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师弟,为兄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望舒城地下三百米深处,两道身影正施展土遁,在黑暗中摸索着光明,不断潜行。
婴儿肥太玄手持拂尘,时不时挥舞两下,前方的道路豁然开朗。
韩长生仿制版“傅以墨”,则老老实实跟在太玄师兄身后,缓缓靠近那个藏着诡异妖气的勾栏。
太玄扭头看着盗版“傅以墨”,轻声道:
“一般情况下,咱们搞偷袭不是应该趁着夜色吗?
这马上都快中午了,在跑过去,和正面强攻有什么区别!”
“师兄有所不知。”
韩长生模仿傅以墨的语调,开口道:
“勾栏这种地方,与寻常之地有所不同。
昨天你也看见了,半夜才是凡人喝花酒的好时机。
到了白天,勾栏中人反而都在休息。”
太玄沉吟片刻,笑道:
“没想到,以墨师弟对这种地方了解挺深。”
“听大师兄提过几次。”
韩长生叹了口气,为了维护师弟的形象,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名声。
太玄闻言咂了咂嘴,四下打量一番,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要是这么说,师兄还真没办法反驳。