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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打七寸,他必须要在这轮谈判中获得主导权。
“你认识他?”卢墨知道当年他的母亲死得冤枉,也一直在找证据,只是老夫人做事严谨,没让他找到漏洞。
“很熟。”宋清桉的汗水打湿身上的礼服,额头上的汗砸到地上,“这个交易怎麽样?”
“行,这忙我帮了。”卢墨从口袋里拿出抑制剂,一针扎下去,“希望你不要反悔,不然结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宋清桉意识逐渐清明,身上的热度也消散,他撑着身体走向喷泉,回过头看了卢墨一眼,“希望程少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反悔。”
随后他也不管裴言,他翻过喷水池外面的围墙,憋着气跳进里面。
“有意思。”
卢墨周身感染了他玫瑰味的信息素,而宋清桉的后颈还在散发信息素,水能隔绝信息素的散发,就算今天是极寒的冬天,他也得跳下去。
他不能让解渊知道他已经分化了,他不会再给解渊伤害他的机会。
有天解渊带他去和舒东宇一起吃饭,同行的还有舒东宇的儿子,景贤市着名的浪蕩子,贪图美色,沉迷享乐,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病,而家族对他很是溺爱,要什麽给什麽,就算闹出人命也给他兜底。
其中他儿子最爱玩的就是他这种乖巧听话又好拿捏的omega。那时他们两是一个小学的,两人同样是富二代,常常被老师拿来对比。也就相互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号。
这些年被他儿子晚死的omega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看到他儿子的眼神时,宋清桉立刻明白了解渊的意图。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解渊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狠,把他推入火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后来解渊殷勤得过分。几乎每天都要问他什麽时候分化。
而他的回答全都是,不知道。
宋清桉成长以来,再也不会相信解渊是真心对他,无非就是图他身上的东西。
他当然不会如解渊的意。
宋清桉开始在学校里走路横着走,把富二代三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各种闯祸各种祸事不断,嚣张跋扈,无论是谁,他没有不敢欺负的。
几乎学校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他骂过,被他歧视过。
祈远接到老师的谈话电话时,还有些惊讶,以他对宋清桉的了解,他不会干这种事。
当看他的小侄子缠着宋清桉时,他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后来宋清桉云淡风轻地告诉解渊自己分化了。是个alpha。
看着解渊的目光从喜悦逐渐变化成为失望,“怎麽是个alpha?”
“alpha不好吗?等你死了继承你的家産。”
解渊指着他鼻子骂道:“就凭你?我的钱你想得美。”
说完解渊也不再为他停留,他去找舒东宇了。
宋清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知道,解渊是要留给舒东宇的儿子。
他讽刺地笑笑,“解渊真喜欢替别人养儿子。”
祈远安慰他,“没事的,你要做什麽我都帮你!”
宋清桉问他为什麽。
祈远自己也说不明白,按理说他和舒东宇身上留着同样的血,他们才是一家人,偏偏他帮了他无数次,甚至帮他隐瞒身份。
他说:“可能因为,我也喜欢替别人养儿子吧。”
恢複记忆
宋清桉在学校的所作所为逐渐被传开,大家一开始都不相信乖巧听话的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直到自己被他骂时才肯相信,他们一直喜欢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烂人。
当时宋文山常年待在公司打拼,宋氏的名号在景贤市已经是响当当的名号。
有人说他这样做也不怕日后会遭报应。
他说:“我,宋清桉,宋氏集团的太子爷,高高在上的alpha,日后是要继承家産的,你拿什麽跟我斗?在我的报应来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因此在学校里大家都让着宋清桉,恭维他。
这也让宋清桉没有做太多不该的事。
这天他在回家的路上看见有个人在虐猫,他不能以宋清桉的身份当衆揭穿,他假装扮鬼把那人吓走,结果猫也被他吓走了。
等他找到后,裴言也来了,以他在学校恶臭的风评,裴言当然以为是他虐的猫,宋清桉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都说不清楚。
若不是裴言记着带猫去医院,他估计两人得理论一番。
后来他老是遇见裴言,时不时的看见裴言抱着他的小猫在公园游蕩。
宋清桉恨羡慕他,更羡慕他怀里的小猫,他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自由。
等他发现自己喜欢上裴言时,已经来不及止损了,他决定将这份喜欢埋藏在心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