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紫顿了顿，又道，“可有给先生添麻烦？”
程无仇和旭甲门的关系，纵不是世人皆知，但还是有那么几个人隐隐约约瞧得出来，尤其是兄长经常为她动用旭甲门的力量后。
先生摆了摆手，道：“无碍，正好顺势清理掉一批越了界的糊涂人。”
陶紫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先生下一秒就道：“旭甲门很难继续存在下去了。”
这话一出，不只是她，连一旁的程无仇都惊了一下。
先生道：“命运已定，你们不必担忧，这是旭甲门从建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的结局。”
陶紫有些不解：“先生？”
“小紫，你应当知道旭甲门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虽说最开始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后来却是习惯已成。”
陶紫哑然，是了，她差点忘了，从前的她是多么嫌恶旭甲门的作风，纵使她自己的名声更加差劲。
大约是同程无仇的关系让她逐渐遗忘了这一切，又或者说，提高了对旭甲门的忍耐度。
程无仇叹息一声，跟着道：“阿紫，其实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旭甲门众多混账事中最不值一提的。”
先生起身，道：“小紫，你同我去一个地方。”
陶紫意识到那个地方，寻常人去不了，多问了一句：“哪里？”
“旭甲门从不对外公开的地方，同时，亦是旭甲门最黑暗的地方。”
她停住脚步，道：“先生，那是旭甲门的秘密，纵使有兄长的关系在，我也不该去。”
先生笑着摇了摇头，眉目温和，道：“阿紫，我们信你。况且，不久以后，那就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