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下午三点,白玉婉刚在诊所给一个病人挂完水,打扫完诊所的地面,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白玉婉接听电话时,整个人有点懵逼:“什么?”
“……”
她挂了电话后,呆呆的站在那里。
赵知礼一进来,就看到白玉婉在那发傻,像是受了一点刺激似的。
他忙问:“怎么了?”
白玉婉抬起头,有些茫然的视线终究恢复了焦距,然后跑到赵知礼面前,抓住他的手,“我,我表哥任学文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赵知礼忙道:“那咱们现在过去吧。”
“你,你也去?”白玉婉略微惊讶。
赵知礼淡定的说:“我是你爱人,我不陪你一块去,谁陪你一块去?”
“……”
他口中冒出的爱人两个字,让白玉婉的心脏大受震动。
跟孙振伟离婚后,她心里一直感觉自已是一个人的,现在跟赵知礼签了协议,说好半年的,但他这么个称呼,仍然让她非常感动。
好吧。
至少这一秒,两个人还是一道的。
她锁好诊所的门,去给保姆放了假,徐闻还在工业城旁边遛弯呢,被赵知礼给叫回来。
白玉婉匆匆的换了一件黑色薄绒外套,就和赵知礼坐上车出发了!
……
白玉婉的母亲家春,一共五个兄弟,其中一个姐姐据说在十几岁得了病,没治好,死了。一个哥哥,在战乱年间,不知所踪。还有个妹妹,好像因为七八岁,高烧,活活的烧成哑巴,再后来,那个哑巴被人卖了……去哪儿了,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