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渴。
你们早饭吃了什么啊?沉默无言,徐嘉宁主动搭话道。
闻朔懒懒报了几个名字。
绞尽脑汁,她又问:我们下午去旁边的古镇看看好不好,听说那里的溪水特别清澈。
不是定好去湿地了吗?闻朔情绪不明回答。
哦。
还是不死心,徐嘉宁又问:听说这里的咖啡很好喝,想去尝
倏忽,闻朔猛地揽住她的腰,徐嘉宁失去平衡栽倒在他怀里,呼吸紊乱交缠间,用力一抱一颠倒,徐嘉宁被压在沙发上,湿漉漉的眼睛惊慌未褪。
徐嘉宁,闻朔不轻不重咬住徐嘉宁的下嘴唇,又慢慢来回舔,声音含糊不清,我吃醋了,你看不出来吗?
你得哄我。
大脑宕机,热度不要命往脸上疯狂涌,徐嘉宁后背臊出一层薄汗,原本清淡的体香浓了几分,勾得闻朔眼里欲色更加汹涌。
我没有给他电话号码。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疼,小姑娘眼睛里透着股湿意,认真解释。
嗯,闻朔点头,脸上表情仍旧是淡淡地看不出情绪,他皱着眉抵在女生额头上说:可我还是醋了,你得想想办法。
彻头彻尾一副流氓不讲道理的模样。
那你说怎么办?
沉吟片刻,闻朔坏笑着趴到她耳边,哑着嗓音缓缓说:要不
你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也不是没喊过别人哥哥,但对象换成闻朔,总归是让徐嘉宁特别难为情。
她嘴唇抿得很紧,垂落的眼睫颤个不停,声音细细小小的,能不能换个方式?
到底谁哄谁?闻朔反驳,掐了下她因为发烫而软乎乎的脸,不行,你今天不叫就不放你走。
嘴唇开开合合,徐嘉宁努力好几次就是叫不出口,她闭着眼睛心一横,索性伸胳膊环抱住闻朔的脖子。
然后抬头主动亲了他嘴唇一下。
哄、哄好了。徐嘉宁脸颊通红,故作淡定看着闻朔,趁他还在愣神的功夫顺着空隙逃了出来,然后飞快钻进卫生间里去。
大门哐一声关闭,巨大的声响暗示着女生并不平静的心潮。
摸着嘴唇起身,闻朔碰到撞出来的小伤口倒吸一口冷气,血腥味在口腔扩散,他却敛眉闷笑。
看着挺乖,亲人这么狠。
*
午睡过后,六个人包车前往云城湿地。
花草繁盛,清幽静美,云城湿地山清水秀,一汪汪水潭清澈见底,宛如镶嵌在大地上的无暇翡翠,在午后阳光照映下光彩夺目,一瞬间就攫取众人目光。
闻名全国的自然保护区,风景美不胜收,名不虚传。
我早就在网上看了不少图片,赵玫扶了下自己的墨镜,震惊半张着嘴巴,但没想到这么好看啊,我以为网上都是吹的呢。
程越跑到宣传照前,看见茶马古道有些走不动路,卧槽卧槽,骑马上山?这他妈比跑马场爽多了。
湿地有游湖观鸟项目,但景色最盛一般是35月,这般季节划船游玩最多更感受几分凉快。而走马则有趣多了,骑马上山游行,耳边还有马夫洪亮高亢的歌声,颇有种回归自然的自由感。
少年追求自在刺激,六个人一致决定走茶马古道。
在热情好客的马夫带领下,他们走到六匹矮脚马前。许柚好奇地试探性碰了下,马打了两个响鼻吓她一大跳。
我才不一个人骑马,许柚连连摇头抗拒,有点害怕,死死抱住宋砚的手,我不管,你得带着我才行。
宋砚揉了揉她的头,眼底是自然流露的温柔,行,我和你骑一匹马。
赵玫和程越嘲笑她胆子小,气得许柚直追上去打人,被宋砚哄了许久才高兴起来。
其实徐嘉宁也有些害怕,她之前从没有骑马经历,头一次上马就走这种崎岖不平的小路,总有些发憷。但她性格内敛,有什么情绪也不太容易表现出来,偷看身边闻朔一眼,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问闻朔。
不单单是因为害怕,只是身处恋爱她总有种不真实感,需要一些小事来证明某些事情。
那就是五匹马。马夫对着许柚和宋砚和善笑笑,去拉了匹稍大点的马过来,马匹安排好闻朔转身利落上马,对五匹马的安排并没有什么意见。
失落垂下眼睫,徐嘉宁在马夫帮助下也跟着上马,六个人骑马悠闲上山。
山歌悠扬,小路寂静,进山后沿路都是葱葱郁郁的树林,刺眼逼人的阳光经过树木过滤变得舒适许多,天空碧蓝如水,云彩洁白无瑕,一路风光无限。
受到安静祥和气氛渲染,徐嘉宁坐在马上颠簸,内心的担忧消退许多。她逐渐放开心思,偏头欣赏着山间潺潺流动的清澈细流瀑布,莹润的眼睛微睁满是好奇,嘴角也不自觉扬起,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心情畅快许多。
姿态放松,她忍不住抓着缰绳偷偷加速,心脏疯狂跳动又兴奋得不行,心底压抑着的冒险叛逆的小心思止不住往外冒,等马夫提醒后整个人才收敛许多。
走在前面的闻朔听到动静回头,看见被训得老老实实的小姑娘眉头一挑,玩味的目光让徐嘉宁脸热低下头。
走至半途,从山上往下看可以望见两片湖泊。马夫介绍说是姐妹湖,微风拂过泛起涟漪,平静时又将蓝天白云和山脉倒影得格外清晰,如画美景让众人惊叹。
拿出手机拍照时,程越兜里的钥匙不小心掉了出来,不小的动静惊吓到马匹。他骑马经验足,驯服马匹很快,没过多久就稳住马。然而他旁边的徐嘉宁却惨遭无妄之灾,小马受惊起扬,不安躁动着突然不受控制往前跑。
救、救命!徐嘉宁吓得不行,惊呼出声。
马夫见状纷纷上马追赶,却有人比他们抢先一步。闻朔狠狠一拧眉直接奋起直追,朝着徐嘉宁的方向快速骑过去。他骑马速度很快,在徐嘉宁快要撞到树上时单手一揽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中。
脑袋狠狠撞上闻朔的胸膛,一阵阵发疼。她被人扣入怀中,一只宽大的手掌安抚着摸着她的头,然后头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没事了。
鼻尖满是令人安心的味道,脸颊贴着男生的身体,徐嘉宁吸了吸鼻子,后怕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眼尾有些发红。
接下来的路程闻朔和徐嘉宁同骑一匹马,小姑娘被吓得不轻,整个人有些蔫蔫的没精神,等到后面走到雪山脚下望见冰雪连绵的壮观景象时,心情才好上许多。
回程时,闻朔带着徐嘉宁慢悠悠走在大队后面。
平静不少,徐嘉宁坐在闻朔怀里慢慢拍照,望见她的笑容闻朔捏了捏她的脸,这会高兴了?
两个人挨得很近,耳朵被低哑的嗓音挠得发痒,徐嘉宁红脸低头删减照片,故意没理他。
她本以为男生不会再说什么,却没想到对方直接亲了她耳朵一口,含着耳垂慢悠悠道:你就这么对救命恩人啊?
身体一激灵,徐嘉宁浑身烫得不行,你别这样,还有人在。
怎么样?闻朔不肯放过她,眯起眼睛手指勾起她脸侧的碎发,又时不时擦过她脸颊,激起一片战栗,是这样?
后背冒出一层细汗,徐嘉宁手指不自在蜷缩,泛上层粉红,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行,男生嗓音慵懒,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歇。
这样?
温凉的嘴唇碰上她的颈侧,不轻不重吮着,水濡声后留下一小块红印子。
还是这样?
紧接着,身上的薄毛衣掀开一块,冰凉的指尖顺势而入,顺着腰际颇具侵略性往上爬,最后停在一处张开手掌控着时重时轻揉着。
眼底翻涌着浓黑,闻朔喉结缓缓滚动,嘴唇贴在徐嘉宁耳边缓缓说:挺软。
浑身软绵绵没力气,徐嘉宁窝在他怀里一点办法没有,只能有些委屈地盯着男生结结巴巴,又没什么气势说: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