼神迷离地抬头望着自己的方向,嘴中不停地说着让自己不要走。

傅承柏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的欲望,眼睁睁地看着一身污秽的安胜走进白棠。

那双肮脏,指甲中满是黑泥的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摸上少年干净的脖颈,接下来就看到对方的衣衫被直接解开,身上原本残留的痕迹一一展露在两人面前。

少年在安胜凑过来时,被那难闻的气味逼地后退了一步,可是双手被束缚着,再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只能被迫接受着那人的抚摸。

“操,原来是已经被人玩过的烂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细腻的皮肉与安胜满是粗茧的手形成对比,让嫉妒不已的安胜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了几分,直接将少年的肌肤上掐上了好几个青紫的印子。

在安胜说出那话后,傅承柏是直接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对方身上难闻的味道,直接将人一脚踹到在地上,然后揪着对方的衣领一拳一拳朝着对方的脸打去。

“这辈子不会说话,下辈子就好好学学。”

鲜血混着不知道多久的肌肤粘在傅承柏的手上,但他就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完全不顾及身下人的生死,眼中满是暴虐,等到鲜血溅到傅承柏的脸上时,身下人的脸已经不能再看了,就连他的手都跟着破了皮,足以看出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棠棠——傅承柏!”

白刻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工厂,还没理清状况,就看到傅承柏压着一个人在打,本以为是白棠的白刻立马喊了一声,可他又立马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白棠。

但在他喊话的时候,就在傅承柏回头之际,身下那不知是谁的人,直接拿出一把水果刀,径直捅进了没有注意到的傅承柏的脖颈上。

男人快速推开安胜,脚步不稳地站起身来,沾血的水果刀被安胜拿下来,在他大笑了几声之后就没了气息。

而傅承柏则是捂着自己的脖颈,在看了白刻一眼后,就趔趄地走到白棠身前,跪下身子低下了头。

等白刻走过来,仅是碰了一下傅承柏的身体,对方便那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就如同那破碎的杯子一样,明明很有价值,却永远困于这废弃脏乱的破旧工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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