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和最近这天天坐在书桌上的老腰可受不起轮番的打击,想了想对方也不是外人,还是无奈的妥协。“啃就啃,反正鱼就是用来啃的,用筷子还不顺手呢。”他嘴硬道,走回到餐桌前捧起面前的盘子,临低头时还看了盛书文一眼,对方冲他一挑眉,他这才无奈地低头。
“慢慢吃,小心鱼刺,不着急。”盛书文看着沈豫和起码最后还算听话的照着自己命令的样子吃饭,还有点可惜,本来他还想过对方誓死不从,自己怎么变相折磨他的方法,现在都没得用了。
他看他吃了一会儿,实在慢,拍拍手,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悠着。沈豫和本也无心吃饭,被他这么一整更是全然没有了心思,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盛书文身上,只听着自己头上的中央空调响了两声,一股热气从上方扑面而来。
冬天房子里有暖气,穿件普通的长袖睡衣正合适,他开空调干什么,难道他冷?沈豫和正这么想着,听着身后传来盛书文回来的脚步,继续佯装努力的奋力干饭。盛书文也不说话,却也不再出现在沈豫和的视野里,就在他身后站定,看着他的后脑勺一直低着头,舔舐着盘子里的鱼肉。
沈豫和能感觉到身后的盛书文,毕竟是在他家待了还没一会儿,还带着外面的冷气,也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但更多的是自己微微起伏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感觉太磨人了,一句话也不说。本就是为了羞辱他,才让他低头吃的饭,此时更是有点吃不下去了,“哎呀,我吃完了,不想吃了。”沈豫和把盘子放下,本来就只有一扎长的鱼他也只吃了半条鱼尾,嘴上沾着满脸的椒盐和酱汁,让他觉得一阵别扭,正准备伸手去拿餐桌上的纸抽,又被盛书文一手拍掉,“收回去,猫会擦嘴吗?你过得还挺滋润,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沈豫和有点烦躁,“我又不是真……”他正欲辩解道,嘴上的酱汁都让他敢与男人对视,结果却被对方又一次打断。
“今天我就训练你变成一只真猫。”盛书文一手把他拉回到自己面前,沈豫和一时没招架得住,没想到对方又会动手,身体一卡要不是有桌子支撑着,他刚才高低得摔个狗啃泥。
脸上还带着酱汁没有擦,就跟刚闷头吃完饭的小花猫一样,他不想对视上盛书文的眼神,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强迫着看他,“抬头看我,别处又不好看。”
沈豫和正想回他一句你也不好看,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张纸堵上了想要回怼的嘴,“呜呜?”
盛书文拿起身边的纸抽在认真帮他擦拭着唇角,这让沈豫和瞳孔急速收缩,觉得有点尴尬又难为情,局促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盛书文。
“吃条鱼都能吃得满脸都是,我还得从怎么吃饭开始训练你。”盛书文用粗糙的纸抚摸过沈豫和的脸,同时也触及到了对方颤动的睫毛,他的情绪很敏感还是没有变。
沈豫和想问他怎么教,难道盛书文也要抱着盘子啃一遍向他展示,光是想想那画面就想笑。“没事儿我给你留了这么多条,够你吃。”一边笑着一边正要拿起桌上的一条鱼。
却在正要转身的时刻,跨间的睾丸遭到了盛书文的狠狠一顶,“卧槽,盛书文,你干什……”随之而来的,又是脸上清脆的一巴掌,把沈豫和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到盛书文身上。
“乱动又骂人,自己一个人住了,怎么养成这么些臭毛病,没我管你,你就开始犯贱了是吧?”盛书文最近狗奴调多了,看见这么不老实的一时间没收住力气,一耳光下去就把沈豫和的左脸扇的有些肿,本来还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结果却感觉到沈豫和的胯间之物又微微立起,这才不屑的一笑,“还有称呼,连怎么叫我都给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自知自己下意识地爆粗口是有点儿理亏,只是好久没挨过打,脸上到现在还有点微微胀起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不禁一阵嘶疼,却也达到了震慑的效果,让他不敢再造次,只敢小声地嘟囔着:“我不贱……主人。”
“一巴掌就被打硬了还不贱?”盛书文操着一口讽刺又轻佻的口气,搁着布料捏了捏沈豫和的肿胀的阴茎,“是,这不叫贱,这叫骚,跟外面那群随便骂两句就发情的母狗一样骚。”
盛书文以前不会这么直白的去羞辱他,顶多就是事后调笑着逗两句,因为沈豫和不喜欢,一时间也让他有点觉得不自在。“我也不骚,我不是母狗,更不……”刚还没说完,膝盖上就迎来猛然一击。
沈豫和一个没撑住,跪在了盛书文的双腿之间,“还站着呢?你不觉得你自己的姿势很别扭吗,既然不吃饭了,那就抬起头来跪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伸出手背抚摸过沈豫和刚刚被打红的脸,有点发烫,估计是打得有些微肿了。
沈豫和被突然袭来的疼痛,和对方如闪电般不知道哪来的臭脾气吓得有一些瑟缩,摆好姿势,仰起头,脸还疼着,甚是委屈,不自觉的眼眶又红了。
盛书文内心烦躁的咋舌一声,不是烦沈豫和说哭就哭,他和对方这么久相处下来,发现他真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泪失禁体质,不用因为眼泪而怜惜他,他烦的是自己,对待一个奴应该有对待一个奴的特有方法和态度,别说沈豫和是他唯一的猫,就算普通人也没有上来一巴掌把人脸打肿的道理。
“算了,你还是坐桌子上吧,更方便我看。”说着,从地上想把沈豫和抱起来,结果对方似有些怄气的执拗,不肯从地上站起来,还犟嘴道,“你是主子我是奴,哪有我坐着你站着的道理,我这么贱,还是跪着吧。”
盛书文被他这幅小气的模样弄得又可气又好笑,佯装生气的又在他面前挥了挥巴掌,“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只有上手威胁才能把他吓得退却,盛书文这才能抱动沈豫和,倒是累得他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你这平常吃的什么呀?这么重。”
“是你虚了还说我!”他既然想抱,沈豫和也就一点力气都不使,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就想看他抱不动,“我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又不是软绵绵的小奶狗,嫌弃重别抱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盛书文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天天玩别人玩得真的有点虚了,刚毕业那会儿沈豫和去他们训练场看他打球睡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着那群同事的面儿得展现自己的男友爆发力,他扛着沈豫和都能来回跑几圈。
把对方终于稳稳当当的安置在桌子上,他直起腰缓了缓,在沈豫和的嘲笑之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吧,想笑就笑,别憋出伤来。”他看似很善解人意的模样,就在沈豫和正准备打开气门不加收敛的时候,补了一句,“笑一声,待会儿你的屁股就替你挨一巴掌,我保证比你刚才脸上那一下子还重。”毕竟屁股又不怕打坏,再加上这个家里有的是道具,一道数据线就可以把他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豫和这才赶紧闭上嘴,被这么一威胁笑意全无,只看见屁股一紧,微微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笑的,不笑了。”
“不笑了啊?”盛书文使坏的嘴上挂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还带着有些凉气的手从下面伸进沈豫和的衣服,摸着他的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看着他的表情,和身上的感觉一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那只手就不安分地骚痒起来。腋下是他的敏感部位最怕痒,除了他父母这活了大半辈子,第三个知道的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内心暗骂一句脏话,却同时不受控的身体开始极力扭动,因为瘙痒,不想笑也笑了出来。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盛书文在旁边还优哉游哉地数着沈豫和笑了几声,直到看到对方痒的鸡巴都快软下去的时候,才终于停手,“还挺能笑的,十八声,再笑两声呗,凑个整。”
“你要是有心想凑整的话,跟我笑不笑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分明就是被强迫的,沈豫和不高兴地瞪着他,身体被他刚刚那一阵软折磨弄得更加敏感。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盛书文自然就遂了他的愿,只是他的四舍五入法跟别人的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二十都凑整了,那三十也无所谓,直接五十吧。”
“你是想打死我吗?”沈豫和立刻拒绝道,被刚刚脸上那道力度打五十下,别说哪了,打哪都得把他给打死,“我知道你的数学一直很好的,别辜负数学老师对你的期望……”
“对不住,高考我数学就考了四十。”盛书文无奈地耸耸肩,两个人互相呛来呛去之际,盛书文也把沈豫和的衣服剥落干净。
这一点他没觉得有多少难为情的,毕竟以前做爱也不会穿着衣服,他也终于知道了盛书文开空调是为了什么,原来不是自己冷,是怕他冷着。
全身赤裸的他暴露在男人面前,一直迎来对方的审视的目光,让坐在桌子上的他有些不自在,抬起还红着的脸,“我要不还是跪着吧。”说着就要从桌子上窜下去。
“躺着,躺桌子上。”盛书文用手压在对方的胸口,一下把沈豫和摁倒在餐桌上,桌子上还有点没擦干净的水,粘在他的后背让沈豫和觉得有点突兀地抖了抖身子。
不知道盛书文想干什么,男人的手一直在他的前身上游走着,因为打篮球他的手上有一些茧子,包括右手上掌骨指节那个拿鞭子的印记,每一寸都抚摸过沈豫和的身体,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沈豫和感到浑身酥软,有种电流从身体中传遍全身,每抚摸到一块地方,他都会感觉心脏剧烈跳动一下。
盛书文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沈豫和,也包括沈豫和自始至终都没有软下来的阴茎,看着他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竖立着,看着他的表情一变再变,逐渐染上了带着情欲的迷蒙。
就在沈豫和还在诧异盛书文想要干什么,粗糙带着掌纹的手慢慢地移至他的下体,本就带着欲望的他也夹杂着好久不见盛书文的喜悦,刚想现在就缴械投降,却被对方一下死死的摁住尿道口。
“今天,不许射。”盛书文手上温柔的抚摸,嘴上却下达了这样一道残酷的命令,“我都还没硬呢,更不想看见阿猫阿狗什么的在我面前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的盛书文偶尔也会对他实行边缘控制,沈豫和只好不乐意的点了点下巴,去,同时也在好奇着相应的惩罚,毕竟有些疼痛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那如果我射了呢,你要怎么打我呀?”
“射了……我就把你光着拉到纹身店里,让他们在你的鸡巴上给你纹上荡妇两个字。”盛书文语气沉冷地说着,握着他阴茎的手更加用力,随着他手上的挤压更让沈豫和难耐不已,“不行,我忘了,你不是荡妇,就应该纹‘盛书文的贱猫’。”
虽然对方的表情似乎看上去很沉重很认真的样子,但是这种狠话估计就是说说而已,增加情调嘛。沈豫和并不担心,可是却也不敢射精,因为毕竟等待他的即使不是阴茎上的虐待,也有屁股上的虐待。
盛书文看沈豫和地想要高潮的情绪逐渐平稳了,这才恩赐般的放过他的鸡巴,那只带有魔力的手还缓慢的像他的身下移动着,“你的睾丸更涨了,要不然我给你去做个绝育手术吧,他们说宠物做了绝育手术活得更长。能陪我更久。”
这话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裆下一凉,更何况盛书文还在挑逗地抚摸着他的睾丸,沈豫和下意识的双腿夹紧,却被盛书文狠狠地打了一下阴茎。
疼痛并不能驱使他软下来,反而只会让他更加亢奋,随着那道酥麻逐渐遍布全身,盛书文还在用令他羞辱的语言引逗着:“啊对,我都忘了你是母猫,所以你要记住,这里……”
“啊!”男人毫无征兆的突然将手指插进沈豫和的屁眼内,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过,只是借助着刚刚抚摸阴茎而沾染上的一些淫液,就这么直接探入。
中指其实并不短,更别说盛书文这种打篮球的,手指甚至比常人都有些粗,十厘米出头虽然远远不及他的阴茎,但都算得上是正常一个亚洲男人该有的长度。
久久未被勘探过后穴的沈豫和再加上没有扩张,后庭把盛书文的手指夹得很紧,他的肠道内壁也充分地感受着这个异物带来的刺激当然这种刺激更多的还是疼痛。
盛书文说话的声音没有停下,同时手指也在他干涉的穴壁内部微微搅动着,“这里是你的逼,只有被我操的份,你也只有被操才能射。”说着,毫无征兆地又加进了第二指。
无名指轻抵住被强行扩张开的外壁,沈豫和感受着手指在谷道外壁的入侵,“主人……我没扩张……”他隐忍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盛书文语言和动作都有点粗鲁,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有受过调教的缘故,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甚至身体上都有一些排斥。
“不需要扩张,我今天不上你。”盛书文并没有因为他的任何行动和表情而停下手指的进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猫一样,只是这种抚摸看上去缺失了他该有的温和,“我这是在玩你,而你只能好好的躺着被我玩,要是射精弄脏了身子,我会觉得恶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豫和不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他现在身体每动一下都会牵动起下身的感觉,因为男人说过边缘控制他并不喜欢,所以宁愿是榨精,他也很少压抑,更别说憋了这么久,连自慰都没有试过。
可是盛书文今天似乎就是在勘探着他身体的最后底线,他好奇地就是,不依靠阴茎和任何道具包括润滑剂的情况下,在不击打沈豫和情况下,只骂他,他会不会也会兴奋的射精,而且……想给他纹身的心是真的,他定金都付了,还不便宜。
这源于上个星期跟他玩过两次的一条狗,那人是有固定主的,只是主人出差了,忍不住发情了同城里找了盛书文偷腥,盛书文看对方条件不错,也觉着挺刺激的,随手就调了两把,在对方勃起的时候看见了他那根“赛博朋克”风的鸡巴,被入珠又打钉,还有一个黑色的英文纹身,他告诉盛书文这是他主人的名字。
写着主人名字的鸡巴此时却为别人而勃起,盛书文想着就是觉得刺激和讽刺。反正这种位置也不会有人看见影响不了生活,事后经他一介绍,去纹身店看了看,一冲动新一热就付了钱。
就当这么久以来,还他那双球鞋的回礼吧。
脑子里这么想着,盛书文的手指抽插得更加的快,沈豫和的后庭因为也逐渐适应下来,里面分泌了些许黏液,让手指的动作变得顺滑了许多,而他本人却是难耐无比。
“盛书文,你别弄了……我想射!”沈豫和隐忍地伸直着脖子,为了缓解下面的难耐和分担想要射精的注意力,他甚至用头撞击着桌子,试图想要用疼痛来变相的解脱。
但是盛书文并不理会他,无视了他这近乎于自残的动作,桌子被他身体撑的微微晃动,顶端传来一阵阵的拍打和撞击的闷响,在这种情况下,男人伸出了第三指。
“啊!”沈豫和只觉得下面被另一种阴茎给插了,只有疼,无尽的疼,“求你了主人……别这样。”这种生硬的感觉让他的眼泪不自觉间都收了回去,甚至哭都哭不出来。
“放心,不会让你肛裂的,我注意着呢,我是那种没准的人嘛。”说罢,他一边笑着又用另一只手微微抚摸着屁眼周围的褶皱,已经被开发过不是一次两次,不至于三个指头就会受伤。被撑到深红的洞口没有再自然而然地夹紧他的手指,这也却更方便盛书文的搅动的摩挲,“还在忍,很乖,那再看看你的敏感点承受能力怎么样。”
沈豫和的眼中透露着惊恐,“别……啊!”男人还没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手指不由分说的更快摁压,他了解他的股道,一下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本就敏感的身体只要轻轻一碰,一道浑浊的白柱瞬间从沈豫和的马眼口喷涌而出,急促的喘息变成了临到高潮的一声嗔叫,毫无力气地瘫倒在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感觉到后庭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的太阳穴被刚刚的疼痛高潮冲的有点晕,到现在还没睁开眼缓过劲儿来,只听着盛书文去身边的厨房里用里面的水龙头冲了冲手,又走回来。
戴着水珠的有些冰凉的手抚摸上他被打红的左脸,沈豫和因为突兀的冰凉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那张熟悉却又表情阴冷的脸,“刚还在夸你,还是射了,不行啊。”盛书文用拍了拍他的脸蛋。
“那你打我一顿泄愤?我没准还会爽到再射一次。”沈豫和嘴上挂上了微笑,却在下一秒男人的动作下瞬间湮灭。
盛书文直接粗暴地拽上他的头发,将身体还有些无力的他直接连拖带拽地扔下餐桌,“你干什么!”沈豫和的头皮几乎是撕裂的疼痛,想都没有想的机会,只能跟着他的步伐和行动走着。
“惩罚啊!带你去遛街,顺便纹个身,让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盛书文顺利地进行着他料想中的进程,拉着沈豫和就往门外走去。
眼看着就要到玄关,沈豫和扒着一切可以扒住的墙角,桌椅和地毯,“我不要盛书文!我不去!你他妈抽什么疯啊!”他惊恐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像是被打了疯药一样,两三个月不见怎么变成这样。
盛书文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其间已经很“温柔”地从揪着头发变成了拉着胳膊,“你乖乖听话,我还能给你披条毯子。”
自己的力气并不敌他,再加上沈豫和以为他就是说着玩玩没当真,谁知道盛书文这么夸张的惩罚是真的,“我死也不纹,你他妈傻逼吧!这种事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事先跟你可说好了,是你身体不争气不听话,连被我安安分分的玩都做不到,万一哪天瞎跑出去跑丢了怎么办,我不得在你身上留个记号?”他看着沈豫和的模样甚至在笑着,他觉得沈豫和就是在装矜持,顶多就是这么两天生疏了,回来好好哄着操一顿就能解决。
“盛书文,操你妈的!你放开我!”沈豫和还在挣扎着,刚刚憋回去的眼泪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流了出来,“你再这么逼我,我就,我就……”我就咬死你?我就把你一脚踢萎了?还是我就不跟你接着玩了。他记得盛书文刚开始就跟他说,想怎么样都随他,自己也是同意的,连被操死都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书文眉毛一皱,突然听着身后人的声音不对劲,回头一看,沈豫和还是在玄关的墙上扒着,又哭得一塌糊涂。
可是这次没有疼,也没有让他爽,眼泪自然不是自然而然流出来的,自己就刚刚那么一强硬,把他就给……弄哭了?“你这……怎么又哭了?”盛书文觉得有点不对劲,放开了牵制着他的手,诧异中染上了一丝不解的慌乱。
沈豫和一边擦着眼泪,但这次却没有逞强的说自己没哭,“是,我哭了,吓哭的!怂了我不敢纹,行了吧?”他一边说着,眼泪更甚,“滚你妈的,你自己想纹自己去纹,你有病吧?玩的好好的突然拉着我整这么一出。”
真是被自己刚才那么一拉扯弄哭的啊。盛书文有点不自在,虽然嘴上天天说着沈豫和像女朋友就是矫情,但是高低也没有在平常生活给弄哭过的情况,慌乱地从鞋柜上的纸抽里抽了张纸想给塞给沈豫和,却被对方一把打掉,“这他妈是擦鞋用的。”
“不纹了行不行?我再给你找张纸去。”盛书文有点无奈的把纸往地上随手一扔,垮了两步回到餐厅抽了不少纸巾,顺带还拿上了沈豫和的衣服。
回到玄关,沈豫和已经靠着墙坐下,双腿并拢把自己的下体藏着,不情愿地接过盛书文递上来的衣服,却还是拍掉了他的纸巾,“大过年的我盼着你,等你能回家能过来,你今天不打一声招呼不给我点准备就算了,我还寻思能高高兴兴地和你玩一场过个年,你他妈……你脑子被屎堵住了吗,犯尼玛什么病呢?”
“我这,我也没想过你这么排斥纹身啊,再说了就纹那么一小点点又不疼,又有情趣的,你也说的大过年的,我寻思给你个惊喜呢。”听着对方话里话外的委屈,盛书文站都有些站的别扭,无奈坐到地上从下往上看着沈豫和低垂着头一边说一边哭的脸,听他骂着。
没扩张就被三根手指插是惊喜,不打一声招呼就强制着要拖出家门纹身是惊喜?沈豫和说着更气,眼泪收是收住了,可是还忍不住想要骂骂今天脑子断根弦的盛书文:“傻逼吧你妈的惊喜!你爱纹就往你鸡巴上纹,他妈的又不是你疼,你喜欢情趣你怎么不去纹个‘沈豫和的祖宗’呢?你看你敢纹我回来就拿菜刀给你剁了!”
盛书文在一旁哄着,也任由沈豫和撒气,等听着沈豫和从他骂到他祖宗十八代,甚至还波及到了宋朝的盛度和隋朝的盛彦师,这才勉强由于骂累了才歇了歇气。
“我傻逼了我傻逼了,你还吃鱼吗?我去给你热热。”自己的莽撞惹出了事到底还得把自己赔进去,盛书文给沈豫和接了杯水扶着他的背给他顺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骂得嗓子哑了,说话都说不完整,还没说两个字气就短了,没好气得白了他一眼,“拿那么几条小破鱼,你支应谁呢?酸菜龙利鱼和龙井虾仁,菠萝咕咾肉,糖醋里脊和鱼香肉丝!快给我滚去买,少一样你就别回来了!我这就把密码改了。”
盛书文好声好气地应下,也没办法不应下,他刚开始下定金包括见到沈豫和的时候都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妥,虽然自己今天某些方面确实有些激动,比如沈豫和到现在脸上还肿着的巴掌印,但总觉得他的反应也有些过于激烈了。
可能是有一段时间没见,有点不适应吧?没了沈豫和时时刻刻的监控,盛书文也就不加节制地出去搞别人越来越频繁,以至于突然要面对这么一只脾气有些倔的女朋友有点束手无策。
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了两张纸在地上。盛书文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门口正准备穿上羽绒衣出门给这位祖宗买饭,刚拉下门把手的时候又被对方叫住。
“算了,你还是别出去了,点外卖吧。”沈豫和看也不看一眼盛书文,背对着他却还是哑着嗓子说着,“你掏钱你点!”
这副被欺负了生气的模样真的还怪……怪欠揍的。盛书文无奈地笑笑,拉上了门说了句好。
盛书文一样不差的换了三家店才把他要的这几样菜买齐,中间还多点了几杯奶茶,一杯供沈豫和现在喝,剩下的放冰箱囤着,又答应说陪他一块儿跨年,这才哄着劝着让人又给他温温柔柔的操了一顿。
刚做完,盛书文不想洗澡了直接躺床上就睡了,沈豫和有洁癖每次做完里里外外都要清洗,等洗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了。
盛书文占了床的三分之二,睡姿实在难看,沈豫和又拉又扯让他让让,却是雷也打不动怎么都醒不来,最后无奈地占了剩下三分之一的位置,在自家床上还要可怜巴巴地蜷缩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躺上床准备合眼睡觉,盛书文的手机突然一震动,把好不容易有点睡意的沈豫和惊醒,没好气的要给他关上静音,刚亮开屏的那一刻看到了那条弹来的最新消息,“文爷,我怎么听纹身那边说你今儿没去呀,家里面的猫崽子不肯吗?那纹身师跟我说你要改天也行,定金是退不了的啊。”一个备注叫“同城群阮昌”的给盛书文发来的。
本来如果只是单纯关于今天纹身的事情,沈豫和看都不想看,可是对方提到了自己,还称呼说“猫崽子”让他不禁提起一阵警惕,盛书文难道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向外暴露给别人了吗……沈豫和本就谨慎又好面子,刚开始自己的那点破事连盛书文都瞒,拍照都不乐意拍,跟盛书文是后来熟得不能再熟了,这才能放开。
他知道盛书文不在乎他自己,平时不管什么方面都大大咧咧,可沈豫和并不喜欢盛书文把这种连带着自己的事往外说。虽然觉得有点不好,但还是挨不住好奇和害怕,打开手机想看看他们都聊了点什么,就输入了常规那道密码之后,发现密码错误。
好端端的,他改手机密码了?沈豫和心中再生疑,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查老公出轨、男朋友偷吃的女人一样,但是但凡有了这种心情,就想要探查到底。
盛书文还是睡得死死的,沈豫和试探的叫了几声又碰了碰他,还是没有醒来的动静,这才慢慢趋近他的手指,摁下指纹打开了手机。
那个“同城群阮昌”还在不停地发着消息,沈豫和先把手机静音,低头看发来的那几条消息:“你没被你猫挠吧,要我说既然是奴还是敢造次,你就应该拿着鞭子狠狠地修理一顿,我主当初就是把我打服的,嘿嘿嘿你也能把我打服。”
对方这带着不对劲不正经的话让沈豫和看着心尖一揪,觉着自己的猜测逐渐浮出水面,网上翻了几条聊天记录,直到翻到头才看见了他们的全部对话和之间的关系。
又是炮友又是调教对象还偷情,中途盛书文还不止一次地提到自己,每次说得脸红心跳的同时就会来一句贬低。沈豫和本想气的一下把盛书文拍醒,大声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后来又强行逼迫他自己冷静,觉得有一肯定有二,他倒要看看盛书文在和他分居住的这么一段时间里一共谈了几个。
其实沈豫和知道,他就是不说又懒得管,盛书文在认识他之前是什么性格从他那个叫祁辰的前任里就看得出来,让一个大大咧咧随心随性花天酒地的人瞬间收心是不可能的,盛书文性欲强,自己又不能随时备着给他上,有的时候看到有些人上来示好,他都选择无视,甚至想都不想想,都会嫌恶心。
更有一点是,他觉得自己在盛书文眼里是不同的,起码看他对这个人的架势和模样和对自己完全不同,沈豫和也不知何时起总觉得他们的关系并不像单纯的主奴炮友,或者他自己是这么想的。
而这一切终将在他对盛书文的探知窥视下演变成了自以为是。
前面几个人都是过来发除夕快乐的,沈豫和从聊天框里一个挨一个的点,有的是普通朋友交流没几句,有的确实还是炮友,有的是前炮友什么的,他几乎是越翻越气,气的都要痛下狠手,下一秒就要冲进厨房拿把菜刀,把背对着他熟睡的人下面给他狠狠剁了,正在生气烦恼之际,他点开了汪岚的聊天内容。
这个汪岚他依稀记得,去年元旦的时候盛书文跨年夜就在和他聊天,自己还因此开了个不小的玩笑所以令沈豫和还有点印象。本来觉得这个人就是个普通朋友准备退出去的时候,他看到汪岚称呼盛书文为“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他的大脑瞬间崩盘。
他还记得元旦跨年那个温存的夜晚,盛书文说不会让他哭,还第一次吻了他,是从那个时候他才感觉自己对盛书文的感情,包括盛书文对自己的感情有点不一般的。
就连那个时候,那段时间,那段几乎是他们感情的顶峰时间,盛书文都在外面还玩着人吗?沈豫和知道因为毕了业大家都有了任务有了工作,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社会成年人,再加上分居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他们的感情不似从前。
他也知道盛书文在没有自己的情况下,照他的尿性,不可能连着两三个月都不打炮不泄欲,只是为什么就连去年他们关系正浓的时候他都还在潇洒。
他不禁想起来自己那双球鞋,盛书文今天来他家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自己送给他的那双,而是一双更昂贵的,再联想汪岚去年元旦给他转的那两千块钱,瞬间觉得他们的关系不纯。
翻看了盛书文和汪岚的聊天记录,对方除了平常给盛书文一点小恩小惠,就连这次过年都邀请他一起度假,盛书文虽然都在推却,可说的话并不好听。
长达一年的聊天记录,沈豫和从十二点一刻看到了一点五十,除了对方也是华央财经篮球队的这一点之外,其他盛书文没对他说一个真话。而最令沈豫和动容的是,那个在盛书文口中的自己。
“上次那个破处的按摩电击棒我们改进了,您要不要再拿回去一个给您家的那个M试试?”汪岚问。
“他都被我破了处了,操都要操松了,要那个还有什么用,你们怎么不研发一个能让里面夹紧的,那才是能解愁。”这是盛书文的回复。
“听说您毕业进省队了,和您对象分的有点远啊?不像我一个学体育的出来只能坐坐办公室,房子的问题方便吗,我能帮你找间离着您那对象比较近的。”这是刚进省队一个星期,汪岚发来的。
而盛书文的回答是:“都说了别老把他称呼我对象,我要是有这么个对象,我还能跟你唠?而且你是喜欢绿帽情节吗?怎么,找一间房开个监控,你在视频里看着我们打炮?”
一些重复性的词条冲印进沈豫和的大脑,“他只是我的M,你别多想也别多嘴。”“别误会,我不谈恋爱,叫他女朋友是因为他矫情。”“行了,我跟他关系没那么近了。”“心灵上的喜欢和肉体上的喜欢,那能相提并论吗?”大量的信息植入让沈豫和一时招架不住。
他退出与汪岚的聊天界面,关上盛书文的手机,看着那个还在背对着他睡得安稳的男人,一时间觉得跟吃屎一样的难受。没有了想再看下去的心,也不敢再多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豫和已经不是生气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几次想把盛书文叫醒质问他,或者想开诚布公地把手机的事儿拿出来跟他聊聊最近,可是几次想来都觉得不合适。
他说自己只是他的猫,而让沈豫和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点,盛书文对待自己同样不一般的点,可能仅仅是,自己是只猫吧。
辗转反侧的沈豫和睡不着,他以前觉得这种狗血淋头悲惨的桥段只会出现在一些逻辑不通的或者是电视剧里,每次看的时候还会看一乐呵,嘴上会嘲笑着说这桥段真老土,直到自己亲身经历的这一刻,他发现是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实在睡不着,穿上衣服往外面走了两圈,除夕夜相对于平常的夜晚还算比较热闹,主干道上还是能见到不少人的。他什么也没买,什么也没说,走在被黑夜笼罩的大街上,六点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的家。
到家的时候发现盛书文已经醒了,这快到了他们平时晨练的点儿,盛书文有生物钟即使在难得的假日也熬不住,本来醒来发现身边爱睡懒觉的沈豫和居然不在还一阵纳闷,寻思大清早地比自己醒的还早,能去哪儿。刚从床上坐起来穿上两件衣服,就听见了门的开合声正好碰上了他回来。
对于昨夜深夜发生的事儿,沈豫和做的没留一点痕迹,盛书文也自然不知道被蒙在鼓里。“怎么醒得这么早?你不睡懒觉了,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以前那种爱睡懒觉的小懒猫呢。”盛书文对着沈豫和像往日一般地笑笑,看着对方回来,手里面并没有提着东西,便接着询问道,“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出去再买一趟,煎饼,油条,豆腐脑?”
“吃了。”沈豫和声音沉冷着,淡淡的撇了盛书文一眼,便兀自走进洗手间。
盛书文看他早晨刚醒是还迷糊,累着呢?也没有对他的反应有些过多的疑问,还在门口接着打趣着,“嗷,你出去一趟自己吃了饭,不晓得给我也带一份回来,你咋那么没心没肺呢?看着我以前给你带了那么多年饭的份儿上。”
卫生间里面响起水龙头的声音,沈豫和并没有回答他,盛书文还在纳闷这是没听见,还是睡糊涂了,挠了挠后脑勺便不再多说,把昨天晚上的剩菜剩饭热了热,刚摆上餐桌,正好沈豫和也洗漱完。
盛书文刚想把他拉过来吃饭,沈豫和瞥了一眼餐桌上的残羹剩饭,打开盛书文牵上来的手,“我说了,我吃过了。”
“你这闹啥脾气呢,起床气?”看着沈豫和从刚才开始就没正脸看自己的表情,盛书文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稍微哄两句也就过去了,“要不你再去睡会儿,饭等你醒了我再给你热一遍,哎,你放心,我今天假都请好了,我不走……”
“你走吧。”沈豫和回头看着他,盛书文听了一阵发愣,还没想明白对方这又是闹哪一出,紧接着就看沈豫和又收回了目光,“我还有两个月就考研了,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复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复习什么时候不能复,差那么一天两天几十个钟头嘛?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用功。”盛书文觉得这个理由有点荒诞无厘头,昨天临睡觉之前还好好的,难道还是在介怀晚上的时候他拉着他去纹身那件事。
沈豫和凌晨在大街上游走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盛书文的心不在自己这儿,可自己的心早就不矜持的跑到他身边跑没影了,如果摊开说与其留一个坏结局影响双方的心情和关系,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还不如等熬过考研,等一切生活都定下来,他再好好跟盛书文商量。
“那我现在这么用功,不行吗!”他回复道,语气音量有点大,这才注意到自己似乎有点失态,缩了缩脖子,又不敢看盛书文,“本来你没来的时候,我打算通宵背书的。”
盛书文还是不太相信,他今天早上突然起来的这种又生气,可又冷静的可怕拿不准怎么了的脾气,只能把自己自认为惹他生气的原因又说了一遍,顺便道着歉:“你是不是还嫌我昨天晚上逼你去纹身那事儿啊,是我莽撞,是我没想,我下半身动物我傻逼了,别生气了,大过年的。”
沈豫和还是不松口,摇着头几乎就要给他下达逐客令,“我没生气。”他嘴上说着,可是甚至都不敢与盛书文对视。
盛书文好说歹说,最后还是被轰出了沈豫和的家门,手里还连带着昨天晚上给他买的五杯奶茶,沈豫和说要复习肯定是假的,不然也不会生气到把奶茶都跟他一起轰出屋了。
又敲了两下门对方是怎么都不开,他也不好再输密码进去,叹了一口气正转身要走,就听见门内锁头上传了一声“修改密码成功”的声音,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沈豫和,大清早的,你这又是闹什么鬼脾气呢?”自认为自己什么都没做错被乱发一通气的盛书文也觉得有点不高兴,大冬天的,他鞋都没穿好就被赶了出来,光是冻的他脚都疼。
里面没回应他,平时这么怼他的话,多少都会骂他一句滚,这么一晚上他是被灵魂夺舍了,还是被外星人思想入侵了,突然生这无名之火为了什么呀。
盛书文不解的在他家门口把鞋穿好,狼狈地提着五杯奶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离开了他家。
自那次在盛书文看来不明不白,也不知道算不算吵架之后,他跟沈豫和几乎就没说过话,刚开始自己还示好说一两句早安晚安,后来对方一声不应,说是复习背书真就跟闭关似的,朋友圈也不更新,不知道是把自己刻意屏蔽了,还就是没发。
盛书文觉得自己也没什么错呀,倒是蒙受了不白之冤,无辜的很。对方突然给他这么甩脸子,他是想和对方好好谈也谈不好,人家压根儿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鸟都不鸟他一句。他盛书文自然也是有脾气的人,自己又没错,对方也不占理儿,突然吃了这闭门羹,自己又像舔狗似的哄他这么久,还是不给一点好脸色看,久而久之也不愿搭理他了。
他的身边一直不缺有人追捧,好话总比赖话强,即使感觉这件事儿有些稀里糊涂,莫名其妙,都弄不清原因的他也没必要一直惯着沈豫和的臭脾气,正好对方他不是说自己在闭关,在复习吗,自己省得舔着个脸去哄他。
两个人闹起来比冷战还冷的矛盾,别说什么早晚安了,就连该有的节日快乐都没有一句,沈豫和的聊天框已经被盛书文其他人的似海的消息放到了最后,顺着往下翻都翻不见,而沈豫和老是控制不住自己想给盛书文发信息,索性后面直接就把微信删了,几个紧急联系人全都是短信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不想摊明,就是怕影响考研,其实他每天这副样子也根本学不下去,后面连手机看都不想看了,每天必须出去转两圈,不转两圈在家里闷得慌,都快要闷死,更别提有什么打炮呀,做爱呀之类的心思,一想到这个他就想到盛书文,一想到盛书文他就觉得恶心。
而盛书文倒是不觉得收敛,他跟沈豫和好着的时候就没收敛,现在关系不好了,更没有收敛的理由,以前但凡还藏着掖着点儿,现在更是藏也不藏了。
期间还几次把汪岚约出来吐槽,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怒拍桌板,“你说他这是什么臭毛病,我怎么的他了?你知道那天大过年大除夕夜的,我拿着五杯大冰块子在寒风中冻得快成冰雕了,他都不让我进门,早知道还不如跟你去马尔代夫呢。”他越说越气,那次回来,他的手上都长了冻疮,养了好久都不能训练,“你看,两个月了,哎,整整两个月了,哥们儿,到现在别说道歉了,理都不理一句,你说他这是不是不想玩了呀?找这理由变着花样说呢。”
汪岚每次都是觉得他们两个像是一家子在闹别扭,可是盛书文不愿让他说他就不说,只是怎么劝也劝不好,最后要是玩起来,有的时候还拿自己泄愤呢,“他会不会真的是在为考研发愁啊?考前焦虑嘛,我之前刚创业的时候公司注册我也是焦虑了好久,玩的心思都没了。”
“就他……”好吧,这么一劝,还是把盛书文给劝的思考了一下,事后又想起了不对劲的五杯奶茶,还是觉得主要原因肯定不是在考研,“不可能,要是因为这个他不能直接跟我说吗?我闲的蛋疼我天天搭理他,他不想跟我玩,趁早跟我说,我就放开了。”
“我看您现在也挺放开的呀,这没什么必要联系。”汪岚有些扶额的无奈,在他看来,盛书文这种情况属于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真正地走肾不走心应该像自己一样,出了这事儿还能当上妇男之友呢,“实在心情不好,要不您就停一阵儿,有的时候对一个人上心,和对一堆人上心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上心,我他妈对他上个屁的心。瞎说什么玩意儿呢。”盛书文立刻否认道,生生的一口闷了半杯自己面前的扎啤啤酒,酣畅又泄愤地大喝一声痛快,“我看我就是玩的不够才有脑子想这群屁事儿,你那边有长得好看的吗?给我介绍几个。”
这怎么越说他越往沟里拐呢,汪岚真的好奇面前这个被恋爱冲昏了头脑,傻了吧唧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同龄人,可是无奈,他又说不上什么话,能让盛书文开心就好,“您要玩什么样的?我正好有几个客户,前两天还投诉我的充气娃娃不像真人呢,您帮我多抽两鞭子泄泄愤吧。”
“得是那种不矮也不能太瘦,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也不能太壮啊,腹肌不要很明显,我怕他压过我,身高得有个一米八。”盛书文一边撸了一口烤串,一边歪着脑袋琢磨着,构想着头脑中这个没有脸的生物,“模样儿……文弱点?也不能太文弱,事事什么都顺着太没劲了,就跟你似的,多少得有点小毛病,你说这才能有点儿征服调教的满足快感不是?”
“您这……您这形容还挺具体的,很有想法。”汪岚看他这描述得这么明确,不禁内心吐槽一句这是找替身呢,这又不是什么替身文学原配死了或分了,好好的就搁手边呢哄两句就成的事儿,还要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既然对方开口了,找就找呗,也不是找不到,他汪岚没资格没兴趣,也没心情掺和盛书文的感情精力,别的不说,盛书文还是有技术在身的,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跟他从现在都还玩着,如果介绍得好了,还能给自己揽个客人。汪岚点点头,妥妥的资本家思想。
盛书文通过他的介绍也认识了点人,逐渐接触了这个圈子里面的一些人物,找人玩也不再像以前等着猎物上钩,或者实在空的没法了饥不择食,他在摸索试探中还真找出了那么一两个合适的,再加上沈豫和一直都不愿意跟他说话,盛书文一时之间都要把过年时发生的事情抛出脑后,把他这个人都抛出脑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结束这场矛盾的是沈豫和,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让步的那个人,可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做出让步并不是因为他想通了,并不是因为他想通了允许盛书文可以脚踏多条船,花天酒地,他到现在还觉得隔应,甚至害怕他哪天这么乱搞搞出病来,自己更恶心。
逼迫他去联系对方的是一个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事实,他考研没考上,就连目标最低的那个大学,他的分数满打满算还和人家的分数线差着二十分之远,家里人对于这个事情,都劝着他像当初考虑的一样,出国另谋出路。
他妈妈甚至已经托关系帮他联系好了这边的一些医院,面试的时间也安排得很详细,甚至机票都帮他看好了,就等着沈豫和一声应下,接着就在旧金山的机场门口迎接他。
当然也不是逼他必须出国,沈豫和多少也是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如果想在国内谋生还是没问题的,大不了就去警察局当保洁嘛,但是这对他一个学了四年法医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甚至相当于一种侮辱。
沈豫和也有自己理性的考虑,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出国,在那边起码能进医院有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干,大不了苦熬几年有点工作经验了,回来总比现在一个毕业生还是考研落榜生,活脱脱一个愣头青要强。
关于这件事,他父母本来还留给他半个月的考虑时间,但是沈豫和只想了两天就应了下来,随即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办理各种手续,签证,护照,还有自己的简历和面试准备。
他想到过盛书文,也想过自己会不会因为他留下,但是那选择太无力了,对于人生的前途和一个虚无缥缈的爱情,他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前者。
但是他还是想把这件事跟盛书文说一声,之前藏着掖着把人轰出家门,冷战冷了三个月,一句话也不说,现在也能摊明了,这件事总要摊开的,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毕竟事后他冷静下来也想过,自己到底是没跟他谈恋爱,只是单纯的炮友。
虽然先前上语言多有暧昧,但到底还是自己多想的一厢情愿,如果谈恋爱盛书文劈腿,他绝对毫不留情地大骂上去渣男傻逼,掩饰都不带掩饰的,更不可能会有冷战了,那肯定就是一场混战。
他之所以生气的原因也就是因为刚开始他们确认关系自己虚无缥缈的那句话,“反正都是玩,我也得顺我的心,我讨厌和别人,共享。”他不喜欢一对多,不喜欢让自己的主人还有别人纠缠,不喜欢所谓的争宠,更讨厌被拿来对比评价。
这其实是个悖论,是个矛盾点的所在。盛书文喜欢随着自己开心,爱怎么玩怎么玩,而沈豫和不愿意,甚至到了介意排斥的程度,按理说这样两个人并不会走到一起,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在互相让步,盛书文稍加管束着臭毛病,沈豫和也把他一些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选择无视,而这个平衡一旦消失,就会像现在一样彻底崩盘。
他把手机微信下载回来,打开之后除了一些乱七八糟订阅号,营销号的消息,盛书文没有给他说过一句话,沈豫和预料过这种情况,但还是觉得一阵揪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自己没有被拉黑和删除,如果对方真这么小气,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臭骂一顿,别的不管了,直接飞走,想哄他,就坐着飞机去旧金山哄吧。
在对话框里打了许多字,打到沈豫和自己都忘了,刚开始想说的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全部删除,叹了口气,想着这件事儿还是当面说得好,便叫了个滴滴去盛书文的训练基地。
路上他一直在翻着他的朋友圈,除了每天早上的晨练打卡,他还能看到盛书文一些图片里多少带着点不正经的影子,不知道是到头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生气而丝毫不知悔改,还是知道了之后更加变本加厉,专门在跟他赌气。
每每想到这些让他生气的点,再一想到自己不久之后要出国,让他把所有怒意临到嘴边都化成一句叹息,无奈地关上手机,看着车窗外在自己眼前掠过的酒绿灯红。
到达训练基地的时间恰好是傍晚,凭着记忆走到盛书文的单间宿舍,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人,门也没锁着,便直接也不客气地走了进去。
这个点儿应该是他们刚下训练,盛书文下了训练之后都是直接去食堂的,他以前来过几次,知道他在这儿的生活习惯。沈豫和今天抱着心平气和告别的心来,也没有想吵架,对他这三个月的浪荡生活不感兴趣,即使房间里毫不避讳地摆着并不属于自己的一些小玩具,他也只能装没看见,忍气吞声。
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盛书文和队友嘻嘻哈哈的声音,沈豫和梳理了一下情绪,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激动,不要生气,生起病来没人替,生出病来气的是你自己,甚至在脸上都挂上了良善的微笑,就等着迎接盛书文进门,给他一个惊喜。
男人逐渐走进,他也渐渐地听清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今天晚上你没有训练了吧,不是前两天刚打完春季联赛嘛,多少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了吧?”
盛书文勾着这个说话人的肩,操着一口轻巧又神气的口气,“我们职业干这个的,哪有什么休不休息的呀?比赛是不断的,待会儿还得走。今天晚上别想了啊,开房的话你再等过两天周末。”
沈豫和皱眉,这声音自然是盛书文在跟别人对话,紧接着又听到那人说着,“我们在宿舍里搞吧,主人,你看我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我后面都洗干净了,你可别浪费啊,我可是会生气的。”
“那你在宿舍里等着。我晚上下完训练得八点多了,回去了就脱了衣服床边跪着,不许偷着玩小玩具,更不能偷着射,听见没?”盛书文带着笑意说着,对面那人半推半就地说了句是,让有意偷听的沈豫和听得一清二楚。
好巧不巧,一声不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让他赶上了这样的场面,他知道对方在玩,但是这么多年以来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在自己面前,发生在他的眼跟前,还是让他有点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他真的不想生气的,他也不想伤心的,毕竟今天告别,他想过自己可能会哭,毕竟自己在盛书文面前没出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没想到,会因为这个流眼泪。
没想着躲藏,藏也藏不到哪去。盛书文和笑谈的小M正聊着,笑嘻嘻地推开房门,一看就看见了两行热泪挂在脸边的沈豫和。
他一时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你,你怎么来了?”旁边的小M也有点不知所措,轻声地问了一句盛书文这是谁呀。
盛书文还没来得及向他解释,沈豫和率先回答的是他身旁这位小M的话,“我是他大学舍友,好久没见了,过来见一面。”他努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勉强地挂在嘴边的微笑,看着盛书文。
那小M看沈豫和这都泪流满面地哭了,估计得是多么好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回头看了眼盛书文的心思也不在这边,便说了句你们聊,我回避,顺带带上了房门。
空旷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盛书文和沈豫和都不约而同地联想到,曾经祁辰也是这么跑进他们的宿舍,也是刚刚那么三人鼎立的局面。
真是讽刺。愣了半晌,还是从上车就一直受刺激,到现在忍受了所有的沈豫和先绷不住了情绪,“太可笑了吧,盛书文,你看我现在这模样,像不像大三的时候冲进你宿舍的那条狗?”他倒没有大吼大叫,因为他考虑到这毕竟是盛书文日后工作上班的地方,感情上的问题不能给生活上造成困扰。
“不是,你突然过来找我干什么呀?你……不会先打个电话说一声,谁让你直接进我宿舍的?”盛书文面色也有点不悦,努力压抑着质问的声音,皱着眉毛往沈豫和的位置走进两步。
沈豫和看着他这副气焰正盛的样子,心里下的是有点想退却,但还是长达三个多月的委屈更深,他逼着自己收回眼泪,对这种事儿哭那是真的太没用了,自己多少还是个男人。“当初你能随随便便进我家,我就不能进你宿舍吗,凭什么呀?你真当我家是你的呀。”
“你今天是过来吵架的是吗?沈豫和。”自己本来还得高高兴兴地训练,寻思完事了打一炮,虽然当初的事心结还在,但现在只要稍微高兴点,他甚至能忘记沈豫和,突然这么一个大活物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哭着,还是过来叫嚣的,让盛书文一阵诧异和不悦。
沈豫和把刚到嘴边的骂句收回,对方提醒了他这次前来的目的,不过面前这局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抬起胳膊擦了擦脸,抽了一下鼻子,“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我这就走。你放心,我不会像当初祁辰一样死缠烂打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当初什么都不说把我轰出去,现在什么都不说就要走,你以为谁都要惯着你的臭脾气吗?”盛书文一把拉住径直往他身边正打算经过离开的沈豫和的胳膊,一时间没收住力度掐的对方一阵嘶疼,却还是没放手。
沈豫和回头瞪着他,看也没有看自己一下子就被掐红的胳膊,“那也没人惯着你的臭毛病!”压抑着音量的声音说出口带着颤音也显得委屈,可他这次高昂着头,让他从来都不低盛书文一头。
本来都打算和和气气的告别拥抱,但是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控制能力,“你问我为什么当初哄你走,你自己打心眼儿里面想想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吗?”
“外面那个是你把我哄走之后我再找……”盛书文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瞥了一眼门外,表情瞬间带上了点无语和无奈。
沈豫和看他还在试图掩饰,激动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住,奋力一把甩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打断他的屁话,“那你的意思是,阮昌,汪岚,还有那群你连名都不备注,直接写个编号的人,都是走了以后才蹦出来的?”
盛书文一愣,随之质问,“你怎么知道的,你看我手机?”
“别他妈试图转移话题,我不是像那种小女朋友来跟你吵架的。”沈豫和抬头仰视上盛书文的眼,也努力与他平视着,用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胸口,“我是过来告诉你,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盛书文被突然冒犯道,在这件事上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有点吃瘪,想过无数次,等哪天沈豫和给他认错,重新跪到他脚边的时候,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顿,但没想到是拿这种针锋相对的架势。
“既然你都说了你不是我的小女朋友,除了天天做其他一点别的关系都没有,”一时间他也有点收不住气,“那你拿什么资格过来问我?啊?你跟他们有区别吗?”
“炮友,你的意思这三年我就是你的炮友呗。”沈豫和被对方这一句话说到了心坎最在意的问题,怒目圆睁地瞪视着他,收回了指他的手,反过来自己指着自己的心脏,嘴上带了一抹嘲讽的讽刺,“啊不对,我连炮友都不算,我就是你随便玩的飞机杯,是你搁外面儿觉得新鲜捡回来的一条野猫,你说实话,盛书文,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从始至终你就没把我当人看过。”
“我对你多好,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你现在反过来不认人了。”盛书文被他这么一些自嘲,弄得也不是滋味儿,虽然他嘲讽的是自己,但同时也是一道双向剑,话说出口就是两败俱伤,“是,当初答应你一对一,但我后边找人了,是我有病,我傻逼,我错了,我认栽,你这个怎么骂我怎么都行,我下面发情我贱,我出去找狗操。但话又说回来,当初答应跟你玩就是因为爽啊,就是因为没人玩啊,我不是直接跟你说的明明白白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屁话。”沈豫和简直被气得心口闷了一趟欲火,他不知道当初盛书文调戏他,基本上约等于骚扰他,只是因为没人玩,“没人玩,才玩我,和你打炮都是怜悯我,是吧?”
“我没有这意思,你能不能不要那跟个小心思多的娘们儿似的,老曲解别人呢,给你解释你也不听,道歉你也不听,你还想让我怎样啊。”盛书文一把拍开他指着他自己的手,这场吵架像当初他与祁辰分手又不像,因为气急败坏的是自己。
“我说了我不想跟你吵架,盛书文。”沈豫和刚被他刚才那不受力气的一拍,踉跄了几步,却也不显得狼狈,把自己的身子调整好还是用同样的视线看着对方,“算了,我知道我什么位置了,我不贬低我自己,我就是你的炮友,三年来一直都是,对吧?”
“对个屁!”“那是什么?”
盛书文怒吼出声,却在他一句喊叫之中,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神,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沈豫和。
沈豫和叹了一口气,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对方的一句回应,空气陷入死寂,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谁都不知道该想什么。
可能这就是一种巧合,之前祁辰和盛书文一个宿舍,两个人的关系就好,就没问题,就好好过了一年半,分宿舍了就有矛盾了,就分手了,就吵架了。他跟盛书文在同一个宿舍,也是同样的方式,好了两年半,剩下的日子里面不是冷暴力,就是放在明面上的吵架,现在终于关系也到头了。
还是算了。沈豫和想着,准备告诉他自己要出国离开的事儿,然后转身就走,也不过多地停留在这个关系中。
正在他抬头开口之际,双肩突然被一股力量桎梏住,紧接着就是盛书文逐渐趋近的气息,对方直接强吻了他。
“你他妈干什么!”沈豫和想要松开,嘴巴被盛书文堵着支支吾吾的逃脱不开,“你搁这儿给我演霸道总裁呢!滚!”
盛书文没理他,手伸向他的后腰,沈豫和感觉到自己裤子的松紧带被人用手撑开,他的双眼惊恐的一睁,“盛书文!你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自己把自己定义为炮友了,那打个炮怎么了?”盛书文还是不停手上的动作,一只手死死扣住沈豫和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脱着自己和对方的衣服。
“盛书文你疯了吧!我不想做!”沈豫和惊呼道,“你这是犯法的,强奸懂吗!”而他话刚出口,就被人封住,对方的舌头直接顶进了自己的嘴里,沈豫和感觉到盛书文的舌头像一条毒蛇似的,在自己的口中疯狂的搅拌、撕咬着自己,不顾及疼痛地汲取着。
沈豫和时常拿法律威胁自己,盛书文从来都不以为然,“炮友犯什么法?你爽我爽,各取所需。”说完用胯下已经支起敞篷的裆部,顶了顶沈豫和同样挺起的阴茎,“而且你都硬了。”
沈豫和的心中充满着屈辱与愤怒,这种屈辱和愤怒使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想用脚去踹盛书文,可惜对方的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高,腿被牢牢地禁锢住根本无法动弹,这时的沈豫和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大声咆哮道:“你今天要是敢强上我,我们就彻底没戏了!”
“本来都他妈已经没戏三个月了!我还期望你能给我演出什么花花来呀!”盛书文不由分说地脱了两人的裤子,把沈豫和直接摁到桌子上,对他的臀部自然而然的翘起,男人抓起一旁的水杯,把温水尽数倒在沈豫和的下身,充当润滑液胡乱地扩张着。
这样其实更是为了让他自己也舒服,强行爆菊只会两败俱伤。
“你放开我,我跟你做,你让我好好扩张!”沈豫和被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还是忍住痛苦,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让自己呻吟,试图能好言相劝安抚一下身后的猛兽。但他还是感觉到身下那种异样的痛楚,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不爽,却又无法摆脱。
沈豫和一边疼的喊叫着,只听到身后传来盛书文的声音,“你要是不想让我的队友也看到你被我操烂的屁眼,就闭上你的嘴。”说着,把身边脱下来的内裤塞到沈豫和的嘴里。
“呜呜呜呜!”沈豫和的叫声不减,手死死的扣着桌面的边沿,盛书文直接插得三指,让他的穴道近乎撕裂,再加上后入的姿势让屁股撑开进入得有些深。
根本就还没有扩张到位,他的脑子甚至都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就感觉臀缝之上有一个巨物,顶住在自己的身后,“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他一句猛叫,盛书文直接连根没入的贯穿,沈豫和的眼睛都要翻过去,死死的抓着桌把,撕裂的疼痛再加上被堵住的嘴,让他一时间差点呼吸不过。
而最让他羞耻的是……他因此射了。
虽然没有扩张而且过于粗暴,但好在沈豫和没有受伤,只是疼的让他在桌子缓了好久。事后的盛书文当着沈豫和的面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说沈豫和如果愿意去警察局告他他欣然认罪,让他去自首也行。
沈豫和眼眶还红着,摇摇头告诉他没事,毕竟做都做了,自己后面都不要脸地开始享受了,也没得什么好说。
好言好语之后,他也缓过气来,性爱之后,他们之间还是保留着一丝温存的。“刚才你为什么冲动,为什么又要了我,我可不知道你有吵着吵着架就能吵兴奋的这种癖好。”沈豫和一边开着玩笑似的,摸着盛书文扇的他自己发红的脸,试图在这个时候向他发问:“那现在,我还只是你的炮友,只是你的M吗?”
盛书文看着他的眼,他不能忽视沈豫和眼中的疲惫和深情,明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却在临近嘴边,只化作一句叹气。
“我知道了。”沈豫和抿了抿嘴,从桌子上站起来,往门外走。
这次盛书文没有再拉他,只是回头看着沈豫和的背影出神。
而他这么一放过,就把对方弄丢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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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店门口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进去,现在离约定时间点也不过只超过了十分钟而已,等把气息喘匀,他才装出一副慢慢悠悠的样子走进酒店。
大堂内并没有盛书文的身影,他按照男人给的房间号站定在了203室的门口,能听出里面传来微微的动静,肯定是有人,但他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房间号是203,真是讽刺啊。沈豫和遐想着,仅有一道木门之隔,里面是他哭过笑过疯过爱过的一个傻逼,自己今天答应跟他见面也是傻逼,他宁愿盛书文没有见过自己。
光是敲门还是直接推开就让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里面的人说了一句,“是你吗?进来啊。”那个熟悉的声音才给他做出了决断,沈豫和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拉开了门。
门随着一阵风而打开,那到熟悉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帘,同样自己也被对方注视和打量着,一个在门外,一个在屋内相互愣神了好久。
盛书文穿着一件迷彩短袖和一条黑色短裤,胳膊和腿上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身材还是像曾经那么高大,不减当年,却也只是维持,没有沈豫和想象中的没准已经练成了大块头,腹肌练成了吉士排那么的可怕。模样也没有改变很多,只是拱鼻皱眉之间多了几条若隐若现的皱纹,皮肤比之前还白了点。
在盛书文眼里同样倒映着现在的沈豫和的影子,这让他的眉毛不禁一蹙,多年之后的他看上去沧桑了很多,也不知道出国之后经历了什么,只是那背都不是从前那么直了,脸上也没有昔日容光焕发的那种一口气能骂自己百八十句的精神和气焰。
看着对方还愣在原地,盛书文又说了一句进来,这才让沈豫和回神,僵硬又麻木地迈起步子,把门轻轻带拢。屋内空调的凉爽把外面的闷热隔绝在外,而没有被打扰的是两个对视的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沈豫和来说,此时的尴尬是更超过激动的,毕竟分隔多年再相见一场就要做爱,任谁都不可能一时半会儿从这种环境中缓和过来。
是盛书文率先开口的,他站在墙边瞥了一眼手里拿着的化验试纸,抬起手向沈豫和的位置点了点,“我刚开好房等你的时候做的化验,梅毒,HIV,都没问题。”他拿着那显示一条杠的阴性冲沈豫和说着。
沈豫和愣了片刻,凑上来低头看了看确实没问题的试纸,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勉强还是下意识地操上一口轻佻的笑,“你这好像就是你这三年的贞洁证明。”
他说完抬头便对上了盛书文眼角似带有无奈的神色,“早就贞节不保了,要什么证明,没病得了。”他的话中带着一丝疲惫,紧接着随手把试纸扔进了垃圾桶,用手肘点了点身后桌子上的塑料袋,“你去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验血的啊……”他一边低着头向塑料袋的位置走去,翻找着里面的东西,不光试纸,酒精棉签什么都有,看上去他为去打炮,似乎准备了很多。
翻找之间,他看见里面还有一只欧莱凝膏,还没拆封也是新买的,沈豫和翻找试纸的手愣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性无视了这个东西。
盛书文手上还用棉签压着指尖,看沈豫和从塑料袋里面掏出针头,也不知道是打去调侃还是讽刺,一下坐到了床上,跷着腿对他说着:“验血怎么了,你现在连这点疼都怕?”
“滚。”沈豫和淡淡的骂了他一句,用手指擦拭着中指指尖,这么多年回来,还以为他那张嘴多少能改点,没想到还是一样的欠。沈豫和一时没忍住似是泄愤般,将试纸针猛的摁压在自己手上,还惹得他一阵嘶疼,“嘶……”
盛书文在旁边不加掩饰地嘲笑着,也只是哼哈了两声,就惹过来对方一个白眼,这才缓缓地收敛了笑容,翘着的腿也放下了。
将这难得的血放到试纸上,沈豫和甩了甩用棉球擦了擦,本身创口就小,没像他一直娇气的用棉签摁着。等待结果显现需要二十分钟,这段漫长的等待时间更像是专门留给双方互相说话的机会。
盛书文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铺,沈豫和也不好一直站着,无奈地握着试纸坐在床边上却与对方相隔一米之远,谁都没有互相靠近的意思。
二十分钟不可能什么都不谈吧,沈豫和光是刚刚那么一刻就猜测预想出盛书文可能会学问自己的种种事,可能会问他这三年过得好吗,在国外找的什么工作,抑或者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而对方却不按套路出牌的问了一句,“这三年,你那方面怎么样?”盛书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他问出这话的时候,都不敢向沈豫和靠近。见好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才偏头看了一眼,发现沈豫和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自己,盛书文这才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点儿不对劲,又解释了一句,“我说的感情,感情方面,别瞎想真是。”
沈豫和这才收回了探视的目光,却又低下头沉闷了好久。他以为沈豫和的回答是毫不客气回怼,说自己谈不谈恋爱跟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抑或者是相对和善一点的回复,说自己没有谈,因为他记得沈豫和似乎一直都有感情洁癖,或者说他内心里抱有着一丝不该有的期望。
同样的,对方片刻后的回答也像他的疑问一般让人为之震惊动容,“找了个外国人谈了个恋爱,还做了。”沈豫和最后选择轻松地说出口,丝毫不加掩饰,也没必要掩饰,“男的,是一,也只是一。”后面多的这句嘴,像是刻意在向盛书文解释说明着什么。
盛书文还是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这话题是他引起来的,可得到的实话却让他觉得不舒服,他甚至怀疑沈豫和是不是有意在气自己,可那方无所谓的,语气和表情不像是假的。他又紧接着想问,“你不是最讨厌人出去劈腿偷腥吗?怎么……”他还没说完话就被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我见面没跟你生气,是不在意以前那些破事儿了,是吗?”沈豫和觉得这话说得带刺,劈腿,偷情,打炮何尝不是他们曾经离开的原因,他觉得盛书文现在能开玩笑地说出来,是个他的一种不尊重。
“抱歉,我就是好奇。”盛书文立刻道歉,想都没带想向沈豫和低了低头,“我以为你能谈恋爱,就是把这事儿放下了,是我开玩笑又没找边儿。”
其实确实是,时间也能冲淡一切,可以冲淡他们的感情,也可以冲淡他们不太和谐的回忆,沈豫和摆了摆手,“那你自己瞎好奇去吧。”后又看盛书文那副在意和不同以往甚至都能说有点不正常的谦卑,还是更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下,咋舌一声解释道,“后来分了,他嫌我在医院天天加晚班没空陪他,然后背着我出去乱搞被我知道后就分了。早了,刚出国那会儿没半年的事儿。”
“分了啊。”盛书文的语气都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松,这次沈豫和回来都能算是他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又接着补充道,像是在对他解释,“真惨,我也断干净了,我们都成单身狗了。”
在沈豫和不告而别的走后,刚开始他一度绝对对方是在跟自己赌气,逼着自己和他在一起谈恋爱,索性也不去找不去理,甚至还不加收敛的继续着自己在外面那群杂七杂八的关系。后面跟谁玩都觉得索然无趣,也可能是浪荡这么多年麻木了,没有新鲜感,他在汪岚的劝解下停了一段时间,把包括汪岚在内的一切关系都断了,而人一旦停留就是容易思考多想。
那个时候沈豫和已经出国三个月,深冬变成了春季,他们第一次见面确认关系的那个季节。盛书文去跟沈豫和道歉了,他一直都欠沈豫和一个郑重其事的道歉,他甚至想放弃参加当时的季度全国联赛飞到旧金山,就为好好给他道个歉。
然后就在他签证都下来,后天就要起飞的时候,沈豫和回应他道歉的是一句对不起和一声没关系。对不起是对他的不告而别,没关系是回绝了他前来旧金山的道歉。
两人一度又陷入了一段沉默期,盛书文不想跟沈豫和断了联系,然而由于对方生活逐渐步入正轨的忙碌和自己这边筹备着更多的训练,即使有意说话一个星期也说不了几句,都是隔个几个月才会得到一句回复,或是一具冰冷的节日祝福。他们都不知道双方仅仅是因为忙碌,还是还在介怀。
对于他这突兀的一句话,沈豫和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毕竟自己也是先提起这个话题的,自己刻意说分手,不就是也为了向盛书文证明自己是单身吗,没想到三年不见,两个直言直语的人还会说话绕弯儿了。
盛书文尴尬地挠挠头,只听着沈豫和毫不掩饰的揭穿,“你的刻意解释真的很有一套,嗯,我信了。”当初盛书文追着他道歉的时候,也说自己断干净了,不管信不信吧,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他们双方都想让这句可以说明自己单身的话富有意义,但是都没有捅破往下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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