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推她,“哪儿都有你,去一边吧!”
“干脆就生吧。”大嫂看她,“顺其自然,生啥是啥,你又不是养不起。”
孙母附和,“我也是你大嫂意思。既然想要就生!”说完又问,“老二啥意思?”
“他、他当然想要!”二嫂没好气,“他就吭哧两下,出个子就行了。”
“二哥……”孙竟飞震惊,“二哥只能吭哧两下了?”
……
“什么吭哧两下?”孙竟成上来,扒冰箱找吃的。孙母打他手,自己给他拿,一个个都饿死鬼托生的。
“房事啊,二哥已经不行了……”孙竟飞说着就挨了孙母一巴掌。
二嫂也不理她,开了个榴莲坐那儿吃。如今是孕妇了,她坐得更理直气壮了。
“二哥……”孙竟成好半天才说:“二哥不才四十四?”
“二十四也不行,他就没行过。”二嫂趁他不在,狠劲往他身上泼脏水。
“没……没行过?”
孙母听不下去了,骂她们一句回了卧室。
大嫂也呸她一口,说她没个当嫂子的样儿。她没事人一样,悠哉哉地吃着榴莲。吃着看见周渔从家属楼回来,随口问,“诶,你家老四还行不行?”
周渔要热死了,想也不想地回,“不行。”话落一阵爆笑。
孙竟成都懒得理她,也不理这群娘儿们,下了楼继续跟诊。
周渔站去空调前吹风,她从家属院骑着电瓶车来的,一路迎着热浪辣太阳。大嫂说她,“你别来厨房了,坐那歇会。”
“这天闷的不一样,感觉要下暴雨。”周渔挠着脖子说。
“下吧下吧,燥死了。”二嫂看她脖子,“你是不是要出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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