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不知道就怎么抽风了，把办公室里的现役的女秘书都给叫过去了。除了关南晴、姚瑶和梁乐欣都离职了，麦飞雪和严琪琪身子不方便，其他的都上阵了。
那架势，就好像皇帝在选拔秀女似的，一个个的洗干净了走上前去让他品头论足、垂恩临幸。
此时孙莞然回想到昨晚的荒唐场面，她都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
陈国幻很认真的说：“嗯，这有科学上的说法，最大的辛苦其实不是体力劳动，而是心力交瘁。那些农民、农民工，干了一天的活是挺辛苦，可睡一觉就好了，第二天就恢复了。心力就不行了，现在年轻人掉头发这么严重，很多人甚至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就是心力付出的太多了。体力可以容易就恢复过来，心力可不容易。尤其像你，要负责这么多公司的战略，心力开销这么大，最好是每隔一两个月都能抽出时间去度假一个月，要不时间久了，精神状态肯定出问题。”
孙莞然微微一怔，心想昨晚的事情，周大老板是的确是在体力上有很大的付出，可是在心力上却有不小的满足和收获。
怎么感觉还挺有道理的？
这是用体力上消耗，来弥补心力上的不足吗？
精力的守恒定理？
就听陈国幻接着说：“有数据统计，抑郁症已经成了人类第二大的杀手，仅次于癌症。干体力活的人从来就没有得抑郁症的，都是那些心力支付过大的群体。这种事情，还真不能大意，要警惕起来。”
周不器笑道：“我还可以，我有缓解心力的办法。”
孙莞然又没由得一阵脸红，赶紧从会客厅里出去了，总感觉这俩人说的话不太正经。
然后，就说到了这次陈国幻南下考察山寨机产业的情况。
“不太容易！”
陈国幻摇摇头。
周不器问：“你是做市场的专家啊！”
陈国幻就很无奈的说：“紫微星是正规公司啊，咱们的市场业务，都是制度性的，都是一板一眼的正规军。我以前在阿里的‘中供’铁军，那也是堂堂正正的生意。山寨机产业可一点都不一样，都是野路子，都是灰产，江湖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