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维密的超模，任何一个都可以。你要是有兴趣，等今年的维密秀了，咱们可以去现场看看。”
斯皮格尔惊叹地说：“米兰达太令人着迷了！”
周不器笑笑，“那件她穿过的海洋梦幻内衣，你喜欢不？”
“啊？”
斯皮格尔微微一愣，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意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周不器笑道：“你要是喜欢，回头就送伱了，我留着也没用。”
“谢谢！谢谢！”
斯皮格尔美得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
那是米兰达·可儿在大秀里穿过的梦幻胸衣，有市无价，想买都买不到，甚至还有一定的收藏属性。
要是能把这件内衣当成礼物送给对方，那这关系不就建立起来了？
……
两人在办公室里聊了20分钟，是一点正事都没聊，话题全都围绕着女人展开。从好莱坞的女演员，到当红的女歌手，又谈到了维多利亚的秘密的那些世界名模。
这斯皮格尔虽然也泡过不少妹子，可在周大老板面前，就跟个初哥一样，几句话就被哄得心花怒放。
好似有一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另一间的会议室里，杨志远还带人跟Snapchat的团队就收购的细节进行磋商呢，斯皮格尔就开门走了进来，大声地宣布：“不用谈了！就按照最后一次的方案执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